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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鏟一鏟子土(⊙o⊙)
☆、酒後吐真言
我訓斥道:“什麼要緊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寒露趕緊對我附耳幾句:“蘇夫人捉到秋分行蹤可疑,說是她竊取您的首飾,正在審訊呢。”
我大驚,秋分每月取五百兩給俞易言可是我指使的,可千萬別出事啊。我急道:“秋分招了嗎?”
寒露急得快哭了:“還沒,打了她幾板子她硬是不肯說出原因。”
我一急,立即命人備車回府,柏清在一旁看出事有端倪,出聲詢問:“遇著什麼難事了?可需我幫忙?”
我勉強扯了扯嘴角,“我能應付,多謝。”
馬車飛奔回府,我直奔後院,秋分跪在地上,小臉兒掙得通紅,蘇夫人立在廊上,面色驚怒。
“母親快快住手,是我指使秋分去庫房取東西的。”
蘇夫人臉色變了變,“是你指使這奴婢去取的?阿翎,你莫要護著她,刁奴欺主,只會越來越過分。”
我瞥了地上跪著的秋分一眼,她瑟瑟發抖,像是被嚇壞了。我對蘇夫人笑道:“確是我指使她去取庫房首飾的,母親無需擔憂。”
蘇夫人皺著眉頭,“我同你親自去庫房點點看,可少了什麼東西,若是刁奴欺主,就無需可憐,好好懲戒一頓。”
我心裡有些發毛,這幾個月來,我每月令秋分取五百兩給俞易言,不知還剩下多少,蘇夫人這麼一點,可不全露了餡?我支支吾吾的含糊著,秋分更是直接抬起頭,眼神滿是驚恐。
我還待找個理由回絕,蘇夫人一改往日的柔和,不容置喙道:“現下行止不在你身邊,我更容不得別人欺負你。”
我啞口無言,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還能爭辯什麼?
我臉上一面笑著,一面在心底火急火燎的找藉口。我的嫁妝雖多,但每月五百兩也不是個小數目,我素來相信秋分,從未曾去盤點過庫房,也不知道如今該空成什麼樣了。
秋分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後,不時的拿眼覷我,我朝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不料她卻嚇得一哆嗦,真是莫名其妙。
庫房開啟……呀,我的嫁妝有這麼多麼?怎麼拿了這幾個月,看上去還是分文不少的樣子,外面的東西很乾淨,看得出被人動過,裡頭的,卻是有些積灰了。
蘇夫人喚來身邊常跟著的嬤嬤,開箱一一檢查,我面上故作淡定,其實都快絞碎手裡的帕子了。
大嬤嬤數點完畢,恭敬道:“回夫人,一件不少。公主的俸銀有幾十兩來去,也算不得大數目。”
幾十兩來去,我明明命秋分每月取五百兩,不夠用珠寶抵押,怎麼會——
蘇夫人點點頭,命人鎖了門,她朝我嘆了口氣,拍拍我手背:“阿翎,別怨我給你記著這些,你素來是個善良天真的孩子,我就是怕你心善,被人欺負。”
我笑呵呵的應著,掃了一眼秋分。蘇夫人心知肚明:“啊對,這丫頭也是個護主的,你領回去好生賞賜吧。”
我又笑了一笑,眼神再一次從秋分面上瞥過,領回去是必須的,賞賜就不好說了。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讓秋分跪這麼久,外頭春意盎然,習風燻得暖軟,我孤身一人坐在屋內,一片寒涼,不知是在懲罰她還是懲罰我自己。
寒露跪在我腳邊,一聲聲哀求,誠然,從我落魄時便跟著我的兩個大宮女,感情遠比當初年幼時身邊的春分清明要深些,也正因如此,我才更容不得欺瞞與背叛。
“還不肯說?”我耐不住寒露哭求,走出去問秋分,見她仍是一言不發,怒道:“既如此,我也不需要你,趕出蘇府,你愛認誰當你主子認誰去!”
寒露立刻哭出聲來,嚷嚷道:“秋分你說呀!”
秋分咬著嘴唇,面露難色,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件事,我只能告訴公主。”寒露的哀嚎聲一下子頓住,淚花還在眼裡,瞪道:“為什麼?”
“起初是擔心寒露有傷在身,徒增煩惱,如今也不必瞞她。”我將二人叫進屋,冷聲道:“我叫你每月送五百兩給俞易言買他的訊息,為什麼庫房銀錢絲毫沒動過?”
秋分支吾兩聲,委屈得不得了:“是駙馬!”
“我第一次送銀票給俞老闆的時候他還是笑呵呵的收下的,第二次去……他就跟見了鬼似的,死活不要,我哪敢違逆您的意思,就在和他僵持不下時,駙馬黑著臉走了出來……”
“駙馬說,他說,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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