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用不了幾次就不會再起效用; 只叮囑到萬不得已之時卻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瞧見沒; 地上都是漢白玉堆砌的,這氣派的都快趕得上賢王府了; 聽說都是二皇子自個掏的腰包。”
從蘇回身後傳來的議論聲將她的思緒拽了過去,支起了耳朵聽。
“這有什麼稀奇的,二皇妃乃戶部侍郎之女,與那些皇商私交甚篤; 知曉二皇子一番孝心; 暗中可都幫了不少。”
“照這樣看; 那確是二皇子更有把握些,李兄”那人說話時嗓音壓得極低,二皇子和四皇子為首的兩派各自拉人,他們既是要站,也得站在多數人那。
餘下的,蘇回沒在意,反而又把目光投了高臺之上,除卻景和帝與幾位皇子外,在賢王身旁還有一張生面孔,若不出錯便是司南王了。一身玄墨蟒袍,端的肅穆,與賢王站了一道,明明是在其之後,卻要顯得比賢王老成。
南方富庶,司南王的兵力不可小覷。蘇回掩下眸子,卻不期然與一人目光相遇。
那人一身紫色直綴朝服,腰間硃紅白玉帶,上掛的卻是一隻有些舊的荷包,那周身的疏離淡漠在觸及她目光的剎那化作柔和,嘴角勾起稍許弧度,在烏泱泱的一眾中,彷彿唯有其顏色鮮明得轉不過眼。
蘇迴心跳像是漏了一記,輕輕一抿嘴角,卻牽扯出痛意,“”看著沈崇的目光多了一抹咬牙切齒。
大抵有旁人注意到,與蘇回有幾分相交便問道,“蘇神醫,你嘴上的傷怎的”
“家中小女頑皮,磕著,磕著的。”蘇回摸了下傷處,暗暗嘶了一聲。還真是磕的,然腦海裡浮現那日夜裡抵著的硬實牆壁,急促灼熱的呼吸,以及險些
正這時,罪魁禍首追來目光,凝落在她手摸著的唇角上,兩人目光隔著不遠相對她能清楚看到對方眼眸中的變化。
“”
蘇回惱極了他,兇惡瞪過去,那人始終噙著笑,張口無聲道了二字,在蘇回意會的一剎瞬時就有些待不住。
殊不知,隔著幾米外的臺子邊緣,亦是有人看到了這幕。
“那位就是給皇上診治的南召神醫?生得可真俊俏!”說這話的是個錦衣小公子,年歲與蘇回相仿,說話的腔調卻有一絲怪里怪氣。“當真有那個本事麼?”
“小世子不知,蘇回年紀雖輕,但師從鬼醫,心地卻頗為良善,在京中名氣頗盛,不屬虛名。”
司南王世子司馬逸笑了起來,“六殿下對其評價這般高麼?”
“只是我喜好結交朋友,瞭解了些罷了。”司馬琰頓了頓,瞥見身旁二哥的眼神,又補了道,“蘇回生性淡薄,並不是追名逐利之徒,與父皇私下定了半年之期,半年之後要與妻女一道離開的。”
司馬肇聞聲這才看了司馬琰一眼,頗有深意地撇下了句“六弟可知道真多”便沒了下文。
說到底是司馬琰出身緣故,即便生母被封妃嬪,依然是個無權無勢的背景,反而因為出身被看不起,合著就是個爬床的婢子所出。
司馬琰識趣不言,反倒是那個小世子纏了上來,似乎對司馬琰遊歷周國頗有興趣追著問這問那的。
司馬肇早就被剛才那一幕看得心癢癢的,這會兒正好看到底下蘇回離開,心思就蠢蠢欲動起。人呢,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是騷動,要是個平頭百姓早叫他上了手的。可說也奇怪,就一個小郎中,不過是給父皇看病的,偏偏就讓他的人幾次失手,可查來查去都一清二白,那就只能是那小子運氣了。
可愈是如此,司馬肇就愈想弄到手,思來想去,竟想出個主意且讓人悄摸去辦了。他一雙眼凝著蘇回離開的方向,雖無一人,卻湧上幾許熱切。未久,也起身方便去。
“爺,走錯了走錯了,這邊兒呢。”一名僕從弓著身子在前頭引路,因著後者急切腳步也不由加快了步子。
“那美人兒怎麼樣了?”司馬肇只一想起蘇回那小模樣就心頭髮熱,一刻都忍不了,可好歹記著當下場合,追問了句,“可有驚動旁人?”
“殿下放下,人如今都在前頭,顧不到這兒。就是您看上的人有點本事誤了點功夫,不過得虧拍花子弄的那香有用,如今已經送了那房裡頭,就等著爺您了!”
“好好好,事後找慶豐領賞去。”司馬肇禁不住喜色,一面已經隨著他彎過了幾道到了一扇門前。
“多謝爺,您請好。”那人喜滋滋地推開門,躬身相請,司馬肇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
門一開又闔上,門裡頭,司馬肇一進門就嗅到了一股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