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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嬋衣被馬擋著,故而她們都沒注意到嬋衣。
“我就看看你這次能挑出來個什麼花樣來,這馬看著也不怎麼樣,你就是再換也乖乖等著認輸吧!”盧婉得意洋洋道。
謝鸞歌冷哼:“真是個草包,和你說話我都嫌你笨。這乃是純種的大宛馬,豈是你那什麼雜。種馬能比得上的?說來也是老天爺看不過,才讓我遇見這樣一匹極品馬。”
盧婉噎住,扭過頭問華陰郡主:“華陰姐姐,這是真的嗎?”
華陰郡主看了一眼那匹馬,又看看馬背後被遮住的人,說:“的確和丹鳳說的一樣。”
謝鸞歌冷哼一聲,正要繼續說話,卻被華陰打斷道:“不過這馬已經有人挑走了,丹鳳妹妹這般明目張膽的搶怕是不好,不如另選一匹。”
謝鸞歌聞言看了一眼被遮住的嬋衣,冷哼道:“這位小娘子願意讓給我便是。”
“丹鳳你真不要臉,居然搶人家的馬!”盧婉立即喊道。
盧婉還是一如既往的缺心眼,嬋衣輕笑一聲。
“宜陽郡主,丹鳳郡主不過是想與這位小娘子換一下,也算不得搶。況且這馬廄裡的馬也不是我們私有的馬,都是陛下圈養的……”一道溫溫柔柔地聲音說到。
“宋見櫻你就會做好人,我們姐妹的事兒,用得著你這個外人說三論四嗎?”一樣跟點了炮仗一樣。
她一想到嬋衣至今未有下落,長安城裡的人都認為她已經死了,就連孟太后都宣召了孟家其餘姐妹進宮,怕也是放棄了希望。偏偏宋見櫻如今呼聲最高,在她眼裡不就是宋見櫻搶了嬋衣的位置嗎?
這不,她便氣上了宋見櫻。
“宋家小娘子幫我說話怎麼了,你自己霸道無禮,宋家小娘子好心相勸,怎麼你卻如此蠻不講理?”謝鸞歌卻拆了盧婉的臺。
“那又怎樣?凡事將就先來後到,難道你想要以你的郡主身份脅迫這位小娘子?那南鄉姐姐身份比你還高,你要不要也再把馬給南鄉姐姐?”盧婉氣呼呼地,眼睛轉悠一圈,拉出來一個南鄉公主。
“見櫻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與摻和郡主的事情,但是陛下為人最是公正不過,想必是不願意見到兩位郡主置氣的。”
“說得好像你有多瞭解陛下似的。”盧婉騎在馬上,冷哼到。
宋見櫻依舊聲音柔柔,好似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生氣,她說:“陛下龍章風姿,豈是小女可以窺伺的?只不過是陛下乃一代明君,平日裡也有跡可循,小女才斗膽猜測。”
她的話落下,其餘圍觀的貴女們紛紛點頭,覺得宋見櫻說的話頗為有道理。宋家小娘子大方溫柔,想必是沒人不喜歡的。
“這位小娘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還馬呢?”她話說完,便溫和地向嬋衣問到。
她這個方向只能看到嬋衣的,包括很多貴女,但都是沒見過她的。而偏偏認識她的幾人沒看到,嬋衣便樂的在那裡看戲,看盧婉炸毛地模樣,並不急著站出來相認。
聽到宋見櫻的話,嬋衣愣了一下,抬頭看她溫婉動人的模樣,忽而微微一笑道:“小女恰好也十分喜愛這匹大宛馬,所以怕是不能讓丹鳳郡主如意了。”
這溫雅清麗的聲音,讓謝鸞歌和盧婉等人都有些愣住了。
“郡主,你們怎麼了?”宋見櫻有些不解。
嬋衣卻摔摔馬鞭,忽然翻身上馬出現在眾人面前,衝華陰盧婉等人一笑,“華陰姐姐,婉婉,南鄉姐姐,我回來了。”
“丹鳳郡主,一別一年多,不知道郡主還在抄書不?”她挨個問候。
“……是你!”謝鸞歌一副見鬼地模樣。
她瞬間想起來,那短短的兩個多月,她被抄書支配的恐懼感。
“是我。”嬋衣笑起來,“郡主看見我,好似很失望?”
“自然是失望……”謝鸞歌咕噥,然後冷哼一聲說:“你一直躲在馬背後是做什麼?故意看我笑話?”
任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孟嬋衣會活著回到長安,並且還出現在自己面前。
“我是光明正大地站在那裡,郡主沒看見可不代表我偷偷摸摸。”
嬋衣說完,看向華陰等人笑著說:“華陰姐姐你們可是不認識我……”
“啊!”忽然謝鸞歌一聲尖叫,身下地馬忽然向嬋衣衝了過來。
嬋衣眼睛一縮,連忙驅馬躲避,但無奈距離太近躲閃不及,兩匹馬撞在了一起,又驚擾了一旁宋見櫻的馬,幾匹馬就忽然發了狂,充了出去。
“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