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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終於逮到機會了。
衛葉嚥了一口唾沫,還是他爹膽子大,什麼也敢說。
祁諳眉眼彎彎,說不清為什麼,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心裡倒是有些感謝那人了。
*
翌日晨起,祁諳推開窗子,便瞧見湖水對岸的竹林內,一人正在練武。
清晨的空氣中帶著股清甜的氣息,還有似有若無的飯香,想來是劉嫂正在做早膳。
祁諳不由托起了腮,靜靜的瞧著。
那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身形頎長,未束腰封,衣袂飄飄,墨髮也隨意的系在腦後,微顯散亂。
舞起劍來,如游龍一般,青色的劍光劃過碧綠的竹葉,竹葉梭梭。
祁諳眼睛一眨不眨,月谷走過來為她梳髮,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眉頭微挑,“王爺舞劍,公主見過無數次了,怎麼還看的津津有味呢?”
“好看呀。”祁諳想也不想,眼眸緊緊盯著那人,“嬤嬤,你說兄長舞起劍來怎麼那麼好看呢?”
月谷偷偷笑,聲音裡卻還是一本正經, “那王爺舞劍可比皇上好看?”
“嗯嗯。”祁諳毫不猶豫的點頭,父皇舞劍也不知有什麼好看的,每次母后都看的移不開眼睛,在她看來,也不過如此。
“嬤嬤,我以後要嫁給一個比兄長長得好看的男子,是要比兄長還要厲害的人。”祁諳下定決心。
月谷失笑搖頭,“那公主可是難找了,王爺十幾歲便帶領長樂軍上戰場,幾乎從未敗過,能文能武,長得還好看,若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比王爺還要厲害,老奴能夠想到的便只有皇上了。”
“父皇啊。。。”祁諳撅撅嘴,“嬤嬤其實你不知道,其實父皇挺兇的,但是兄長不同,兄長很溫和。。。”祁諳嘴角忍不住勾起,兄長什麼都依著她,父皇嘛。。。還是差一點兒,比如她想要拋繡球招親,父皇便不準,還威脅她若是兄長不娶她,便要將兄長打入大牢,這個父皇真是一點兒也不可愛。
榕桓突然收了招式,一手執劍,一手負在身後,轉身看向來人,眸子淡淡,看不清情緒。
沈書夏躬身行了一禮,“本想去為王爺送早膳,不曾想在此遇到了王爺。”
“不必了,芳林居已經準備了。”被人打斷了練武,榕桓有些不悅。
“王爺。。。”沈書夏有些遲疑,“王爺很討厭民女嗎?”這數日以來,他連正眼也沒瞧過她,她就真的這麼令人厭煩。
她是大渝第一才女,向來是被男子追捧的,何曾別這般無視過。
榕桓抬眸掃了她一眼,沈書夏接觸到他的黑眸,心裡募得跳了一下。
榕桓面無表情的轉身便要離開。
沈書夏愣了一下,“王爺。。。”沈書夏急急開口,追上來,“王爺,民女有事想要同王爺商量。”
榕桓步子頓了一下,背對著她,“何事?”眸子裡已經染上了一抹幽深。
“王爺。。。救我不應只是巧合吧?”沈書夏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她並不傻,這些時日他的冷淡她豈會不知,既然救了她,還把她安排在王府里居住,又為何對她絲毫不關心?
她思前想後,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那便是她身上是有什麼是他想要的。
家道中落,她還有什麼是可以被別人可覬覦的,而這人還是大渝王朝的祁王殿下,想來也只能是因為那個人了。
榕桓轉過身望向她,“所以,你覺得是為何?”
沈書夏直起身,與他的眼睛對視,語氣中帶著些勢在必得,“王爺可賞臉一起用早膳?”
她在威脅他?
榕桓眸子看了她半晌,嘴角突然勾起,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劍舉起指在了她的脖頸間,緩緩道,“從來沒有人可以威脅本王。”
沈書夏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並沒有被他嚇到,他還沒從她口中知道該知道的事情,自然還不捨得殺她。
“王爺難道想功虧一簣嗎?” 沈書夏的目光毫不躲閃。
“功歸一簣?”榕桓嗤笑一聲,手中劍輕輕一劃,沈書夏的脖頸上便沁出了血珠。
沈書夏臉色一白,她沒料到他會真的動手看,卻依舊堅定的站在那裡,他不過是嚇唬她,絕不會敢真的殺了她的。
白皙的手指突然夾住了那泛著青光的劍身,笑吟吟的小臉,“大清早的幹嘛呢?”
祁諳手微微用力,便將榕桓手中的劍彈了出去,一旁的衛葉接在了手中。
榕桓臉色很難看,但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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