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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西、南方向逃走躲避的,也跟著放慢了腳步,竟然可以歸降,何必再冒險往陷坑裡跑呢?
看到豫州軍士卒紛紛投降,張凡一咧嘴,哈哈大笑。這次的功勞當真不小!
閃眼間,張凡瞥見周方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當下止住笑聲,問道:“汝有何話要說?”
周方整了整衣甲,矜持著說道:“適才將軍問及周方姓氏,實不相瞞,乃汝南周氏子弟,汝南周氏乃數百年大家,淵源追溯可至……”
“住口!”
張凡厲喝一聲,打斷了周方,戰事尚未結束,不知還有多少善後之事需要忙碌,他哪有空閒和周方閒話汝南周氏淵源。惱怒地瞪了周方一眼,張凡惡狠狠道:“蹲下!降將就要有降將的本份。”
周方被噎得差點昏厥過去,只是看到對方那雙惡狠狠的眼睛,他還是保持著清醒,緩緩蹲了下去。張凡這才滿意,轉過身,腳步輕快地迎上走過來的魏統,老遠便笑著招呼道:“魏將軍,大喜大喜,官渡旱寨終於重歸新義軍掌握了。”
魏統同樣喜不自勝,哈哈笑道:“軍司馬機智果敢,臨陣勇猛,實是一員將才,本將軍定會上稟石帥,對軍司馬這等人才大力拔擢才是。”
兩人寒暄了一陣,魏統瞅了瞅天色,對張凡說道:“此戰雖然拿下官渡,我等卻不可大意,需儘快建立防禦,謹防豫州軍反撲。眼看天快要亮了,張司馬不如率麾下馬軍巡守浮橋,建立警戒。至於靡勒降兵,打掃戰場、重築防禦這些差事交給司州軍就是。”
張凡聽出魏統有將豫州降兵併入司州軍的意思,他沒有反對,只在心裡暗自好笑:你魏統不是從青兗出來的,不知道石帥的手段,自以為可以隨便處置降兵嗎?哼哼,你為了兼併降兵不怕善後的繁雜,我樂得和麾下兄弟輕鬆片刻。
“辛苦魏將軍了,張凡恭命不如從命,這就帶兄弟們巡守浮橋,佈置遊騎斥候去了。”張凡笑著向魏統拱手告辭。
石青立旱寨防範的物件主要是豫州張遇,因此只在浮橋南端的官渡建立營寨,沒在浮橋北端汲縣方向立營。官渡浮橋重要無比,但是各方爭奪的是能控制浮橋的旱寨,並不是浮橋本身。浮橋平日的值守只需一小隊士卒能看護好中段的吊橋便可以了。
豫州軍也安排有一隊士卒不分晝夜地看護吊橋,旱寨戰事發生後,這隊士卒見勢不妙,早早放下吊橋,逃到汲縣方向去了。
在官渡四周安排下巡視遊騎和斥候探馬之後,張凡命令馬軍大部留在旱營休息,自己親率一小隊士卒來到浮橋中段。此時天已朦朧亮了,在豫州軍士卒放下的吊橋上來回走了幾趟,張凡吩咐道:“到北邊去幾個兄弟,把兩邊吊橋絞起來。讓張遇留在枋頭等死吧——”
幾個士卒依令去了北邊,和南邊一起絞動軲轆,將吊橋升到半空,浮橋一分為二,一個九丈餘寬的缺口從中顯露出來。
北邊計程車卒把纜繩固定好,然後繫上早已備好的繩索跳進黃河,在南邊袍澤的拉扯下,回到浮橋南端。
“好了。你們十個留下來盯著對面,一有動靜,即刻回報旱寨。其他人隨張某回營休息。”張凡打了個哈欠,轉頭返回旱營,連日長途跋涉,再加上凌晨一場鏖戰,他確實十分疲累。
張凡沿著浮橋走了一二十步,身後突然響起一聲驚呼:“啊——是豫州軍!豫州軍來了——”
聽到“豫州軍”三個字,張凡猛一激靈,疲累不翼而飛。急轉身向後看去,但見薄薄的河霧中,吊橋對面的浮橋上影影綽綽顯出不少士卒的身影。張凡不用考慮就知道來得必定是豫州軍。
“奶奶的!來得真快——”張凡不滿地咒罵了一聲,扯過一個士卒吩咐道:“去!稟報司州將軍,就說豫州軍來了,讓他加緊佈置防禦。”
士卒應命而去,張凡招呼身後士卒道:“走!我等回去守護吊橋!”
“軍司馬。是否多調些兄弟過來,憑我們四五十人只怕守不住吊橋。”一個士卒開口提醒了一句。
“笨蛋!浮橋就這麼窄,人來得再多隻能在後面幹看,哪有什麼用?”
張凡瞪了進言計程車卒一眼,順便點撥道:“對方若是沒船,吊橋這兒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關,有我們在,任他前軍萬馬也難越過。對方若是有船,我們撤回去在旱寨阻擊,不讓其登上堤岸就是。”
“軍司馬真了不起,懂得的東西好多哦。”不懂旱寨存在意義計程車卒恍然大悟,其中有兩人討好地舉起盾牌,搶到前面護持著回到張凡吊橋缺口處。
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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