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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
唐令終於忍不住,勃然大怒。他噌地一聲站起身來,四下裡亂看,終於在牆上看到了一把長劍。
唐令疾步走了過去,拔劍,將劍身隨手扔到一邊,提著劍鞘,一步步朝著章謙溢走去。他清楚章謙溢是什麼貨色,也清楚章謙溢為了和梅姨爭利會使出什麼手段,小婉在他手裡,就像一件可買可賣的貨物,一隻隨意利用的棋子,一個可以任意玩弄的……妓.女。
每當想到才剛看到小婉的樣子,他就心疼的難以自抑。
“不要碰她,不要綁她,不要脫她的衣服。”
真是頭活畜生!
“幹爺,您?”章謙溢一臉不解,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唐令步步走來。他仍著急和唐令交易,以此秘密換下小妹的命,身子朝前傾了下,笑道:“小妹瞧著長了張聰明的臉,其實糊塗著呢,心又軟,很好控制。我都給她說好了,等榮明海不在了,就去找她廝混,不愁探聽不到榮明海的,”
忽然,只聽啪地一聲巨響,唐令竟然拿著劍鞘,直接狠勁兒抽打章謙溢的左臉,登時就將男人鼻血打出。
“咳咳咳。”章謙溢捂著嘴咳嗽,他不明白乾爺為何突然變臉發兇,而且打他的力度太重,彷彿跟他有深仇大恨似得。他感覺臉疼得彷彿掉了層肉,後邊那顆壞牙好像……一吐,血唾沫裡果然有顆碎牙。章謙溢大驚失色,捂著臉連連求饒,一出聲,發現聲音都變了,如同口中含了個雞蛋。
“幹,幹爺,不,督主饒命啊,您怎麼了,可是小人哪句話說錯了。”
唐令不說話,整個人有如從地獄走出的修羅,拿著劍鞘就是打,章謙溢越是說話求饒,他打得越狠,毫不留情。
正在此時,孫公公忽然推門進來了。他面色看著非常急躁,只是略掃了眼地上的章謙溢,就匆忙給唐令行了一禮,慌道:“督主,您快去瞧瞧吧,小姐此時腹痛異常,正捂著肚子哭呢,老奴勸了好久,可她根本不叫太醫碰她。如今小姐她臉色煞白煞白的,瞧著賊嚇人了。”
“啊。”唐令失神,劍鞘從手中掉落,根本無暇再顧得上去打章謙溢,口裡唸叨著小婉,疾步出了正殿。
地上的章謙溢此時受了重傷,他咬牙硬撐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過去拉住要離去的孫公公,嚥了口血唾沫,低聲問道:“公公,幹爺為何大發脾氣?咳咳,您可知晚冬姑娘如今,”
“行了吧公子!”孫公公不耐煩地甩開章謙溢的手,鄙夷地打量了眼男人,搖頭冷笑:“你還敢提晚冬姑娘?沒錯,你是督主的乾兒子,可她卻是督主的親侄女!你就自求多福吧。”
第41章 小叔護短
屋裡又香又暖; 才剛烏央央了湧進來有好多人,婢女、太監端著茶點、藥箱等物跪在地上,兩個穿著官服的太醫急躁地站在床榻邊; 交頭接耳不知在商量什麼。
或許在說:床榻上這位小姐是何許人也; 怎會上了督主的床?總之來頭不小,咱們吃罪不起; 還是小心應付為上策。
或許在說:醫家講的是望聞問切,小姐她將床幔拉下來; 咱們看不見她的病容; 更把不到她的脈; 這可怎麼治。
又或許再說:聽她口裡直喊疼,才剛哭的都咳嗽了,可這會兒痛苦地呻。吟聲逐漸弱了下來; 難不成疼暈了?到底怎麼回事。
……
大家心裡都有疑問,可誰也不敢掀開簾子看,更不敢問一句原委,因為說不準一多嘴; 口裡的舌頭就不保了。
沈晚冬此時蜷縮在軟塌上,她將錦被蒙在頭上,手裡緊緊攥著支金簪; 悶熱和小腹傳來的墜痛讓她有些難以呼吸,她用簪子尖銳的尾部戳指甲縫,試圖讓自己稍微清醒。
今兒白天的時候,玉梁曾給她說過; 這種避孕藥服下後肚腹會異常疼痛,其實她感覺倒罷了,和來紅時的小腹墜痛差不多。
可這會兒一定要裝作痛不欲生的樣子,不是麼?
其實她在唐令開口叫“小婉”的那刻,已經察覺出這位權閹正是失蹤多年的小叔。但能爬到這種位子的,豈是草率之輩?唐令年歲不大,卻兩鬢微白,安知不是多年裡思慮算計過甚的緣故?
所以,她不能趕著給人家說小婉為何改名成了晚冬;也不能說她父親生前死後多掛念失蹤的令冬小叔;更不能竹筒倒豆子似得來證明自己就是小婉。
得讓唐令自己試探,不是麼?
說實話,如果不是父母親曾經口裡唸叨令冬小叔,她壓根都不知道家裡還有過這麼個人。上一輩的恩情與親情,和她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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