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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最多一個星座啊。不擅言詞,但對家庭絕對忠貞,好星座!
我朝他上下打量,嘿嘿奸笑,小樣,終叫你逃不了我的五指山。
“啊嚏!”他表情無辜的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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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設法甩開侍女,期待與他見面。但他也不是經常可以單獨出來巡邏。有時遇到他和公孫敖一起執勤還好,公孫這傢伙嘴比較賤,一般會嘲笑我們兩句,然後就很仗義的放我們走了。但更多時候他身邊是陌生人,礙於宮規,兩人只好互相看一眼做罷。若是有了湊巧的天時地理人和,見了面,卻還要避免被他人看見。
但越是這樣小心翼翼,彷彿越是增加我們的感情。
古人談戀愛比較慢熱,或者是說仲卿是個比較慢熱的人,至今他也只是主動拖過我的小手兩次,我靠他太近,他居然還會臉紅。
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吻是什麼滋味,但不敢輕舉妄動,怕把他嚇跑。初步估計他還是處男。我很煩惱,見面的機會那麼少,真想把他敲暈直接搞上手算了。
但又不想傷害他純純的少男心。
真是難為我這個講究效率的現代人,跑到古代來拿捏作態裝斯文淑女。
有時我也想,自己喜歡他什麼呢?是他出色的外表?高大強壯的身材?神乎其神的射技?呵呵,這肯定是很大的一方面,他自然英俊絕倫,才華橫溢——我是絕對的外貌協會會員,一般長得醜的我都會自動將其遮蔽。但若光論相貌論才華,劉徹與韓嫣也算是少見的美男才子,我卻從未暗戀上他倆。
思索了很久,我想我是十分享受與他在一起的這種感覺吧。他有一種少見的寬容淳厚性情,不多言,可靠踏實。其實我來到“這裡”,雖然表面樂觀,但內心仍是十分孤單害怕,要把自己偽裝成另一個人,又時刻提防眾人,是件很累的事,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能做回自己。
而且他表面雖老實木訥,其實卻足智多謀,一點即通。他喜兵法,提起來一反常態,頭頭是道。有時我技癢也忍不住跟他分析探討。他似想不到我一個女子居然有如此見解,見他眼神一亮,我頗有暗爽到的感覺——哼哼!,現代人的優勢體現出來了,五千年的精華信手拈來!沒想到老孃還能用兵法吊凱子吧!
正當我洋洋自得時,他又追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我只好瞎編了一個故事,我說我父親是位教書先生,從小喜歡研究歷史兵法,所以自幼受到薰陶,後來父親犯了事,我就被抓到宮裡來了。
有時露餡露得厲害,比如他問我“諸葛亮是誰?”呃?不好意思,我一時忘記諸葛先生是他晚輩的晚輩了。實在無法自圓其說,我就撒嬌,捂上他的嘴,大發嬌嗔,硬叫他不許再說,不許再問。這時他總是好脾氣的笑笑,說好好好,不問啦!我知道他心底以為我是愛吹小牛意想天開。
漸漸我也知道他的身世,他母親是家生奴,在第一任丈夫死後,跟府中一名鄭姓縣吏私通,有了他。只因他是私生子,所以從小別人看不起他。後來母親養不起他,就把他送到了鄭家。鄭家卻把他當成下人看待,差使他整天牧羊。從他隱約透露出的話語裡,可見後媽與異母兄弟對他並不好,侮辱捱揍應是家常便飯。最終他逃了出來,投奔母親。母親給他找了份差事,就是騎奴。主子對他不錯,他學會了射擊,也學會了寫字。後來母親求情,主子開恩,他終於免去了奴隸的身份,到宮裡來當差了。
聽他平靜的述說,我情不自禁的靠近他。難怪他少年老成,原來都是被逼出來的!他說他幼時最大的夢想就是不捱打不捱罵即好。
突然回憶起自己的童年,從小家裡就比較有錢,但父親在我十歲的時候,被他的女秘書所勾引,女秘書以腹中肉相威脅,父母便離婚了。離婚後母親心情很不好,經常呵斥我,父親有了新的家庭根本就不再關心我,他給我的從來就只有錢,童年就是在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期待中流逝,總是希望自己能夠立刻長大,離開那個不快樂的家庭。
但人是很奇怪動物,現在我真的離開的那麼徹底了,我又會時不時懷念一下以前的家人,畢竟他們也有對我好的時候,至少物質上我是從來不缺的。
唉,我一直以為自己的經歷夠悲情了,但和仲卿一比,顯然已是太幸運了!像他性格這麼隱忍的人,也受不了那些折磨,想必在那些歲月裡,他的內心一定十分絕望孤苦。
“怎麼了?”見我久久不語,他不禁低頭問我。
我搖了搖頭,溫柔的靠在他懷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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