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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上,那麼,她大概永遠都不會品嚐到真正的愛情滋味,看著似乎是已然情到深處,可是對方一旦變心絕情,她就能“君既無情我便休”,說收就能收,那還是愛情嗎?真正的愛情可以細水長流,也可以瘋狂義無反顧,在破裂的時候想要挽回,總之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不是說抽刀,就能斷得一乾二淨。
靖婉覺得,要她真正的愛上一個男人,會很難很難。
靖婉這邊在與自家祖母決定陳正敏的未來。
在駱老夫人看來,只要她們決定了就夠了,完全沒想過陳正敏或者她三弟等人會反對,這也算是多數人的慣有心態了,畢竟,自家姑娘是低嫁,家風也好,姑娘本人也罷,都是沒得挑剔的,有什麼理由不同意。
靖婉倒是沒有這等霸道的想法,誰知道對方在進京之前,心裡是不是就藏了一個心儀的姑娘,就等著他金榜題名回去風光迎娶,有沒有,要試探出來,其實也很容易。若是有,她斷不會同意婚事,雖然嚴格說起來,這世間不存在小三這種說法,姨娘,妾室,通房那都是合法的。
那邊,陳正敏就有些水深火熱了,上一次姑祖父指點他的時候,對他還頗為欣賞,說他此次定能榜上有名,態度看似嚴厲,實則溫和,這一次,陳正敏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考校的問題,書本上的是越來越難,越來越偏,他破題的時候,雖然有些磕磕絆絆,但好歹是答出來了,就算不是頂好,也是差強人意。
時事策論就要命了,再怎麼滿腹經綸,說白了他也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郎,雖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從自己祖父那裡也學了不少,但對國事天下事的瞭解也依舊有限,怎比得上在官場浸淫幾十年,尤其是還有一二十年外方做官經驗的老油子,簡直就是蚍蜉與樹的差距。陳正敏看過不少以往的試題,就算是殿試,也絕對沒有這般複雜深奧,心中叫苦連天,姑祖父,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點?
他又哪裡知道,之前那是對待老妻的侄孫,自然覺得他足夠優秀,但是現在面對的極可能是未來的孫婿,想要娶走他的寶貝乖孫女,就算是前三甲的水準都遠遠不夠。
等到午膳時,陳正敏才得以從書房解脫,感覺快要虛脫了。
就算答不出來,駱沛山也不會斥責他,他的氣度涵養依舊,只是那麼輕飄飄的看著你,陳正敏只覺得,那眼神比起一頓責罵還叫人難受,不過想想這苦難帶來的收穫,陳正敏也硬著頭皮挨著,如果還有下次,他同樣義無反顧,絕不會心生躲避的念頭。
駱靖博見他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萬分驚訝,“這是怎麼啦?”
陳正敏抹了一把臉,強打起精神,“沒事。”
可怎麼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想想自己祖父,駱靖博自然為猜到了原因,“祖父就是嚴厲了些,他對自己人才這般,外人,他才難得多說一個字。”
陳正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認定是自己還不夠好。
午膳之後,隨意的聊聊,消消食,再小憩片刻,陳正敏又被駱沛山單獨的抓到書房,眼瞧著是要將這大半的沐休時間都用在他身上,這可是駱家兒孫們都沒有的殊榮。
駱靖博自動自覺的到靖婉那裡學畫去了。
單單只是描畫,這對駱靖博而言很簡單,但是他對畫面的佈局遠遠不及靖婉,而且也沒有那麼靈動。駱靖博雖然見識了靖婉完成的畫作,這繪畫的過程卻是首次,看到她那般的輕鬆隨意,不得不讚嘆,自己這個妹妹果真是非同一般。
好在駱靖博在繪畫方面不是朽木,功底也不錯,不過在看到自家妹妹那上百種的繪畫顏料,驚歎不已也眼饞不已,“小妹,祖母對你還真是偏到沒邊了。”那語氣頗為幽怨。
靖婉得意的笑,“沒辦法,祖母就喜歡我。”
駱靖博還沒到跟自己滴親妹妹爭寵的地步,還是有嘔血的衝動,別說是四妹妹等人嫉妒她,他都想要揍她一頓,不過,先不說打人非君子所為,自己要敢碰她一根手指頭,祖父母、父母肯定個個都要討伐他,弄不好一頓家法再扔祠堂去。
工筆與寫意,差別自然是不小,但真正明白了怎麼畫,操作起來也不算難。不過很多東西都一樣,學會容易,精通難。
要說洛靖德,駱靖明,駱靖博三兄弟,現在都是舉人功名在身,雖然今年依舊不會下場,但是他們的水準比之陳正敏也是不差什麼的,祖父壓著他們的原因,他們也很清楚,心中也沒什麼怨言,為了駱家,只是晚幾年入官場而已,都值得,雖然到時候祖父可能已經逝世,他們再沒有那麼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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