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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護大人,那是主子,你怎可如此無禮。”
“叫我龔嬤嬤,兩年前我被派到齊安府之時,我主子就換了人,那是駱家三姑娘,唯一的。”
暗一想到自家主子,閉了嘴。
李鴻淵半靠在馬車內,將無知無覺的靖婉摟在懷裡,如同患有面板飢渴症一般,手指不停的在她臉部頸部遊移,光滑細膩的觸感,似乎就叫他渾身顫粟。他有將靖婉揉進自己骨血裡的衝動,不過在聽到靖婉因為難受而悶哼出聲時,下意識的鬆了鬆力道。
低下頭,雙唇落在靖婉的額頭,輕輕的,柔柔的,眼睛,鼻樑,鼻尖,臉頰,耳垂,頸側,總是流連忘返,最終落到那誘人的粉嫩的唇上,舔了舔,卻不敢深入,因為他知道,一旦深入,他就可能再難自控。這麼多年,他像苦行僧一樣不沾情慾,很清楚,一旦開了口子,恐怕就如那洪水決堤。
當他從新來過至今,十二年了,他終於將她抱進了懷,算算時間,他剛回來那會兒,婉婉似乎才兩歲,好可惜,齊安府離京城太遠,況且他困在深宮,沒能見到小小一團的婉婉。就算是派人到她身邊,也等了足足六年,等到他十六歲離宮開府。不過,若是一直將婉婉養在身邊,長大後的她,大概也就不是他想要的婉婉了,因為他最清楚,同一個人,在不同地方,由不同的人教導,完全可以造就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也因為這一點,婉婉在齊安府的那十幾年,尤其是後面她快速成長的幾年,他除了在暗中給予一點幫助,並不改變她的生活,即便是派了龔嬤嬤,除了保護她,給她養身體之外,也只是教她一些常用的規矩禮儀,除此外再不多做其餘事,他就怕婉婉不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萬幸,她還是她,只要確保了這一點,她之後的人生,他要將其徹底改變。
嘴唇久久的貼在一起,李鴻淵發出一聲低微的喟嘆,“小醋缸,知道本王為了你,忍得多辛苦嗎?日後,你可要好好補償本王。”手掌似乎無知無覺的落在靖婉的胸口,頂著絕世容顏的臉上一本正經,手卻像老流氓一樣捏了捏,似乎不太滿意那大小,“果然,比起幾年後,現在還是太小了,不過,青澀的果子,當另有一番滋味。”似回味什麼一般的舔了舔唇。
那暗沉的目光,似乎有著吞噬一切的瘋狂,又有著說不完道不盡的溫柔繾綣。
低沉誘惑的聲音,卻叫外面的兩人面皮忍不住抽了抽,憎恨自己的聽覺怎麼就這麼好,這男人果然不正常,瘋言瘋語就算了,一個大男人,這麼輕薄人家小姑娘,還要臉麼?
另有兩個黑衣人相繼出現,其中一人抱著一株殘敗的墨牡丹,不過看到這場面,腳下頓住,不在靠近。
龔嬤嬤心中有些著急,再不回去,那邊的人該著急了,而且,不管是不是有意外情況,一個姑娘家,失蹤的時間稍長,總是會惹來旁人的閒言碎語。“王爺……”
“事情如何了?”李鴻淵在龔嬤嬤開口之際問道。
龔嬤嬤鬆了一口氣,退到一邊,與她無關的事,她不用去聽,就算偶爾有一兩句入耳,也會轉身就忘。
兩個黑衣人迅速上前,“回主子,一切辦妥,百花樓的東西也拿到了。”
百花樓背後的主子是李鴻銘,這一次,他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慘重。至於康親王與恭親王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這一場戲碼中,李鴻淵成了那將前三者一鍋端的獵人。
李鴻淵輕不可聞的嗯了聲,又過了片刻,他才抱著靖婉從馬車裡出來,另外三個男人很有眼色的快速低下頭。
龔嬤嬤上前,幾乎是用搶的,將靖婉抱過來,仔細在靖婉的領口等地方看了看,沒有看到任何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管是自己剛才的話起了作用,還是王爺自己剋制了,她沒辦法阻止這個男人,只能儘可能的保護好姑娘。
李鴻淵黑了臉,“本王不是兇禽猛獸。”
龔嬤嬤看了他一眼,仿似在說,你比洪水猛獸更可怕。
李鴻淵臉色更黑了,不過,龔嬤嬤卻不是很畏懼他,不僅僅因為她“拿捏”住了他的“軟肋”,更因為本身就不太怕他,李鴻淵可以說是龔嬤嬤看著長大的。“奴婢告退。”至於那墨牡丹,反正依照王爺的德性,都會想方設法的送到姑娘手裡。
李鴻淵看著龔嬤嬤帶著靖婉消失,渾身的戾氣讓人心驚,三個暗衛恨不得立馬消失,本來就陰晴不定,陰鷙暴戾,再加上慾求不滿,還讓不讓人活?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是不是真要等到王妃過門?
駱沛山他們一行人,花了些時間聚在一起,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勢,不過好在都不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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