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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嚶嚀了一聲。
這種藥實在是太棒了,塗在背後,不僅可以治癒傷口,還有放鬆神經的的作用。謝你……”我睡得迷迷糊糊,隨口嘟嚷了一句。
推拿的動作一滯,又緩緩繼續。
空氣微涼。我鼻子有點癢,打了個噴嚏。忽然想起,覺得有些不對勁——梨洛不是走了嗎?那給我上藥的是……?
我僵硬地扭過頭。
一張熟悉的俊美臉龐印入眼簾。斜飛入鬢的長眉,玉齒珠唇。他似笑非笑地望著我。的臉頓時像燒開了一百八十度地開水一樣滾滾沸騰起來,不用照鏡子,都知道紅若桃李,豔比桃花,七手八腳掙扎著想爬起來。他溫柔有力的按住我的肩。不讓我動彈,悠然的說:“傷口會破裂。”可…是是……”我結結巴巴說不清楚,“這這這……樣,不不不…好…”那樣,把我當成梨洛就行了!”他頑皮將我頭轉正,我被迫背對著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你睡吧!”
天哪!這怎麼可能?!我在心裡哀號,我現在知道你是霍去病。不是梨洛!怎麼還能坦然入睡?!
傷口正在結痂,許多地方很癢,他恰到好處地推撫。一路看文學網正緩解了這種痛癢,我幾次想說好了。叫他停手。都開不了口,偏偏他動作緩慢。又不慌不忙的與我聊天。的一道很深,還痛嗎?”他輕輕按了按。了!”我也竭力裝作無所謂,沒理由他如此鎮定,我卻還不如他。呢?”他很嚴肅很認真的問,慢慢揭下被子。
他的手指彷彿有電,這樣溫柔的撫觸,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啊!
我滿頭大汗。
為了阻止自己猥瑣的想入非非,我決定不再硬挺,催道:“去病,快點啦,好了沒有?”
他一本正經的說:“這藥若不細心推拿,便無法被傷口吸收,效果會差許多……難道梨洛以前不是這樣幫你上藥的嗎?”
我默默無語,梨洛推藥確實也是很慢地,但她的女的,我樂得享受,如今換成你,就變成煎熬了!忍忍!”他低柔地嗓音暖味的語語,令我有點發怵。
被子繼續緩緩下滑,整個背都赤裸地暴露在外,我不敢輕舉妄動,趴在那一動也不動。
他地手也繼續緩緩向下,推揉輕撫。
我竭力想當自己是木頭人,卻很難忽略這種親密接觸帶來酥麻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扭了下身子,想要避開他的手。他微抽一口冷氣,警告道:“別再亂動!”他聲音沙啞,手心滾燙。我再也忍不住,胡亂抓住被子,半側過身哀求道:“去病,別別塗了……就這樣算了!”再給他七摸八摸下去,搞不好要出事。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覺一呆,驀然變深。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發覺自己走光了,“呀!”我微弱驚呼一聲,忙擋住自己的胸部,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了起來。
太羞人了!居然讓去病看到了我的……
刷的一聲,他竟然一把將被子扯開,讓我無處可躲。像只敏捷的豹子,一下欺身上鋪。
我尖叫一聲,忙又抓過被子,嚇得縮在角落。
再也不能逃避,他的灼熱眼神,分明是男人的充滿慾望的眼神。
我哆哆嗦嗦的說:“去去去……病,你在幹……。幹什麼!你不能……”
他淡淡的一笑:“姐姐,你知道,世俗的規矩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去病,我是你舅母!”我將頭埋進膝蓋,幾乎要哭了出來。
“姐姐,”他抬頭我的下巴,平靜的道:“當初我把你交給他,是因為我以為,他能更好的保護你。”削玉般的纖長手指撫在我唇上,“可惜我如今明白了,光有權勢,還不足以真正保護你!”他凝視著我,殘酷的一字一頓道:“他根本沒有盡到責任。”
我被他的單刀直入駭住,隱藏在心裡最深處的不安和彷徨、我不願意正視的一切。一下被他赤裸裸地剖露出來,心酸,恥辱。悲憤…我百味交雜,一時不知所措。目光空洞的望著他。
是啊,權勢!衛青已經權傾天下了!為何我還會受到劉徹的侮辱?衛青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他難道可不顧及衛家滿門榮耀和千餘口性命而取我?家國天下,擔在衛青身上地責任太重太多!而我,我只是渺小的我,我是衛青正直地生命。唯一的出軌,唯一的錯。
這次他去中央王庭而未至左賢王庭,已經徹底的煽醒了我,即便我再自欺欺人,我也不能再沉浸在自己仍是他最重要的假象中!
或者一開始就是錯!一開始就是我強求了!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