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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蒲堅三人,忍不住好奇地問:“行雲,這三個少年是誰?怎麼會是自己人?”
伍慈低聲回道:“另外兩個伍慈不知底細,其中有一個肯定是自己人…哎!窩盔將軍,真是幸會啊,只是將軍怎會到了上黨郡?”伍慈後半句話卻是在衝迎面過來的窩盔打招呼。
“耗子!你們兩個纏上那個窩盔,不要讓他們跑了,我回去叫人……”
山腰上傳來蒲堅激動的喊聲,窩盔臉色一變,對伍慈說道:“伍大人,此事待會再說,現在我等快想辦法脫身,對手難纏的很。”
“窩盔大人儘管安心,伍慈心中有數。”伍慈一笑,好整無暇地向山腰瞭望。
山腰下,三個少年拉拉扯扯看起來有些分歧,蒲堅似乎有離開去喊幫手的模樣,小耗子伸手攔著似乎在勸阻,另一個蠔子拎著環刀呆站在一邊,沒什麼主意。
“他們是誰?怎麼和窩盔將軍起了衝突?”皇甫真插口問道。
窩盔瞟了眼皇甫真,發覺不認識,不過還是回答道:“那個年齡最小的是蒲洪之孫、蒲雄之子蒲堅,窩盔隨民王滯留枋頭之時和他相識,剛才打聽路徑的時候,被他認……”
“蒲雄之子?哈哈天助我也……”窩盔話未說完,皇甫真已歡笑出聲,再不理會窩盔,跳起來就像山腰跑去,邊跑便喊道:“哪位小哥可是蒲公子,幸會幸會。”
蒲堅停止和小耗子拉扯,轉過身警惕地盯著皇甫真。小耗子笑嘻嘻地閃到一邊,另一個蠔子抬了抬手中環刀,瞧了眼小耗子之後,又放鬆了戒備。
“汝是何人?與某相逢又有何幸?”蒲堅逼視著漸漸接近的皇甫真,頗為老成地喝問。
“呵呵。某乃你父好友,受你父所託前來探望,沒想到初初一入上黨,就能與你相遇,豈不是幸會麼?”皇甫真笑對蒲堅,語氣非常親熱,當真如可親可慕的叔伯長輩一般。
蒲堅卻是忽地一跳,驚喝道:“好大膽!竟敢用先父聲名欺誑蒲堅,欺某鋼刀不利否!”說著,短兵利刃一揚,作勢欲向皇甫真撲去。
“先父?”皇甫真驚訝一聲,不解地說道:“你父在鄴城待得好好的,怎地能說“先父”?莫非你不是蒲雄蒲元才之子?”
聽到鄴城兩字,蒲堅身形一止,駭然望向皇甫真。“汝說什麼?我父三年前不是落入黃河身殞了嗎?怎會在鄴城?”
“沒有。你父親運氣很好,落入黃河卻沒喪命,只是被新義軍擒住了。後來你父親歸降了新義軍,這些年一直在肥子幫辦文事,前段時間,因鄴城政務需要,你父親便到了鄴城。”伍慈恰恰趕到,隨口回答了蒲堅的疑問。
“啊~~~”
蒲堅聞言,臉色刷地變得慘白,身子晃了一晃,就在要摔倒時,他用力一撐,又復站直,盯視著伍慈逼問道:“汝之言語有何證據?”
伍慈探手入懷,掏出一張疊得齊整的信箋,他把信箋拆開仔細看了看,然後藏頭蓋尾地重新摺疊了一番,對緊張地瞅著信箋的蒲堅戲謔一笑,道:“你當識得你父手跡,這封信乃元才親筆手書,你可由落款字跡辨認,卻不得看了書信內容。”
蒲堅嚥了口吐沫,默默點頭,身子顫抖著慢慢靠近伍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手中的信箋。稍傾,他哀嚎一聲,身子一倒,放聲痛哭:“父親!父親…你還活著……”轉眼間渾身就抽搐成一團,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見此情景,皇甫真更加篤定蒲健是在借刀殺人,意圖害死蒲雄,否則他不應該對蒲堅隱瞞蒲雄的訊息。眼珠一轉,他帶著驚奇之極的口吻對哀嚎不止的蒲堅說道:“你父親在鄴城的訊息早就遣人報於你的伯父蒲健蒲建業了,你為何還如此意外,又為何如此悲傷?”
“嗯?”哭嚎的聲音一頓,蒲堅翻身而起,警覺地問道:“叔父為何如此說?伯父大人知道我父猶在人世的訊息?”不知不覺中,蒲堅已稱呼皇甫真為叔父了。
“咦?”皇甫真驚咦一聲,困惑道:“不對啊,前次元才兄特地遣了五名信使來上黨聯絡蒲建業,難道賢侄不知道?”他順杆而上,跟著改稱蒲堅賢侄。
搓嘆了一陣,皇甫真上前攬住蒲堅道:“賢侄,此事說來話長,你跟我來,咱們慢慢說。”說著,攜了蒲堅向一邊走去。
伍慈看出皇甫真的用意,支走蒲堅是為讓自己和“自己人”方便見面。皇甫真和蒲堅並肩而行,漸行漸遠,伍慈目光轉到面目陌生的“蠔子”身上,考慮著怎麼把他支走,以便自己和小耗子相認,打聽上黨郡各方動向。就在這時,小耗子嗤地一笑,給了伍慈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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