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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一馬當年,以柄□□看似毫無章法的上下翻挑,所過之處已是遍地屍身。
殺聲震天,陸硯率領身後兩千兵士一路勢如破竹,直殺進越軍駐地,許多越軍還在睡夢中就已經迷迷糊糊的送了命,便是還有一些時刻清醒的越軍奮力抵抗,也不過是是垂死掙扎罷了。
陸硯用□□挑起一個越軍,聲音陰冷:“沙立科在哪裡?”
這個越軍已經被眼前的慘狀嚇得半死,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將軍饒命……”
“沙立科在哪裡?”陸硯將將槍刃刺進他的身體,聲音像是冰塊一般,讓這個越軍從心底一點一點發涼。
顫抖著手指向駐地的北邊,再次乞求道:“將軍饒……”
聲音戛然而止,拋起的身體沉重又快速的下落,眼看就要掉落陸硯眼前時,以柄□□乾脆利索的穿透了他的身體。
陸硯看著瞪大眼睛掛在自己槍上的越軍,臉色毫無波瀾:“當日我南平百姓可曾這樣求過你?你們可曾放過他們?”
像是一片漚爛掉的葉子一般,越軍的身體被□□甩出,重重的落在疾馳而去的馬蹄後,再也不動。
沙立科是越王第七個兒子,自幼便喜歡齊射,因生母得寵,越王也十分縱容他,因此養成了他暴戾殘忍的性子。
之前對南平的數次侵擾只是他一時興起,他喜歡南平的女人,喜歡南平的布匹、瓷器,那幾次搶掠讓他十分滿足,當慾望得到小小的實現時,便會有更大的慾望出現,沙立科每夜暴虐的□□著他從南平搶回來的女人,用著南平的瓷器,看著那些讓人炫目的珠寶,侵佔南平,搶更大的城池便成了他再也揮之不去的惡念。
但他卻只能將這種惡念隱藏心中,越王志大才疏,對臣服南平心中不甘,卻又無能耐反抗,因此沙立科這般小打小鬧的侵擾及其滿足他想要對抗南平而不得的心理,因此每次都只是訓斥一番便也罷了,殊不知這種縱容讓他這位崇尚暴力的兒子的惡念越來越來,最終結出了惡之果。
陸硯一路跨馬疾馳,猶入無人之境一般,將那些試圖阻攔他的人和物斬殺一旁,直接衝進了沙立科的寢室,很快跟隨在他身後的幾十個兵士也衝進了這座豪華的房間,堵住了沙立科所有的生路。
陸硯看著馬下衣衫不整,滿臉戾氣的男人,目光漸漸變得凜冽:“沙立科?”
沙立科硬著脖子看著馬上的陸硯,十分不屑的輕哼一聲,傲然道:“本殿下的名字也是你這般人隨便叫的?”
陸硯輕輕點了下頭,淡淡道:“沒錯就好。”
這句話讓沙立科有些疑惑,轉頭正眼看向陸硯,疑惑突然變成了警惕,身體本能的閃躲,然而卻遲了一步,他看著直直插進他心臟的槍刃,不可置信的看向陸硯:“我是越國王子,你居然敢殺我……”
陸硯順力將槍刃送的更深,唇角帶出一絲譏諷:“殺我十萬百姓,便是你父,我也照殺不誤!”說罷猛地將□□在手中轉了個旋,浸透鮮血的紅纓像是灑水一般抖出一圈血水,旋轉著從沙立科後心穿過,釘入他身後的木柱上。
陸硯像是看死物一般看著苟延殘喘的沙立科,輕輕對兩旁的兵士揮了下手:“掛於城門上。”
越軍元帥兼王子被南平俘虜,全力攻打廉州的越軍立刻士氣大落,越國的兩位將軍再也無心在此纏鬥,只想儘快返回欽州救下自己國家的王子,卻被葉子銘緊拉不放。
這樣的變故讓奮力守城的馬贊不由緩了口氣,剛想趁此間隙重新整編軍隊,卻看到欽州方向燃起了南平專用的信火。他先是一愣,隨後心中便是無限狂喜,忘記了這幾日晝夜不休抵抗越軍的疲憊,揮著手中的長刀高喊道:“欽州已收復,廉州絕不能失!”
嘶啞的吼聲像火苗一般,點燃了這些極度疲憊的將士心中的熱血,戰局瞬間發生了改變。無心戀戰的越軍很快便被南平的將士破了軍陣,更加如無頭蒼蠅一般的四處逃竄。
馬贊想趁勝追擊,卻不得不考慮廉州守軍的實際情況,可是這般眼睜睜的看著敵軍撤退,卻又讓他及其不甘心。
眼看廉州即將拿下卻因為友軍的失誤變得遙不可及,葉子銘難忍心中怒火,待一路逃到安全地帶時,才火冒三丈的對著越國的兩個將軍大聲喝罵。
只是還不等他罵過癮,斗大的石頭便像落雨般的砸了下去,這片空闊的地方瞬間便響起陣陣慘叫。
葉子銘靈活的躲過幾個飛砸過來的石頭,餘光瞥見前方如鉛石一般壓陣而來的南平士兵,瞬間臉如土色,他這次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