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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靜靜的伏在他的肩上,雙手環抱著他,柔柔道:“三郎,我喜歡你這般事事不瞞我呢。”
“以後我也這般,事事都不瞞你。”陸硯唇角笑容溫柔,側目看向她輕聲道:“只怕岳父是要怪我的……讓阿桐隨我一起勞心。”
“才不會呢。”長寧直起身子看他:“祖父、父母雖然疼寵我,但也並非萬事都不讓我知曉,你我夫妻,相輔相成才是最好。假若三郎事事都不與我說,我定會生氣的。”
陸硯好笑的看著她:“萬事不操心不好麼?怎的還要生氣?”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抱向床鋪。
長寧摟著他的脖子微微撅起小嘴:“那樣,我會覺得夫君可能是在嫌棄我,覺得我笨。”
將人放到床上,俯下身子與她鼻尖相抵:“我的阿桐冰雪聰明,定是不笨的……”
長寧覺得攀附著他脖子的手臂有些軟,眨了眨眼睛,喃喃道:“夫君要歇息了麼?”
陸硯抬手鬆開她的手臂,點了點她的眉心,輕聲道:“我先去洗漱一番,然後……與娘子相輔相成、心意相通……”
長寧紅著臉將自己裹進被子裡,回想著陸硯剛剛的話,慢慢思索著這般境地陸硯的做法,等到他在床上躺下時,習慣性的鑽進他懷中,帶著幾分小驕傲道:“三郎,待過兩日這宅中收拾好了,我便設個宴招待下這錢塘府的各位夫人,好幫三郎看看那些官員的家眷後宅是個什麼情況,如何?”
陸硯將摟在懷中,聽到她的話,不由心尖一動:“阿桐果真聰慧,我與你尚未相通,你便知曉我心中打算了。”
長寧本沒有聽懂他話外的意思,還沉浸在自己聰明的自得中,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帶著幾分一位的輕笑,才慢慢品出他話中的意思來,當即怒拍他胸口,又羞又惱道:“你真是說話越來越孟浪了!再如此,我便不與你說了!”
陸硯的大掌已經順著她的裡衣,輕輕摩挲著她纖細滑軟的腰身,聽到她嬌羞不已的嗔怪,眼中欲色漸布,不過終究還是顧慮她身體疲累,將手從裡衣中抽出,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道:“睡吧,阿桐不管要做什麼,這幾日都先暫緩一緩,待休息好了再做。大伯父那邊我已讓玉成去送了拜帖,大後日我們再去拜訪,你莫要心急。”
長寧睡了一下午,此時實在不困,聽到陸硯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夫君安排就好,這幾日我使人將京中備好的禮物收拾好。”
陸硯抱著懷裡的人,漸漸覺得酒意有些上頭,低低的應了一聲,在她發頂吻了吻便閉上了眼睛。
長寧感覺到他的疲憊,當下也收了心神,乖巧的窩在他溫軟堅實的懷中,閉著眼睛盤算過幾日舉辦酒宴時要準備的事項,卻好似被陸硯影響一般,沒多時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醒來時,陸硯早已去了前面衙署,長寧也沒有再睡,起床洗漱更衣之後,便開始佈置起事情來。
府邸太大,她從京中帶來的人實在有限,可因著陸硯此次來江南事務特殊,她並不想尋人儈買些生人進來。沉思了一會兒,坐在書案前修書一封交給阿珍道:“你親自去一趟陸家,將此信交於大伯母……還有這個拜帖一併送去,雖說夫君昨日已經送了拜帖,但我也應該再送一份才是。”
阿珍將手裡昨日清點的賬冊放到長寧面前,結果她手中的書信、拜帖,應了聲便轉身出去了。
長寧見阿珍已經出去,又發了會兒呆,低頭翻看著阿珍幾人連夜清點出來的賬冊,見上面記得清晰工整,不由點點頭,將賬冊遞給銀巧道:“這般清晰明瞭最好,你拿給玉成,他會一一對出這轉運使衙門丟失的東西,剩下的夫君自會尋人處置。”
陸硯看著眼前賁靜芳一大早就送過來的幾大箱文書、清冊,漫不經心的從中拿起一本翻了兩頁,轉身道:“賁運判辛苦了。”
賁靜芳連忙道:“大人客氣了,這都是下官分內之事。”
陸硯臉上掛著幾絲意味不明的笑,將手裡的文書丟在一旁,請賁靜芳在椅上落座,慢悠悠道:“春耕已始,賁運判何時有空隨本官一併到各州縣看看吧。”
賁靜芳一愣,扯了扯唇角道:“陸大人掛心政務,下官實在感佩,只是……春耕尚未到時候,需得二月底三月初方才開始。”
“哦?原來是這樣。”陸硯聲音平平,一點也沒有被人挑出錯誤之後的尷尬。
賁靜芳看了眼面色從容的陸硯,只能訕笑著應了一聲。
陸硯飲了口茶,感覺到賁靜芳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視了好幾回,轉頭看向他,剛好與他有些微亂的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