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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見她神色失落,吶吶道:“阿桐喜歡樂容?”
第十八章
“你難道喜歡樂容?”舒孟駿睜大雙眼,抿了抿唇為難道:“雖然我看不慣他與那個瘋魔縣主糾纏,但若是阿桐喜歡,三哥一定幫你!”
長寧對他翻了個白眼,叮囑道:“三哥可別胡來,這裡不比江南,你要是做了錯事,可不是打板子的事兒了,祖父現如今又身居高位,盯咱們家的人多著呢,三哥,咱們兩人不能幫襯父兄,可也不能惹麻煩。”
舒孟駿敷衍的點點頭,不放棄的追問道:“阿桐是不是喜歡樂容?你告訴我!”
長寧默了一會兒,長嘆一聲:“不知道呢,從小就認識他,十二歲那年,崔家伯母送給我一套髮釵,我還不懂什麼意思,後來……家裡人都說我以後要嫁給他,漸漸大了,也明白了嫁給他是什麼意思,可要說喜歡不喜歡,我也不清楚,但是終歸待他與別人是不同的……”她看著跳動的燭焰,微微覺得鼻子有些發酸,好像從燭光中看到了她和崔庭軒幼年相識的那些歲月。
崔庭軒大她五歲,十歲那年被崔家家主帶著來到舒家書院求學,對外雖然尊稱當時擔任舒家書院山長的祖父一聲老師,但實則是拜在大伯父的名下,大伯父極其喜愛這個學生,所以江南舒家的老宅,有一座院子是專門留給求學的崔庭軒的,這個像是哥哥卻又不是哥哥的少年郎君陪著她從五歲到現在,從一開始得知嫁給他的懵懂到清楚嫁給他的意義,對他的感情或許早已不是男女之間喜歡或者不喜歡能說清的。
長寧慢慢垂下眼,慢慢說道:“若說喜歡,可是想到以後嫁給他,心中也沒太多歡喜,只知道崔二哥一定會好好對我,所以挺踏實的;可若說不喜歡,現在想到以後嫁不成他了,心中卻又帶著幾分酸澀……三哥,你有喜歡的小娘子嗎?你說,我這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舒孟駿呆呆的看著她,臉上一片茫然,什麼歡喜?什麼踏實?什麼酸澀?他為什麼覺得阿桐的話居然比春秋註解還難理解了呢?
長寧長長吐出一口氣,站起身,瞅著他,就知道給他說也是對牛彈琴!可是能彈出來,心情也是好了許多不是麼?誰讓她沒個姐妹呢在身邊呢!
“罷了,三哥,你回去歇息吧,對了……”她突然瞪大眼睛盯著舒孟駿,一字一頓道:“你和大哥、二哥的打賭,一!定!會!輸!所以,你還是從今天晚上就開始背誦春秋註解吧。”
“為……為什麼?”
長寧將說話已經磕磕巴巴的舒孟駿推出門,對他扯出一抹虛假的笑:“那等你背過了春秋註解,我再告訴你呀。”說著,啪的一聲將門在舒孟駿面前關上,隔著門板高聲道:“三哥,你信我!現在回去就去背書吧!”
第二日朝堂之上,君臣之間氣氛融洽,新帝登基百日有餘,卻一直沒有清算當年那些與先帝一起阻撓他登基的臣子們,反而讓下面的人更加惶惶不安,只能在這段時間安分守己,希望到時清算時能手下留情。
就在朝會快要結束時,突然殿中侍御史歐大人上前,“啟稟聖上,臣有本奏。”
昭和帝目光淡淡,一擺袖子,示意王德安取上來。
王德安立刻小跑下去,雙手從歐大人手中接過奏本又一路小跑呈到昭和帝面前。
昭和帝開啟看了兩眼,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下面的眾位大臣都不由緊張起來,整個大殿之上一片安靜,只剩下帝王冕旒輕微碰撞的聲音。
突然隨著“啪嗒”一聲,那本奏本就昭和帝直直甩到博郡王面前,冷聲道:“好一個囂張跋扈的彤霞縣主!縱馬傷人,還指示護衛當街行兇……博郡王,是誰給彤霞縣主這麼大的膽子?”
博郡王只覺得後背一身冷汗,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昭和帝不看他,從龍案後緩步走下,道:“當年文宗端午節與眾位臣民一起在六川河觀龍舟賽,賽事結束後,御街熙攘,當時的尚書左僕射範大人建議讓御前侍衛清道,將在御街上行走的人們盡數驅除,卻被文宗阻攔,道今日天下同樂,不分君臣,是以文宗龍輦一路被擁擠的百姓擠著回宮,期間冠帽多次被挑擔的百姓碰落,文宗也不過讓隨從撿起,一笑了之。博郡王,你身為皇室宗主,這件事怕是知道的再清楚不過,文宗尚且如此,你的長女有何資格當街踏馬,縱奴行兇?”
“微臣管教不嚴,請聖上責罰。”博郡王聲音顫抖,冷汗不停的從額頭低落,很快他跪的那片地方便聚起了一小灘水漬。
昭和帝深出一口氣,重新返回龍案坐下,道:“你的女兒,你去管教,朕不便插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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