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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腹中生命的由來,那笑便有些落寞了。
看來; 她得自己一個人回蘇府了。
漫步消食間,搖光尋了個清淨角落坐坐; 亭子臨著池畔; 天上明月與水裡的對影成雙; 蓮葉擠擠攘攘,夾雜著幾株白蓮; 隨風飄來一陣又一陣的清香。
大抵是隔了距離; 喧囂聲像是隔了幕布隱綽傳來,不知是誰隔著池畔放了一盞孔明燈,扶搖直上,隨後有了第二盞; 第三盞既是應景又似應情。
搖光恍惚想起深埋記憶裡的一樁; 那年皇城傳信; 皇姨母召母親與她入宮; 宮中正舉行萬燈節,是她不曾見過的美景,皇上見她歡喜就給了她一盞兔兒燈,小兔子兩隻眼睛大大的,活靈活現,她只記得自己非常喜歡,卻被十九公主看上搶了,還弄壞了阿孃做的裙子,笑話自己是個蠻子。
是那人出現,讓人帶自己去換了好看裙子,隨後又帶自己看了一場無比絢爛的煙火。
他說:哭有什麼用,在這個地方,眼淚最沒有用。
他還說:屬於你的,你只有攥緊了,才不至於讓人搶奪,當然,你若有本事,自然也可以搶她的。
說罷他就遞上一盞孔雀燈,她見過,在十九公主手上。故她在初到京城懵懵懂懂之時就接受了這強盜邏輯,之後活學活用,成為惹不得的一位這是後話,而那時她不過四五歲,只記得這人便是自己要的,緊緊抓著就是自己的。
皇姨母死了,母親也死了,好像留下她無依無靠,她卻住進了賢王府,從此與那人相依為命。
一晃就是十數年,有人說她陰險狡詐,也有人說她足智多謀,殊不知她對一人用盡了心思手段,最後卻落得一無所有。
哦,不,她並非是一無所有。
搖光提著手裡的小壺抿了一口,露了一抹自嘲,卻在這時,手裡的小壺被蠻橫奪走。
旋即一抬眸就看到了熟悉身影,逆著光影,卻還是一瞬認出人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認知,那一刻,她覺得眼睛有些酸澀,便聽到自己的聲音冷冷質問,“王爺,這是作何?”
“你不宜飲酒。”
搖光輕輕一笑,笑著睥睨:“這是酸梅湯。既是酒又如何,我這光景,你又當如何?”又倏爾眼神一厲,“孩子是我的,與你無半分關係。”
“阿儀”
搖光的身子驀然僵住:“住口!”聽不得他如此喚她,遂勾起嘲諷不屑,“同我又何必作這副深情模樣,還是這只是你能想到的計策?”
“我斷了痴心妄想,望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
賢王看著她蒼白倨傲的面龐,手心虛握背後。
“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希望如此?”搖光逼近,眉眼豔麗灼灼,根本不在乎了敬畏不敬畏,反而有種驚心動魄,咄咄逼人的美豔。
隨在賢王身後的侍從卻是暗暗著急,又這麼對上,索性站出來道,“公主!王爺他他那日不在府中,是青雉故意總之青雉已經受罰,王爺也為此自責懊惱。”
自責懊惱搖光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那笑意自然也就不遮掩。
賢王始終凝視著搖光,許久未見,若不是趁著這機會只怕她還能躲,自己是真傷她傷了徹底。
他伸手,搖光就退了一步,噙著笑彷彿反問他想如何。警戒防備的宛若最初相見時
賢王眼眸漸是沉了下去,收回手背在身後。
“賢王府永遠是你的家,你若住的不高興,換個地方也好。”
搖光抿唇不語。
“王爺,您明明就決定好處理完就去找公主,結果兵變卸權才延誤了時機!”長青斗膽再次插了嘴,“而今公主平安歸來,您明明是最高興那個——”
“長青!”賢王喝止。
搖光隱約覺得長青未說完的至關重要卻已經沒有機會,他被遣離,亭子裡只餘下他二人。
“王爺支走了人,就不怕瓜田李下,惹人道是非長短麼?”搖光故意拿話刺他,孰料那人只是臉色更白了幾分,“”
她兀的踮腳,狠狠吻上那薄唇,帶著宣洩意味的侵佔與絕望愛戀,她抱著他吻得認真而纏綿,舌尖描摹,輕柔細緻往下停留在喉結凸起的部位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池面的波光粼粼,與燈火星輝作了背景,女子輕顫的睫毛,像掃過心尖最柔軟的地方,亦是像極了月下的妖精,賢王喉嚨一陣乾渴,連帶著身體某處也起了反應。
而緊緊貼和身體的搖光自然也察覺到,伸手握住那處,以身欺近,逼得賢王稍稍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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