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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說要贖罪又怎樣?那又不是姑娘的錯!
青瓷瞪了綠蟬一眼,綠蟬卻不管不顧。“老先生不是我說,這事又不是我們姑娘的錯,冤有頭在有主,父債子償也不是這個道理,就算您心裡有不快,也不能把氣撒在我們姑娘頭上呀!”
昨兒被少卿威脅著來治病,心中自然是不願的。可想著那少年說過的,他不姓謝,這謝家大姑娘也是不知情的,好歹忍著沒把火撒在她身上,心裡也不停勸自己,這兩孩子也可憐,到底不是她們的錯。
今聽到綠蟬說這樣的話才覺著震撼了。
這謝家大姑娘當初第一眼就覺著她雙眼清明是個好姑娘,現在再一看,果然,是個深明大義的。更為難得的,她去跪了一下午,也沒想讓自己知曉。想了許久,罷了,甩袖邁步往裡走,聲音冷硬。
“我待會給你瞧瞧,姑娘家家的,不能大意!”
綠蟬心裡一喜,知他這是不生姑娘的氣了,當下扶著謝青瓷慢慢往裡走。老先生第一次見青釉,綠蟬也是第一次見青釉小姐。到的時候青釉小姐正準備吃藥,見三人到來很是詫異,起身,“姐姐?”
綠蟬上下看了許久,張大了嘴。
不愧是孿生姐妹,和姑娘一個樣呢!要是養胖些,誰都分不出來了!
青瓷拉著青釉的手安撫她,“別怕,這位是給你看病的大夫,醫術可好了。”青釉疑惑,“上午才有大夫來看過呀?”“多一個大夫多一份把握。”
老先生皺著眉把青釉上下打量了一翻,越看眉頭越皺緊,最後眼裡全是疑惑。沒有把脈沒有問診,而是直接端起了一旁還冒著熱煙的藥碗。
直接端起輕抿了一口。
然後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瞪著眼盯著眼裡的藥碗。
眾人被他這一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老先生從進門初始就冷著一張臉,後面都快變成猙獰了,青釉有些懼怕,整個人窩在青瓷的懷裡。老先生把碗放回了桌子上,又定定看了青釉好一會,最後對著謝青瓷道:“跟我出來。”
拍了拍青釉的手,跟著老先生出了屋子。
“可是有什麼不妥?”
老先生沒有隱瞞,非常的直白。
“這藥若是一直喝,她活不過十七。”
青瓷袖裡的手猛得握成了拳,極盡不可思議,沙啞的氣音詢問,“你的意思是,這藥有問題?”老先生點頭,“我知她身體孱弱,可想著這麼多年你們家一直嬌養著又要名貴藥材吊著,雖好不了,氣色也不該如此的差。”
“我看她竟是氣血虧盡了的模樣,這可不像一直溫養的。”
“剛才又喝了她的藥,才知事有蹊蹺。”
謝青瓷想到某些可能,雙目驚懼,“是什麼原因?”
老先生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不忍。“她的身子確實不好,若一直溫養,活到二十出頭是沒問題的,後面的只能看天意,可這些年的藥,竟是透支她的生命只是一直吊著,剛剛那藥性更烈一些。”
“那藥確實會讓她的狀況好一些,只不過最多三年,這三年內她的身體甚至可以和常人無異,不過不到十七歲,必死。”
不到十七,不到十七……謝青瓷只覺得這時腦子異常沉重又異常清醒。如果自己真的會嫁給太子,應該會在十五的時候定親,大婚要準備一年左右的時間,十六才會正式大婚,而青釉活不過十七?
咔嚓一聲。
袖裡的手握得太緊,指甲斷裂。
第二十六章
老先生無聲地看著青瓷,她此刻微垂著眼瞼面無表情,卻讓人覺得哀慪到了極致的感覺。是真的於心不忍,先不說這孩子心地善良,剛剛看裡面的那一位,眼睛清澈透明,一看就知曉是純真不知事的姑娘。
這些年外面也從未傳出謝家大姑娘還有個孿生妹妹。
想也知道里面那位過得是什麼日子了。唉,這麼好的兩個孩子,怎麼就攤上這麼兩個父母了?剛那位綠蟬姑娘說得也沒錯,她兩也是受害者,謝明安做的孽,自己不該算到她們的頭上。
出聲,安撫謝青瓷。
“你別擔心,雖然她現在氣血太低,但還沒到油盡燈枯的程度,我幫她調理兩年,還是可以續命到二十歲以後的。不會……”頓了頓,似是極其不忍,“不會不到十七歲就撒手人寰的,你別太難過。”
青瓷聞言抬首看著老先生,出乎意料的,竟是搖頭拒絕了。
“我待會就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