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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府宅,順便進去就宰了他們。唐督,這份大禮,喜歡麼?”
唐令面色鐵青,拳頭緊握,緩緩站起身來,冷聲道:“榮明海,你這是存心要跟本督過不去了?”
“哼!”榮明海冷哼了聲,一把將長刀拔起,目光流露如狼般兇殘之光,道:“本侯送了督主一份大禮,如今想請督主回贈一份!”
唐令眼睛危險地眯住,冷聲道:“不可能,她是本督的人。”
“你的人?”榮明海右手已經握住刀柄,一點點往出拔,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將士們也在握緊武器,男人冷笑:“那就恕本侯再送督主一份“大禮”了!”
唐令並不說話,淡然地退後,他身邊的眾錦衣衛和侍衛紛紛上前,細鱗鎧甲發出的摩擦聲,在這個冷風寒夜裡格外刺耳。
暗處的沈晚冬瞧見此情此景,早都驚呆。她大口呼吸著,有些眩暈,那口紅木箱子裡的三顆人頭血呼啦碴的,當真駭人!人頭斷口處的傷口異常整齊,顯然那下手的人力道極大,而且速度非常快,一刀斬首!
若仔細看去,榮明海的頭盔上似乎濺上了血,應該就是他動的手。
之前小叔以為她就是個禍水頭牌,刻意將她綁到府裡彈唱,用來羞辱羞辱榮明海。可這男人竟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砍了三顆人頭奉上。
如此算來,到底是誰羞辱了誰,還真未可知。
不行,他們不能打起來!
沈晚冬心裡急,趕忙就要跑出去,誰知胳膊一疼,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是章謙溢。
“小妹,別亂來。”章謙溢微微搖頭,皺眉道:“榮明海和督主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會兒你不能出去,於公於私,你都沒法選擇!聽我的,回去。”
“是啊。”孫公公很自然地推開章謙溢,他將沈晚冬護在身前,柔聲勸道:“榮明海不過是露水情緣,可督主確是親小叔,姑娘,這事還是聽章公子的,跟公公回去吧。”
沈晚冬嘆了口氣,低垂著頭,打算跟著孫公公回去。可她覺得,如果就這麼回去,這輩子好像就缺了點東西,不完整了。
想到此,沈晚冬朝地啐了口,咬咬牙,擰身跑了出去。
她聽見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還聽見鐵環敲打銀槍的叮咚聲。
她感覺頭上的金簪好像掉了,天太黑了,看不見掉在哪兒,此時,她只想往那更光明的地方跑。
“侯爺!”沈晚冬大聲喊道。
“冬子!”
榮明海聽見聲,眼前一亮,唇角不自覺勾出抹笑,可當他看清冬子的模樣後,笑,生生凝固住。
冬子穿著繡了牡丹的紅嫁衣,黑髮散亂在肩頭,紅妝已經褪去,小臉慘白,大眼睛含著委屈的淚,雖然看著憔悴非常,可同時也有種破碎的悽美,這種美不僅吸引了他,也驚豔了在場的所有男人。
榮明海提刀,緊走幾步過去。他怒,他想殺了欺負了冬子的唐閹狗,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今兒宰了那三條狗以及強闖提督府,已然是了不得的大事了,如今既見到了冬子,那見好就收,只不過,冬子為何能在唐府隨意出入,毫無阻攔?
“冬子,快來!”榮明海無暇去思慮這些疑點,他朝女人伸出手,沉聲道:“紮了彩帛的馬車就在外面,走。”
沈晚冬含淚哽咽,這樣的榮明海,讓她又怕又喜歡,除了親人,這輩子還沒有哪個男人肯這麼對她,吳遠山是個沒骨頭的懦夫,章謙溢是精明的惡鬼,惟有榮明海了,敢作敢當!
雖然僅僅幾面,但卻有種難以言說的柔情紮在心底了。
沈晚冬抬手,將自己那隻被琴絃磨破到流血的手交到男人手裡,任由男人緊緊握住。
“小婉!”
沈晚冬猛地一驚,她怎麼忘了唐令!
“請侯爺放手。”沈晚冬掙脫開榮明海,她朝後退了幾步,低著頭,屈膝福了一禮,哽咽道:“恕妾身不能跟您去了。”
“為什麼!”榮明海皺眉。
“因為我。”唐令鐵青著臉,大步走上前來,一把將沈晚冬拉到自己跟前,怒瞪著榮明海,瞪著眼前這個間接害了小婉,可偏偏又敢承擔的漢子,冷冷道:“你和她的事,到此為止,本督不希望任何人打她的主意,更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她。”
“你?”榮明海眉頭皺的更緊了,渾身被殺意所籠罩,他的目光從唐令身上移開,落在沈晚冬身上,柔聲問道:“冬子,是不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裡了?不用怕的,一切”
“沒有!”沈晚冬打斷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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