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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軍餉準備不足,南下攻陳一拖再拖。
如果三年後,我真如母后所言,要嫁給蕭���夏茄�娜兆櫻�共蝗緄�齪斐鞠鞣⑽�帷�
最好能在阿述的墳旁建一所尼姑廟,這樣我就可以每日每刻地陪著地下的他,和他說心裡話,讓他來世再給我做個硯臺練字。
可我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我天真的想法罷了。
入夜,我抱著破碎的硯臺在淚雨朦朧中,迷迷糊糊地睡下。夢裡又夢到了阿述。他對我說他的靈魂附身在王奉年的身上,因為之前沒認出我,所以對我不好,今後會對我好的。我伸手想抓住他的身影,他卻如迷霧般漸漸消散……
第二日,一覺醒來,發了會呆,才感慨原來這一切是一場夢。王奉年永遠都不可能是阿述。阿述他還在地裡躺著,我要去找他。
我帶著紅啼、綠丫來到阿述的墳旁,不讓她們兩人幫忙,不許她們靠近阿述的墳地。因為我要親自為阿述的墳除草、上香,忙完一切後,我的後背已全是汗水。
綠丫勸我休息,我搖頭不肯,拿過紅啼手裡的木棒,在阿述的墳旁挖出一個小坑,把包好的碎硯小心翼翼地放到坑裡面,然後慢慢地撒下泥土封存在地裡,就如封存我的記憶一般,待我忘了自己,再把它挖起,與它一起和阿述,述說過去的美好時光。
我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久,直到端著雙腳有點發麻,才站起走向附近王奉孝的墳地。他的墳地沒有雜草,顯然被人整理過。我在想是不是四皇姐來過。
想到東宮那日陪伴在四皇姐身邊酷似王奉孝的美少年,我冷笑地搖搖頭。
王奉孝對四皇姐再多的情深又如何,四皇姐還不是喜新厭舊。她來這上香,我看只不過是她在對王奉孝做最後的告別罷了,然後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開始新的人生,左擁右抱。從古至今,暗地裡養男寵的公主不在少數,更何況大皇兄的東宮如此的散漫奢華,本就耐不住寂寞的四皇姐有新歡不足為奇,若她耐得住寂寞怎會不顧倫理道德,勾搭上我的名義夫君王奉孝。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手伸到王奉年身上。
我使勁地搖搖頭,心想我怎麼又想起王奉年了。他愛跟誰如何與我何干!
回城途中,于山間官道上,坐在馬車掀起簾子的我,看到揹著一籮筐藥草伸手抹汗的阿休伯。他早已從一頭墨髮變成了白髮蒼蒼的模樣,眉宇間盡是苦愁。
阿述過世後,我曾去許醫館看望過他,希望他能呆在我的身邊,讓我吩咐下人來照顧他。當時他不肯,說要在許醫館等許藥醫回來。
我以為他會被許藥醫的徒弟照顧得好好的,沒想居然要出城爬山採藥!
他已經這般年邁了,還要做這體力活,萬一不慎從山間摔倒下來怎麼辦,許醫館的人怎可這般對他。
所以,我命車伕把馬車停住,叫住了阿休伯,跑上前去,對他說:“阿休伯,許醫館的人居然讓你一人上山採藥,實在是太過分了!你隨我到弘聖宮裡去吧,我來照顧你老人家。”
“多謝公主關懷。”阿休伯對我行禮說:“只是老奴是賤命一條,早以習慣了清苦的生活。”
阿休伯執意不肯答應我的請求,我實在放心不下他,只好懇求他上馬車,讓我送他一程。
回到許醫館,我扶他下了馬車。從許醫館跑出一個曾是藥童現是醫者的傢伙,毫不客氣一把把阿休伯身後裝著草藥的籮筐用力地奪過去,嘴裡還埋怨說:“怎麼去了這麼久!病人還等著用藥呢!”
他不想想阿休伯已是年邁之人,他覺得醫館忙不過來不會請人手嗎,居然如此對待一個老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給我站住!”我生氣地呵斥對方,說:“我是蘭陵公主,你給我死過來!”
這時從許藥醫裡走出鼻青臉腫估計是來複診的王奉年。他看到我如此無禮地對待這名醫者,還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妄下結論,大膽地冒犯我,說:“難道身為公主就高人一等,就能命人當街追打一個誠心向你道歉之人,就能毫無理由地對不滿意的人呵斥,讓對方給你死過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062章 晉江網獨發
“你一個破壞別人心愛之物的小人,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本公主。”我看到臉上還留有輕微疤痕的四皇姐隨後出現在王奉孝身後,心裡更是來氣,四皇姐終是把手伸到王奉年身上了。
王奉年和王奉孝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都差不多,都不是好東西。
我越想越氣,伸手指著王奉年說:“你最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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