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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來到母親正堂,在院外喝道:“將那些胡說八道的人給打出去!”
堂內吵鬧成一片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陸硯繼續道:“許昌候府算個什麼東西?上門欺人,是看我陸家無人麼?”
許昌侯夫人本就不想來,只是那十四郎君本是許昌候一個愛妾的遺留子,許昌候愛屋及烏,從小到大都嬌慣著,如今年級輕輕去了,許昌候便像是用了迷糊藥一般,非要這定國公府的三娘子給那個短命鬼守望門寡,怎麼勸都勸不動,自己還被罵了一頓,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定國公府的護衛聽到陸硯的喝令,也不管堂內是女眷,持棍棒就湧進了秦氏的正堂,嚇得許昌候夫人臉色刷白,連聲叫著對不住,帶著人匆匆從堂內狼狽竄出。
陸硯面色冰冷的看著許昌侯夫人,道:“還請夫人回去轉告許昌候,他拐帶良家女子、置外宅、放高利之事,我皆會一一稟明聖上,請吧!”
許昌候夫人瞬間頓在原地,這幾樁事,哪一件都是奪爵削官的事情,這……她連忙躬身行禮道:“今日是我們叨擾了府上,還請陸大人寬宥……”
陸硯聽也不聽,直接抬腳向秦氏正堂去走,只留下許昌侯夫人聲聲哀求。
秦氏看的可憐,嘆了口氣,勸道:“這些事情都是那許昌候所做,為何偏偏要讓許昌候夫人如此折顏!硯郎,得饒人處且饒人,罷了吧。”
陸硯餘光瞥向在院內佝僂這身子告饒的許昌侯夫人,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到萬一自己哪一日……他的阿桐豈不是也要這般?
心中瞬間躁鬱起來,擺擺手讓人將許昌侯夫人送出門外,道:“不過那樣說說罷了,阿桐一人在兩浙,我放心不下,明日便要返回,哪有時間與他們計較。”
“三郎君!三郎君……求你了,給三娘子說一門親事吧……”陸硯話還未說完,就見一人撲過來抱住自己雙腿。
陸硯眉頭一皺,反射般的向外一踢,那芳娘子便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一旁的三娘子呆呆的看著落在地上,唇角帶血的生母,大叫一聲暈了過去。秦氏也是一驚,慌忙使人去請大夫。
陸硯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弄得身心疲累,起身看了眼躺在地上裝死的芳娘子,冷聲道:“你若這般,我便真的送你進棺材!不過公爺的一個侍婢罷了,殺了便也殺了,難不成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妾了麼?”
秦氏聞言看向地上依然閉著眼睛的芳娘子,抬手放於她鼻下,只覺呼吸微弱,當即大駭:“硯郎還是快些走吧,這芳娘子只怕不好了……”
陸硯面色陰沉,直接從腰間抽出軟劍,聲音如同淬了寒冰一般:“那便給她一個痛快!”說罷長劍劈下,劍風所過,梨木的繡墩頓成兩半,芳娘子只覺得腮邊一涼,嚇得慌忙蜷成一團,只是烏壓壓的頭髮被削掉了一半。
陸硯嫌惡的將一杯茶沖洗著自己的軟劍,聲音冰冷道:“滾。”
秦氏看著芳娘子母女驚惶而出,不由嘆道:“這可如何是好,三娘子這般,四娘子、五娘子又該如何?”
陸硯眼眸低垂,半響後道:“六娘那日與我說過,舒家書院有些學子,雖家中貧瘠,卻人才頗好,母親問問她們意思,若是不嫌,我請六娘到書院為她們擇婿。至於三娘子,母親莫管了,我與父親說,讓她進家廟吧。”
陸汝風近日根本無暇顧忌幾個子女的婚配,雖對外說老夫人是中了風,可是改查的還必須要查。查來查去,居然那毒是老夫人自己下的,不過原本是要害滕氏的,可是不知為何廚房端錯了東西,結果害人不成終害己。
陸汝風與陸砥看著眼前查出來的結果,相互之間居然不知曉要說些什麼才好。陸砥對這樣的結果是不信的,可是不由的他不信,因為陸汝風信了。
以陸老夫人的作風,陸汝風深知自己的母親絕對會做出這般事情來,因此只能作罷。
滕氏被關起來的第五天,終於有人將門開啟了,滕氏看著來人,雖還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結果,卻莫名覺得有種解脫的輕鬆感。
“大娘子,這些是公爺送你的,還有你當年從滕家帶來的嫁妝也一併還給你。”陸管家不緊不慢的將幾張清單放到滕氏面前,道:“公爺說了,你與世子和離怕是不能的了,只能對外說你病重不治。這是三郎君為你辦好新的身份,你收好,多多保重吧。”
滕氏看著自己眼前的白銀、清單還有版籍,顫抖著雙手拿起來,“滕荷”這是她的新名字,這……也是她的新生活,眼淚落在版籍上,她像是瘋了一般將面前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