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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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他手中的那面銅鏡並沒有顯現“琅”字,由滿懷希望到絕望的強烈失落感讓我雙手顫抖地拿著手中的銅鏡,差點讓銅鏡落在床上。
我不能接受剛才自己的眼花,不斷地搖頭說:“不,不是的。剛才那個字還在的。我沒有看錯,沒看錯。”
我激動地放下銅鏡,爬到他身後,看著他光潔的後背,淚一滴滴地往下墜。我真的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千盼萬盼最後卻是水中殘月,鏡中凋花。
我發瘋一般不顧他的反對,用力地搓著他的後背。他的面板被我弄得紅紅的一片,接著似有魔力一般,他的後背慢慢地再現那個“琅”字。
由喜到悲,再由悲到喜,強烈的情感交疊,讓我有些神經質地對他說:“你看那個字又出現了。它出現了。你是阿述,我的阿述!”
“不可能的。公主你別鬧了!”
他不信我,我偏要他信。我拿起那兩面銅鏡,如剛才兩人那般一前一後,讓他清楚地看到那個“琅”字。
當他看清楚後,不可置信地發出一聲“咦”字,伸手摸向後來的“琅”字,想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個“琅”字居然由紅色慢慢地變淡,最後字跡變得模糊起來。
“不!”我看著害怕,放下兩面銅鏡,打飛他的手,又開始用力地搓他的後背,接著這個“琅”字又再次神奇地出現。
我低下頭親吻著這個“琅”字,膜拜著這個“琅”字,熱淚滿盈:“為什麼它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他把兩面銅鏡推到一旁,撲倒我說:“讓我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嗯。”我主動地獻吻,渴望著答案,渴望著最終的確認。阿述,我不想再錯過你。
一番火熱的長吻結束後,他放開我躺到一旁,喘著粗氣說:“相傳在北齊與北周對峙的時代,有一個名叫‘鬼醫’的人,建立了一個反對北齊黑暗統治的組織。這個組織名為‘鬼面將’,其意義是為了紀念常戴鬼面面具上陣殺敵的蘭陵王……”
“……組織裡的每個人都會用一種特殊的藥液紋身。這種藥液能讓紋身在平時不顯現出來,只有在身體發熱的時候,紋身才會出現。這樣既保護了組織人員不被北齊發現,又易於組織內部人員的相認。”
“聽起來像個天方夜譚的武俠故事!”我翻身撐著臉頰說:“阿述,你該不會是這個組織人員的後裔吧?”
“你看我像嗎?”
“如果是怎麼辦?你難道還想反隋復齊?”我的臉色凝重起來。
他坐起來說:“你還真敢想。莫不說這個傳說中的組織現在是否還存在,就算存在,也是他們幫助北周推翻北齊的。難道他們還要自己打自己一個巴掌,再來個復齊?再說了,我告訴你這個故事,是為了解釋我後背這個字為何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這麼說你後背的字就是用這種藥液紋上去的?”
他聳聳肩無奈地說:“很有可能是我爹孃無意中得到這種藥液的配方,怕我在寺裡練武,一天天長大,到接我出寺那天認不出我來,所以在我背後刻了個字。”
我有些為他感到難過說:“不是我想傷你的心,而是你後背既然有這個字,那就證明你是阿述。阿述是我兒時的夥伴,當年我未滿十歲嫁入王家時,他就一直陪伴在我身旁,直到開皇三年五月,他意外去世才離開了我。”
“當時的你一定非常的悲傷。”他輕撫著我的臉。
我抓住他的手,說:“不過現在好了。阿述還活著,你就是我的阿述。所以一直陪伴著我的你,很有可能……不是柳機之子。”
他有些不能接受地把手抽走:“別說了。我不想聽。”
接著他把頭撇到一邊,笑得很勉強地說:“巧的是,恰巧在五年前,我失去了兒時的全部記憶,一睜眼醒來,就有人告訴我,說我是柳機的兒子,說我名叫柳述。也許……”
他難過地捂著臉說,似不能直面這個事實,聲音低沉而傷感,眼底的淚陣陣刺痛了我,讓我覺得讓他認清自己是阿述的事實是一個錯誤。他說:“也許,你是對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請你別把我身後有字的事告訴別人,尤其是我的父親和母親。我想做他們的兒子,不想做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我抱著他,輕撫他的後背:“會的。我會替你保密的。阿述好不容易有了家,阿五怎麼會輕易地去破壞?”
“那你得答應我,不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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