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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了口氣,沒精打彩的說:“三年前,他到我們月支來,想說服我母,哦,不……”她頓了頓,想了一會,繼續道:“他想請我的一個親戚,說服我們國王同意,讓月支與漢朝進行合作,兩面夾攻匈奴,我那位親戚是很想為他在戰爭中死去的親人報仇的,但是族中長老們都不同意,認為月支如今已經安居樂業,不必再起殺戮,張騫呆了一段時間,沒有結果,只好回去了。”
我聽了有些意外,道:“咦?梨洛,你到底是何人?”張騫尚且要透過她的親戚與月支國王打交道,想必梨洛的家族在月支舉足輕重。
梨洛一怔,旋即輕描淡寫的笑道:“我家在月支算是貴族吧!”
“你為什麼要跑這麼遠來找張騫呀?”畫蝶心直口快的插嘴道:“難道你看上了他?”她只關心這個問題。
“呸!你說什麼呢!”梨洛一下惱羞了,啐道:“我,我是看他去了許多地方,想讓他帶我到處玩玩罷!”
我和鳳瑩心知肚明的一笑,她分明是暗戀張騫而不自知,否則怎麼可能千里迢迢的從月支跑到這來。
不過早年確是聽說過張騫此人文質彬彬,且博學多才,他是劉徹從小的伴讀,與劉徹感情甚好,相貌又十分清俊,與韓嫣同稱兩大美男呢。
我不禁又問:“那你是一個人來的?”照道理來講,她這樣的金枝玉葉,不可能會讓她單獨在外闖蕩呀。
她搖了搖頭,得意道:“不是,母后派了五名侍衛保護我,可是我們在漢朝找了一圈沒找到張騫,他們便要帶我回月支,我不肯,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迷暈了他們,跑了出來!”說著她又嘟起了嘴,“沒想到卻被這幫匈奴人給抓住了。”
“你不是說自己會武功嗎?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畫蝶忍不住問。
她有些不好意思,笑道:“那個,我沒錢,就去睹場想羸點回來,沒想全輸光了,只好把玉瓶拿了出來,賭場老闆不識貨,我一時氣憤,就與他吵了兩句。”
我不由好笑,可以想像當時的情況,定是她又在得意洋洋吹噓自己是制迷藥高手,這瓶中迷藥如何如何歷害,恰被趙信他們聽到了。
大概這就叫匹夫,不,少女無罪,懷璧其罪。
第四卷:第八十八章
我在現代時,對匈奴這個民族毫無研究,但這些年跟著衛青,因為時常關心前線軍情,慢慢也對他們有所瞭解。
匈奴人是遊牧民族,基本沒有固定居所,他們生活的節奏是由他們的羊群、馬群、牛群和駱駝群來調節,為尋找水源和牧場,他們隨牧群而遷徙,他們的生活習慣與漢人大異,只吃畜肉,很少吃素,被謝裘,住氈帳。為了適應這種弱肉強食的原始生活,匈奴人的性格比漢人要狡猾殘忍得多,因為缺少資源,不會種植,所以他們經常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漢人的耕地邊緣,侵襲人畜和搶劫財產,然後在任何可能性的還擊來臨之前帶著戰利品揚長而去。而當他們被追趕時,他們的戰術是引誘對手深入大戈壁灘或是草原荒涼之地,然後在自己不遭埋伏的情況下,以雷雨般的箭懲罰追趕者,直到他們的敵人被拖垮,被飢渴弄得精疲力竭,他們才一舉而消滅之。由於他們的騎兵的機動性以及他們的弓箭技術,這些方法相當有效,自古多少名將因稍欠謹慎,被他們的佯裝逃逸所矇蔽,在那些沙漠荒涼之地遭到了屠殺!
最駭人聽聞的是,匈奴人會將砍下的敵人的頭顱以及掛在馬韁繩上的頭皮,以示誇耀,幾十年前,老上單于甚至把月支王的人頭蓋骨製成自己的飲酒器皿。
自戰國以來,漢人的邊境都飽受匈奴的威脅困擾,秦始皇耗舉國之力,修建長城,企圖以此為界。阻隔匈奴的入侵,但收效甚微。
匈奴這幾十來不斷強大,在老上單于時。匈奴勢力已東至遼河,西越蔥嶺。北抵貝加爾湖,南達長城,成為草原遊牧帝國。
到了漢初,匈奴依舊不斷南下侵掠,更曾圍漢高祖劉邦於白登山。一路看中文網遂迫漢朝實行和親,且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之交易。
然而,匈奴仍屢屢背約南侵,成為漢朝一大邊患。
直至劉徹繼位,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少年劉徹便一心想要扭轉這種被動地局面,在等待真正掌握權力的那六年裡,相信他曾千百次的推練如何對匈奴用兵。而漢朝經過三代積累,國力強盛,又獲衛青、霍去病、李廣這樣地軍事良將。正逢了天時地理人和,漢朝對匈奴的戰略終由防禦轉為進攻。
其實劉徹初期對匈奴採取地仍是軟硬兼施的手段。但馬邑之戰之後。劉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