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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鄧恆嫡系人馬,他們對鄧恆忠心耿耿,對逢太守不很在意;一方是駐紮在安國,以大將秦興為首的幽州軍,聽說秦興野心不小,連鄧恆都不怎麼放在眼裡,早有自立之心,因此他也沒在意逢太守;另一方是暫代鄧恆理事的原石趙幽州刺史王午,鄧恆若是不幸,按道理該由這人接掌魯口,逢太守此時出現,對他來說很有威脅,是以,他不僅不理睬逢太守而且處處戒備;最後一方是隨鄧恆南下的幽州各地駐軍,這一方人馬沒有其他心思,只想保住性命,因此對逢太守很上心,不時派人暗中聯絡,希翼留條後路。不過,這一方勢力不大,沒有帶頭之人,分散駐紮在博陵各地,用起來很不方便。”
石青微微頜首,一個個熟悉的人物衝戴施口中道出,讓他不由回想起歷史上關於魯口幽州軍結局的記載。
據史載,永和七年秋,慕容評攻南安,王午遣其將鄭生出兵對戰,慕容評陣斬鄭生,幽州軍惶恐,堅守不出。慕容評攻城未遂,隨即撤兵。一年後,慕容恪親自領兵來攻,王午把逃亡來的冉閔之子冉操獻給慕容恪,請求退兵。慕容恪收取博陵秋糧後退走。接著鄧恆死,王午正式執掌幽州軍,自封安國王。三個月後,慕容恪去而復返,挾帶無數攻城器具準備強攻魯口。出乎意外的是,雙方剛剛開戰,中山國豪強蘇林反燕,並佔據無極縣登基稱帝。慕容恪放棄攻打魯口,轉而趕往中山平叛。燕軍甫一退走,幽州軍大將秦興就殺了王午,將幽州軍控制在自己手中;誰知道好景不長,沒幾天,從樂陵倉投奔來得呂護突然發難,斬殺了秦興,將安國王的尊號加到自己頭上。幽州軍不服呂護,隨之星散。呂護無奈,裹挾了一部分人馬離開魯口,逃亡到河內野王,隨後在大晉和大燕之間玩著叛叛降降的遊戲,直至被慕容恪率兵剿平。從石虎時代起就作為中原抵抗東北燕國的主力——幽州徵東軍就此徹底湮滅。
石青一邊想著史料中對幽州軍中人物的描述,一邊考慮見到王午後的說辭。默默行進間,北方突然響起人喊馬嘶的大響,他循聲看去,只見三四千步騎混雜的人馬急急衝了過來。看勢頭頗為不善。
“這是安國守軍…石帥小心,秦興親自領兵來了,這人膽大心狠,我軍還是早作戒備為好。”戴施在一旁及時提醒。
石青點點頭,默默地盯著一面‘秦’字認旗以及旗下滿臉橫肉的兇惡大漢反覆打量,卻並未命令親衛戒備。對方約莫有千餘騎兵,三千步兵。石青自忖,憑這點人馬還不能給自己帶來太大威脅。
安國守軍來得很快,也許是擔心獵物逃跑,一來到近處,四千餘人馬即刻扇形散開,急忙把石青一行三面去路堵死。一切就緒後,他們才發現異處,對方不僅沒有逃走的打算,而是好整無暇地站在河堤上看著他們忙碌。
“好膽!”爆吼一聲,秦興打馬衝到堤下,長槊前指,臉上橫肉隨著話音不斷地扭曲蠕動,看起來十分可怖。“留下戰馬!汝等可有一條活路,膽敢多言,拼卻戰馬受損,秦某亦要將汝等剁成肉泥!”
這人外表粗魯,心思倒還靈巧,不急著進攻,原來是擔心損傷了戰馬。幽州軍困於博陵,沒有戰馬來援,想來對戰馬看得特別重……
閃念間,石青在馬上抱拳拱手,揚聲說道:“這位是秦將軍吧。某非本地之人,此來博陵是與徵東將軍有約,前往渡口會晤刺史王大人的,論說應該算是博陵的客人。秦將軍此舉不是待客之道吧。”
“嗯~~~汝是何人?”鄧恆、王午的名號讓秦興謹慎了一些,狐疑地在石青身上打量個不停。
“朋友。”石青微微一笑,繼而加重語氣強調道:“所有幽州軍的朋友!”
“哈哈哈——好一個藏頭露尾的朋友!”秦興十分不滿,狂笑一陣後,醜臉突然一板,冷聲喝道:“弓箭手準備——這些朋友若不識相,就給某射到滹沱河裡去!”
“秦將軍恁心急了。”
石青淡淡一笑,從容說道:“因事關重大,本人暫時不能透露身份。可以告訴將軍的是,本人此來博陵,為的是給幽州軍送一份大禮。這份大禮遠不是幾百匹戰馬可以比擬的。徵東將軍和王刺史如果收下,所有幽州軍都將受益匪淺。如果不願意收,本人願意轉送秦將軍,不知道秦將軍可有興趣?”
第六集 第四十二章 虛驚一場
秦興目光閃爍了一陣,忽兒哈哈大笑道:“汝這個娃娃好生可惡,竟敢花言巧語欺哄本將軍。實話告於爾知,別說是王刺史,就算大將軍當面,惹惱了秦某,一樣能砍下爾項上人頭。”頓了一頓,他壓低聲音逼迫般地問:“到底是何禮物?汝先說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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