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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嚇人怕把那個誰嚇到啊!”
“啪”地一聲,我把銅鏡放下,生氣地命令她說:“出去。你再亂說,我就讓母后把你調走,不讓你呆在我的身邊。”
“難道我這樣公主不應該感到高興嗎?”紅啼見我一臉的疑惑,又說:“您的母后,也就是當朝的皇后派我到您的身邊,難道您沒想過,除了保護您之外,還希望我能夠監督你一番嗎?”
“母后為何要監督我。我又沒做什麼令她擔心的事。你少在這裡挑撥我與母后的關係。”對於她的話語和行為,我十分地不解。
紅啼聳聳肩,看似無可奈何般,對我說:“公主難道要我說得更明白些嗎?!若不是監督,為何要派一個比你大好幾歲的老姑娘我來保護您?!不過您也不必太擔心,皇后只是擔心有人讓您誤上歧途罷了,她是擔心您,不放心您。”
我沒好氣地說:“我想母后她一定是派錯人了。你不但讓我看什麼《東晉娼女回憶錄》,還不斷地在一旁攪和我和王奉年的關係,說一些奇奇怪怪令人臉紅的話。不是讓我誤入歧途又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068章 晉江網獨發
紅啼不服氣地說:“那書怎麼讓公主誤入歧途了,那是讓公主您成長的書。若您真覺得不對,為何不把那本書給扔了。看您愛惜此書的勁兒,分明是十分贊同我的觀點啊,只不過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你……”紅啼的話讓我語塞,我好像真如她說的那樣。我只好罵她說:“你是個壞女人!”
她聞後嘿嘿地笑了,若是個男的在我面前這般笑,我一定會害怕得睡不著覺的。她接著說:“其實皇后早就覺察出公主您不喜歡蕭���晌依吹僥�納肀擼�怯幸饢摶獾匕錟�粞∥蠢春鮮實逆飴砣搜 `牛�歉黿辛�齙募一鑀Σ淮淼摹!�
我聞後害羞地點點頭,不過她下句話徹底讓我無語了半天。她摸著下巴說:“不過一個駙馬人選怎麼能夠呢,還得多挑幾個啊,這樣才能留一個給老姑娘我備著……”
……
……
接下來幾天,我在無聊中度過,聽東宮傳回來的訊息說四皇姐現在神志已漸漸恢復,不過喜歡整日把自己鎖在屋裡,誰都不愛搭理。
大皇兄的愛妾雲昭訓也老老實實地安分下來,似乎一切都歸於平靜。
成為柳述的王奉年也如沉入沙子裡的金子般默默無聞。
這一日我正坐在常青藤旁的搖椅上閉目養神曬著太陽。自從阿述去後,我便喜歡上了常青藤。因為它寄予我美好的願望:希望能與我在乎的人情誼長存。
正當我犯困的時候,阿休伯稟告上前,遞給我一個略微沉甸的小木盒,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阿休伯說:“公主,弘聖宮外有人拿著這個木盒求見於您的。他見我在外面掃地,在得知我能見到您後,託我把這個交給您。”
阿休伯入住弘聖宮後,我本想讓他享享清福的。可他執意要做些事來打發時間。我本想讓他做管事的,可這差事又太辛苦,所以他最後選擇了掃地的活計。
我接過木盒後,正要開啟,隨口一問阿休伯,說:“他是誰啊?!”
“他說他叫柳述。因多有不便,便不來見您了。”
“啊!是他!”我驚喜得從搖椅上站起來,接著又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誇張且喜形於色,便收斂地重新坐下,心中暗喜地追問阿休伯,說:“那他除了說這些話外,就沒有其他話要對我說了嗎?”
“他說上次他打壞了公主的硯臺,這次他還回一個,還說這是他親手做的,希望您莫要嫌棄。另外希望您不要告訴您的大皇姐,免得惹來不必要的誤會。”
阿休伯和其他人都不敢叫大皇姐為“公主”,因為大皇姐依舊不肯接受公主封號。我曾試圖慢慢地勸說大皇姐,可她聽後兩天都不搭理我,從此後,我再也不敢提公主封號的事。
我回答阿休伯,說:“哦,我知道了。阿休伯下去休息吧,您的活計讓別人來做。”
“是,公主。”阿休伯走後,我又把身邊的女僕叫走,待附近沒人後,我才一臉期待小心翼翼地開啟木盒,把裡面的硯臺拿出來。
當硯臺展現在我面前時,我以為是我眼花了,閉眼後睜眼再看眼前這個硯臺,差點讓我認為這個硯臺就是阿述曾經送給我的硯臺。
怎麼會,他怎麼能夠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硯臺給我,甚至連硯臺後面“述贈阿五”這四個字都一模一樣。
阿休伯傳述他的話,他說是他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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