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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
等北伐軍抵達兗州,用得著你響應?先驅還有何意義?哼。任你奸猾是油,只要信了北伐先驅之說,就得入新義軍的套。
石青冷笑,附耳和諸葛攸嘀咕起來。諸葛攸聽得連連壞笑,眼中冒光。
旋即,在石青和四個披甲士的護衛下,諸葛攸昂然入帳,冷冷環視四周,傲然道:“祖小姐。結盟不是請客吃飯;志同道合者,不請自來,道不同者,不相為謀,多說無益。此次北伐,大晉傾全國之力,漢家兒女無不爭先恐後;舉旗響應的豪傑之士再所多有。何必在意山旮旯裡的偷生之輩…”
說著,他逼視羊琨、諸葛尚,譏笑道:“嗬!少了張屠夫,還吃不到褪毛豬?”
這是赤裸裸地威脅。
奉高城的兩位小督護大呼痛快,拍手叫好。霎那間,諸葛尚、羊琨兩人臉色變得又黑又紅。羊琨拍案而起,怒喝:“汝是何人?膽敢如此無禮。”
諸葛攸輕蔑地瞟了一眼,淡淡道:“某是大晉北伐軍先遣使,專事聯絡北地英雄豪傑;沒時間和觀風望色之輩虛應故事。兩位,請吧。北伐軍不歡迎你們。”
‘先遣使’的名號唬唬山裡人顯然足夠。諸葛攸一番自我介紹,不僅諸葛尚臉色大變,羊琨也是一滯,有些畏縮。任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和朝廷官員爭執。
祖鳳若有所悟,在旁殷殷道:“大勢未覺,順逆由心。先遣使大人,是祖鳳執著了。也罷。二莊主、少堡主迴轉徂徠山後,請轉告你們大督護,善自珍惜。”
當下,不由分說,將諸葛尚、羊琨請出大帳。
諸葛攸轉對奉高城的兩個小督護一笑,道:“有個朋友告訴我,人啦,千萬別將自己太當回事。呵呵,諸葛山莊和羊家樓顯然不知這話,太把自己當回事,純屬自取其辱。”
戴洛、孫留北恭敬地附和著笑,態度與剛才截然不同。朝廷官員的名號遠不是祖家軍能比的。
四人重新入座。石青侍立一旁伺候。
“兩位。泰山縣王傳不僅不來會盟,還向大趙告密。實在可惡。我意讓祖家軍、奉高軍組成聯軍,拿下泰山縣,誅殺王傳,以儆效尤。兩位以為如何?”
“願以先遣使之命是從。”奉高城很有誠心,在組建聯軍這等大事上,兩位小督護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應承,顯然得到了極大授權。
石青心中暗喜。
這時,耗子在帳外招手示意。他出帳一看,原來諸葛尚和羊琨沒走,遲遲疑疑意欲過來,卻被親衛隊攔住了。
“他們要求見睿遠大哥。”耗子上前稟報。
石青心中瞭然。兩個塢堡想觀風望色,可不是成為北伐軍的敵人,諸葛攸作為朝廷代表,對他們觀感太差,肯定讓他們很不安。一旦大晉北伐成功,他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暫不理會,磨磨他們的性子。”石青吩咐一聲,又進入帳中,聽兩位小督護說話。
“…若是聯絡到左敬亭,想取泰山縣,易如反掌。”說話的是戴洛。石青一進來就被這句話吸引了。
“左敬亭是何許人?”諸葛攸問道。
戴洛回答的很詳細。“五大夫寨共有五個峪,山民村已經煙消,可以略過不提。此外還有戴峪、孫峪、王峪、左峪。左敬亭是左峪原來的當家人。半年前,王峪火併山民村和左峪,左敬亭認輸服軟,得以保住性命。不過,左敬亭是多年悍匪,膽大狠毒,手下有一幫跟隨多年的親信;王傳很不放心;明面上讓他做了副手,暗地裡裹挾左峪家眷以為質。兩人面和心不和;若能聯絡上左敬亭,只要能把王傳調出城,憑左敬亭的手段,定能拿下泰山縣…只不過,王傳戒備森嚴,這時候想遣人進泰山縣卻有些難。”
“進泰山縣城…”石青思索著,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又聽四人議了一陣,石青喊出諸葛攸,說了諸葛尚、羊琨求見之事。
“這些人就是賤,哄著不吃打著吃。”諸葛攸嘲笑一句,問道:“你說怎麼辦?”
“不是已和奉高城約定,五日後成立聯軍嗎。你告訴他們,願意加入聯軍,五日後派軍前來。這是最後的機會。”石青說著,笑著補充了一句。“當然,糧草輜重需要他們自備。他們舍家為國,大晉和皇上會記住的。”
諸葛攸低笑一聲,端著架子走到諸葛尚和羊琨面前。兩人老實了許多,見到諸葛攸慌不迭地行禮。諸葛攸坦然受了。他是天生當官的材料,上來一通訓斥,接著撫慰了兩句,最後按照石青說的,一一說了,一揚手,將兩人打發了。
諸葛尚和羊琨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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