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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抱住了他的脖子。
“傷著了嗎?”榕桓低頭看向坐在他腿上的小人兒,語氣倒不是很急切,傷沒傷著其實他心中有分寸。
祁諳搖搖頭,覺得心跳有些過快,這幾日她發現,只要兄長一接近她,她的心便跳的飛快,呼吸都不正常了。
祁諳眼睛轉了轉,不由生了好奇,她的心跳的這麼快,兄長的心會不會也跳的很快呢?
這樣想著,祁諳將耳朵貼在了榕桓的胸口上。
榕桓怔了一下,下一刻嘴角微微勾起。
祁諳聽了半天,覺得兄長的心跳好似越發平穩,根本不像她的那般,想來她可能真的病了。
“快嗎?”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溫熱的氣息吹在耳廓上,祁諳整個人都顫了一下,耳根泛起熱潮。
祁諳往榕桓懷裡縮了一下,撅著嘴搖搖頭,“不快。”
榕桓將她往懷裡摟了摟,似是不經意間的問道,“你的快嗎?”
祁諳忙不迭的點頭,“快,很快。”
祁諳有些不死心,再一次貼近了榕桓的胸膛,“為什麼你的不快呢?”
榕桓來不及收斂,祁諳只覺耳下的砰砰聲似是有什麼東西要跳了出來。
祁諳頓時眉開眼笑,摟著榕桓的脖子,“兄長,你的也在跳。”
榕桓無可奈何,用下巴蹭蹭她的頭髮,抵著她的額頭道,“方才你說你想到了什麼?”
祁諳直起身,湊近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到底如何,得想個法子驗證一下。”
榕桓眸子微眯,她這一說,以前一些解釋不通的地方,似是有些串了起來。
*
翌日,還未到祁諳與沈書夏約定的時辰,沈書夏便將那畫像送了過來。
祁諳託著腮看著書案上的畫作,那畫上的男子面若桃花,溫潤如玉,眼角一顆紅色的淚痣,這人長得倒是有些妖冶。
只是他的眸子是黑的,面相上比玄蜀國的人要柔和許多,與大渝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祁諳一手敲打著桌面,微微抬眸,懶懶開口,“沈姐姐可莫要騙我啊。”
沈書夏氣色比昨日好不到哪裡去,“公主殿下若不信,民女也沒辦法。”
祁諳笑了笑,擺擺手,“沈姐姐說笑了,我怎會不信呢。”
沈書夏深深吸了一口氣,矮身行了一禮,“民女思索了一晚上,民女不敢再苛求太多,只想好好過日子,還望公主殿下成全。”
祁諳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我替沈姐姐尋了處宅子,自今日起,沈姐姐便與宜珊搬出去吧,這裡還有一些銀兩,希望沈姐姐日後能夠好好生活。”
祁諳擺擺手,雲蓮送上來一個小匣子,裡面是些銀錠子。
沈書夏即便不樂意,卻也沒有說不的權利,過了一晚,她的神情倒是越發波瀾不驚了。
“民女叩謝公主殿下。”沈書夏並沒有推辭,便收下了那些銀兩。
沈書夏走後,雲蓮有些疑惑,“公主信了?”
祁諳緩緩搖頭,“不信又怎麼樣?那人是在沈書夏的腦子裡,咱們都沒瞧過,即便她畫錯了,咱們也不知道呀。”
祁諳眯眯眼,抬步便出了臥房,帶著衛葉到了王府關押兩個刺客的地方,將那畫像在二人面前展開,“怎麼,二位可認識這人?”
兩人的眸子又一瞬間的收縮,卻又旋即恢復正常,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出來後,祁諳看向衛葉,“你覺得這畫是不是真的?”
“看兩人的反應,這幅畫對他們不能說毫無反應,但是反應也不是那麼強烈,倒還真是不好說。”
祁諳偏頭,眯著眼思索,“你說,若是你被抓走了,被敵人每天折磨,人家突然拿出一幅兄長的畫像讓你看,你會是什麼反應?”
衛葉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這個問題要如何回答?
此時他是不是應該拍馬屁,表忠心?
祁諳倒是也沒在乎他的答案,若有所思的走遠了。
衛葉覺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小公主想法太多,簡直是太嚇人了。
第30章
拋繡球
梁飛平的父親等了許久; 也沒等來那人的回信; 不覺心中更加恐慌。
當初便是太大意了; 再加之太相信那人,可是與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從來沒出過岔子,偏偏就折在這一次上了。
梁父派出了許多人去找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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