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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驅趕。
南下以來,雙方行程四百餘里,一直相安無事,只夜間小心戒備,防止對方偷襲。這天夜裡很平靜,天快亮時,上官恩部突然提前收拾車陣,似乎有早早上路的打算。諸葛攸見狀,連忙命令前軍即刻收拾營地,準備繼續尾隨。
就在簡易防禦剛剛撤去之際,宛城廢墟後突然冒出一支人馬,疾速向諸葛攸的前軍殺去。這時的天色朦朧不清,前軍士卒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上官恩那邊,沒留心身後,待發覺危險來臨時,這支人馬已經抵近身邊了。
諸葛攸不知道這支人馬是大晉荊州軍,驚愕之中,連忙率眾反擊;早有準備的上官恩跟著率軍殺到,與桓衝的荊州軍前後夾擊,諸葛攸首尾難顧,抵擋不住,會合了毛受率部向北突圍,桓衝、樂弘、上官恩不肯干休,率部掩殺。
前軍將士死傷大半,諸葛攸、毛受在張凡馬隊的幫助下,擺脫對手逃到堵陽,隨後收攏人手,一清點,南下追擊的近九千人馬,此時僅餘三千五六百人。
第七集 第五章 韓氏入宮
夜已三更,鄴城皇宮東堂內燈火通明,琴聲叮咚奏響,兩名麗人翩躚起舞。
麻秋右手撐案,手中的酒樽向下傾斜,美酒即將灑出,他卻毫無所覺。眼光痴痴迷迷,看得不是起舞的麗人,而是冷傲美麗的女琴師。
琴師五指勾挑,目光專注,沉醉在操琴樂趣之中。忽兒,纖秀雪白的柔荑一陣連揮,清音鳧鳧間一曲終了。伴舞麗人悄然退下,琴師下巴輕揚,凝眸看向麻秋,與對方痴迷的目光一碰,冷傲的俏臉如春風拂過,盪漾起幾分暖意,琴師聲音柔柔道:“賤妾笨拙,有辱麻督清聽。”
“啊哦——哈哈哈!夫人好琴技,便說餘音繞樑,三日不散也不為過。”麻秋從痴呆中驚醒過來,揚聲大笑,甚是歡愉。
“麻督!”
琴師似乎有些嗔怪,俏臉上的暖意收斂起來,恢復成高傲冷峻的模樣。“賤妾姓韓,夫家姓張,麻督可稱賤妾韓夫人,也可稱張夫人,只單稱“夫人”卻太不合禮數……”
原來琴師就是張舉遺孀韓氏。
麻秋哈哈大笑,戲謔道:“夫人恁是多禮,卻不知昨夜承歡之際口口聲聲呼某相公者是何人。”
被說到羞處,韓氏抵受不住,扭身向旁一側,只將一個側影和一隻嬌羞的通紅通紅玲瓏秀耳露給麻秋。
無言的嬌羞勾得麻秋心旌神搖,猛一仰頭灌下樽中美酒,他哈哈大笑著走上去,握住韓氏手臂,伸手一扯將其從榻上扯進懷裡,口中調笑道:“夫人——”
“別——”韓氏嚶嚀一聲,螓首低埋伏在麻秋懷中,抵死不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羞色。
強烈的征服慾望充斥麻秋心間,他要像前兩天一樣,征服這個高傲的、羞澀的、美麗的女人,讓她變成蕩婦,伏在自己身下婉轉求歡……
“夫人!叫聲相公聽聽——哈哈哈”大笑聲中,麻秋稍一用力,把韓氏扛上肩頭向後殿走去。
韓氏身子僵直,粉拳不住捶打麻秋後背,麻秋征服欲越來越旺,胸中似有沖天火焰騰騰燃燒,亢奮的讓他只以為自己年青了三十歲。
正在這時,堂外響起急驟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進入東堂。麻秋冷哼一聲,轉過身子惱怒地向殿口看過去。
“督帥!”聲到人到,殿口人影一閃,親衛隊長窩盔匆匆而入,躬身稟道:“姑爺回來了。眼下姑爺已進了城,正往宮裡來,督帥是否——”
“呀——”未等麻秋開口,肩頭上的韓氏驚呼一聲,身子一軟,兩條玉臂摟住麻秋頸項,失聲哀求道:“麻督,求你快些放賤妾回西苑,若是讓姑爺知道賤妾進了宮,可就了不得了。”她口中說是離開,身子卻瑟瑟發抖著拼命向麻秋身上貼去,一副害怕之極、乞求保護的樣子。
“夫人別怕——”
聽說石青進了城,麻秋邪火去了大半,他將韓氏從肩頭放下來摟在懷裡和聲安慰道:“石青是某女婿,某向他討個人,他會不許?夫人但請安心,一會兒某與他說去。”
韓氏簌簌發抖,雙手緊緊篡住麻秋衣襟,躲在他懷中綴泣道:“賤妾夫家得罪姑爺之處甚多,前段時間,張遇又無端造孽,發兵攻打枋頭,雖然企圖未逞,姑爺只怕還是會遷怒賤妾。哎——姑爺愛恨分明,英武不凡,麻督不要為賤妾這等不詳之人得罪姑爺,否則只怕……”
說到這裡,韓氏沒有繼續向下說,只哀泣道:“麻督,就讓賤妾自生自滅吧……”
窩盔眼光一閃,警惕地瞟了韓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