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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四皇姐被我戳中痛處,氣得胸口一起一伏,說不出話來。
“原來蘭陵公主就這麼喜歡戳別人的痛處。”王奉年幫著四皇姐說話。
我覺得我再呆下去一定會瘋掉,說話更是不留情面:“我懶得和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在這裡胡攪蠻纏。阿休伯,我們走,離開這個破地方!明天許醫館再出現這個醫者,我就讓人把許醫館給拆了。”
那名醫者聞後,受不了這打擊暈了過去。
我不管阿休伯情不情願,說著就拉著他老人起繭的手轉身就走。
身後的王奉年不知出於何種心裡,居然大聲辯解說:“楊阿五,我和準公主是清白的!”
“你清不清白與我何干?本公主又不想與你共枕!”我這話一出,附近圍觀的百姓皆哈哈大笑起來。
我好奇王奉年會是什麼反應,偷偷轉過頭去,看到他紅著臉,站在原地對附近的百姓大聲說:“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然後他十分窘迫地溜走了,也不理會身後一直跟著他的四皇姐。
我看到他這樣心裡沒這麼氣他了,更是覺得他身後的四皇姐扎眼,不過想著阿休伯的事還沒處理,便在心中放下此事。
我把阿休伯拉到馬車前,說:“阿休伯,事已至此,您怕只能跟我回弘聖宮了。阿五衝動害了你。”
我對阿休伯行道歉禮,阿休伯側身讓開,反而對我行禮,說:“是老奴麻煩公主了。若不是老奴,公主豈會和準公主這個壞女人當街吵起架來,壞了公主淑女的形象。”
“只要阿休伯願意隨我回弘聖宮,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全憑公主安排。”
……
……
上了馬車,紅啼幾次欲言又止,而後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公主,要不要我去教訓那個柳述一頓。剛才我本想幫公主說話的,又想公主您與準公主在對話,我插口怕別人會說您的奴婢太過放縱,應了準公主說您蠻橫的話。”
綠丫這次居然敢大聲對紅啼說:“這回終於知道什麼是奴婢該做的事情了。”
紅啼毫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
我沒理會她們兩人的互動,只說了一句:“且不管他”,隨後閉目養神,想著接下來如何對付四皇姐。
這四皇姐太可惡了,我不去招惹她,她總是來招惹我。
回到弘聖宮後,阿休伯和我談起柳述是不是王奉年的事,我認為柳述就是王奉年,並說出我的推論。阿休伯聞後說:“看來此事的關鍵在於柳家當家主母的身上。”
“嗯。不過此事還得慢慢調查。畢竟柳機現在不在大興。”
安頓好阿休伯後,我便趕去宮裡見母后。不知道母后近來觀戰四皇姐與雲昭訓這兩人是如何相鬥的。
入宮沒多久,我便聽宮人在傳,說雲昭訓不滿四皇姐進獻美人給大皇兄,把四皇姐推倒了,還讓四皇姐吐血重傷!
我聽到這事的第一反應是,該不會四皇姐故技重施,又在懷裡弄了個血袋吧。
我見到母后,把這想法告訴了她。母后笑呵呵地說:“終於不用母后出手,就能收拾這雲昭訓了。她這會犯錯,你四皇姐送的那位美人一定會對你大皇兄說她的壞話。雲昭訓有錯,至少不敢再纏著你大皇兄,讓他封她為太子妃的事。母后這裡也可以清靜一會了。一會母后交代太醫,讓太醫慢慢地治楊顏的病,別落下什麼病根啊!”
我聽母后這語氣和表情是讓太醫拖著四皇姐的病,不讓她好這麼快,不然雲昭訓犯的錯不夠大啊!
可我沒想到因四皇姐這一病不起,這王奉年又是東宮親衛,兩人同病相憐,離得又近,不久就傳出他與四皇姐關係曖昧的事!
啊啊啊!我在弘聖宮聽到這事,氣得跳腳!我的名義夫君王奉孝已經被四皇姐搶走並害死了,難道我的救命恩人王奉年也要被四皇姐搶走然後害死,絕對不行!
四皇姐是凶煞命,我不能讓她克王奉年。雖然他與我不和,屢次見面都吵架,但我必須出手救他!他救過我三次,我必須救回他三次才行。
我在房裡不斷地來回走動,想著辦法,完全沒有覺得我為他著急有點過了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聽到以前我混的某點群裡的一位作者得了腦瘤。她說動了手術後再也不能寫小說了,因為不能正常地表達自己的思維。她還說她以前經常日更一萬,雖然醫生沒說什麼,但她懷疑是用腦過度引起的,不該在上班強用腦後,回家還這麼拼命地碼字更新文,告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