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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冷冷的態度其實蠻好的。
昨日剛到江陰,陸硯就尋到了江陰、順安的鈐轄莫友山,上次巡州時,就發現此人對兩軍事務十分不上心,屬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雖不和那些人同流合汙,但卻也不會動手整治,因此在軍中威望極低,只是現如今兵士譁變,陸硯有無聖旨在身,軍中管轄要麼是牽扯頗深,要麼就是極其敵對官員,都不利於如今的形勢,只能託莫友山從中轉圜。
莫友山此人雖然混吃等死,但士兵譁變是大事,弄不好自己項上人頭就要沒了,因此也顧不得高高掛起了,見到陸硯前來,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匍匐在地,緊抱陸硯大腿,求他救命。
陸硯十分反感這樣的人,一腳將人踹快,冷聲道:“如今情況如何?”
莫友山怔了怔,半響後才帶著幾分迷茫道:“譁變兵士已經斬殺了孫知軍……”
陸硯等了片刻,擰了下眉,看向他:“別的情況呢?”
“別的情況?什麼情況?”
陸硯盯著還跪在地上不起來的莫友山,眉頭跳了好幾跳,忍著怒火道:“參與譁變士兵多少?那些未參與其中的兵士如今在何處?除了孫知軍外,其餘曹判、參軍又如何?譁變士兵為首者是誰?起因為何?如今可否有人前來向你交涉?如此種種你都未與我說清,還問我有何別的情況?”
莫友山被這一堆問題問的越發直不起身子來,只能囁嚅著含糊不清。陸硯冷眼看著他,半響後起身在屋中來回踱了幾步,終於忍無可忍轉身猛地一腳將他踹到屋外,沉聲道:“一炷香時間給我查清,如若不然,我便砍了你的腦袋來滅眾人之怒!”
莫友山嚇得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連聲叫道:“末將這就去查,這就去查!”
陸硯長長撥出一口氣,看著外面慘白的天空,眉心越皺越緊,問:“朝中依然還無聖意傳來麼?”
“是!”棋福肅聲應道:“笑的已經讓嚴樂守在驛站,一有訊息立刻回報。”
陸硯眉宇中帶著幾分疲憊,重新坐於案後,翻開剛剛莫友山送過來的名冊,一頁一頁細細看起來。
崔庭軒腳步匆匆回到崔家,管家立刻迎上前:“上午時候,縣主要給老夫人問安,讓老夫人拒了,縣主十分惱怒,回了郡王府……如今郡王妃正在於老夫人說話。”
崔庭軒眉心一緊,抬腳走向正堂。
崔夫人神色平和的喝著茶,目光掃過眼前的一對母女,心中微嘆,春節過後她提出想入京看二郎,一直從不答應的崔庭軒居然同意了,專一派了人回去接她過來,只是提出了兩個要求,第一不接彤霞的敬親茶,第二不受彤霞的問安禮。
當日二人成婚時,因著他的書信,讓她從京郊折回了清河,因此本該在新婚當夜邊喝敬親茶一直到此時都未喝到,至於問安禮,這三四年她如今還是第一次見到婚後的二郎,更別說彤霞了。她心中不解,卻見崔庭軒眉宇間神色堅定,大有若是不應便要將自己送回清河的意思,崔夫人只能應下。
前幾日庭軒一直在家,不管彤霞如何鬧著要見她,都讓他派人打發回去了,今日他前腳走,彤霞便過來說要問安。憑心講,對這個本不應是自己兒媳的小娘子她實在無甚感覺,談不上喜歡,卻還說不到討厭,只是自己兒子不喜,她也只能跟著兒子的態度走,便以自己要靜坐為由推拒了,卻不想轉眼她居然拉了博郡王妃到府,逼得自己不得不見她。
崔夫人微微皺了下眉頭,心中大概瞭解了兒子為何不喜這個縣主,心中放不下長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軒兒這一生最恨被人逼迫,雖然對這位縣主瞭解不多,但僅從今日這一事來看,只怕性子去此難得軒兒喜歡。
簡單的寒暄過後,崔夫人便甚少言語,博郡王妃也覺尷尬,可是女兒已經嫁入崔家,到現在仍未有夫妻之實,郡王也為此事被聖上責難一番,若是連敬親茶也沒有,以後崔家可否會真的認女兒這個新婦?
氣氛尷尬又詭異,博郡王妃終於下定決心撇開面子替女兒說說敬親茶的事情,門外卻進來一個人。
崔庭軒進入堂內,冷冷淡淡的看了博郡王妃一眼,行了君臣禮之後,開口道:“軒今日承受聖命又要事離家,有些話要與母親交待,還請王妃勿怪。”說罷,上前扶起崔夫人,向屋外走去。
博郡王妃知曉女兒不受待見,可是如今當著她的面,崔庭軒都能這般□□裸的無視彤霞,平日遭遇可見一斑,當下心火一個沒攥住呵斥道:“你便是這般的禮數麼?”
崔庭軒轉頭看了她一眼,淡漠出塵的目光讓博郡王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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