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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博郡王身體一凜,連忙道:“臣……知崔家郎君乃是此次省試頭名,臣剛好有機會看了他所作的策論,從心裡覺得乃是棟樑; 如此提出讓他與彤霞結親,怕耽誤了聖上用人……”
昭和帝沒有作聲,唇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的博郡王膝蓋發軟時,突然道:“堂叔多慮了,前朝講究駙馬不得參政。當年太宗建國,文駙馬與孝文公主後方調動糧草,組織兵丁,立下汗馬功勞,是以建國至今,都沒有這樣的講究。只是咱們皇家公主少,挑選駙馬便多選世家中的幼子,既不承擔家業,又能富貴度日,可當年姬錚作為姬家長子尚了公主,先帝也並無將他閒置不用,不也依然做著他的工部侍郎麼,所以堂叔不必憂慮,是人才,不管他娶的是誰,朕都會用!”
“聖上英明。”
昭和帝笑了下,伸手取下開啟桌上的奏疏,笑道:“再過兩日便是殿試,唱名之際,朕便送彤霞一個體面,當場賜婚。”
博郡王鬆了口氣,見昭和帝已經開啟了奏疏,連忙道:“臣多謝聖上,臣告退。”
昭和帝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道:“殿試過後,禮部便著手開始操辦朕的婚事,只怕到時還要勞煩堂叔前往黃家商議,黃家官位不高,黃三娘子又將主政中宮,若是隻有禮部出面,朕怕有人看輕了她,將來後宮事務不好轄制。堂叔是皇室宗親的宗主,代朕出面,也算是多給黃家幾分體面。”
博郡王立刻應下:“聖上哪裡話,這等事本就是臣的分內之事,何況這是我皇室的大喜事,又談何勞煩二字,臣萬萬當不起啊。”
昭和帝笑了下,博郡王見事情已經辦妥,便道:“那臣告退,天氣寒冷,聖上還要多多善顧自身,切莫操勞過甚。”
昭和帝不在意的應了聲,對外喊道:“王德安,代朕送博郡王出宮。”
看著博郡王離開,昭和帝眼色慢慢變得冰涼,崔二郎與小六娘之間的婚約雖無定禮,但也是換了信物的,按法理來講,說兩家婚約有些牽強,可若按民俗來講,口頭婚約也是契約,博郡王居然能如此篤定的當著自己的面說出崔二郎並無婚約,到底是真的不知曉,還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惜欺上瞞下?
“啪”的一聲將手裡的奏本合上,冷聲道:“蕭然,去趟博郡王府……”
氣候漸漸轉入冬季,天色也一日比一日亮的晚,長寧加棉的大氅匆匆向父母所在的院子走去,阿珍扶著她,不時的叮嚀她走慢些。今日殿試,二哥寅時便要前往和寧門等候,長寧怕錯過,連覺都不敢睡,聽在外等候訊息的小丫鬟說二哥已經前往父母那裡,連忙匆匆出門。
天色一片漆黑,長寧已經看到父母院中燈籠的光線,腳步走的更快了。剛到正堂,就聽到父親正在叮囑二哥,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未晚。
曲氏見她小臉凍的發紅,連忙道:“快給六娘端杯熱茶暖暖……你二哥晚間就歸家,難為你還特意過來送他。”
舒孟駿打了個哈欠,看著長寧半響道:“以為你定要起不來呢。”
長寧喝了一杯暖茶,才將身上的大氅褪下,道:“就怕起不來錯過二哥出門,我都沒敢睡。”
舒孟馳一愣,不贊同道:“阿桐以後且不如此,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能不睡覺。”
長寧聽到長身體,有些不高興的嘟嘟嘴,她從到京之後,便沒有再長個兒了,看著舒孟駿像是吃風拔高的個子,不滿的拍下他手裡拿起的的乳酪子,嘟著嘴說:“那麼高還吃!”
舒修遠被小女兒的樣子逗笑了,給她拿了塊乳酪子道:“先吃些,等將馳郎送進皇宮,為父帶你們去街上吃早點。”
長寧睜大眼睛,驚喜道:“爹爹也要帶我出去麼?”她還以為上次之後,家中便不許她出門了呢,雖然已經知錯,但天天悶在家中,也覺得有些無聊。
舒修遠笑著點頭,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便帶著兒女出了門,曲氏一直將人送到門屋,看著他們坐上馬車,才折回院中。
馬車在安靜的道路上向前行進,長寧掀開簾子向前看了眼,見到似乎前面也有一輛車掛著燈籠趕路,她扭頭對舒修遠道:“爹爹,你看那輛車可也是去和寧門的?”
舒修遠看了眼,想了下道:“怕是庭軒的車罷……駿郎,你上前看看是否是崔二郎。”
舒孟駿的聲音隔著車壁傳來,長寧便聽到馬蹄聲向前遠去,很快舒孟駿就折返回來,道:“正是樂容。”
聲音剛落,就聽到崔庭軒清雅的聲音在車外響起:“小侄給世叔問早。”
舒修遠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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