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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子不喜道:“鸞歌!”她的語氣已經有些嚴厲了,甚至算得上生氣。謝鸞歌一直頗得宋夫子喜愛,今日這般已經是很少見的了。
謝鸞歌終究再氣惱,也不得不坐下。
宋夫子看了嬋衣她們一眼,說:“好了,繼續上課。”
嬋衣一本端正的坐在那裡,看模樣極為認真。而謝鸞歌,卻不甘地盯著嬋衣,眼刀子一個一個的往過扔。
當宋夫子沉浸在講課中,在屋子裡開始轉悠起來時,嬋衣嬋衣忽然放下課本,抬頭衝謝鸞歌看了過去,正好與謝鸞歌不善的眼神撞在一起。
謝鸞歌下意識的瞪她,嬋衣忽然咧嘴一笑,又做了口型到:“大、傻、子。”
!!!
謝鸞歌雙眼噴火,恨不得撲過去撕爛嬋衣的嘴。可是理智拉住了她,讓她沒有幹出在夫子講課時,欺負同窗的舉動來。
“鸞歌,你在做什麼?”可是,她卻被宋夫子發現了。
“我……”謝鸞歌下意識的看嬋衣,卻見她正低著頭看著課本,但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到,她捏著課本的手在顫抖,似乎是因為害怕她的緣故。
“夫子,我沒有……”她對上宋夫子的眼神,張了張嘴辯解到。
“我還沒有問你,你不用辯解!好好聽你的課,否則你也和盧婉一樣,回去抄十遍課文!”宋夫子怒到。
“……是 ”謝鸞歌百口莫辯,只能憋屈的應下。
宋夫子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繼續上課。這時候,嬋衣又抬起了頭,衝謝鸞歌展顏一笑。
謝鸞歌已經氣的手指在發抖了,但是顧及到宋夫子,還是轉過身去,沒有理嬋衣了。嬋衣看著她的背影,聳聳肩說:“真是沒意思,不禁逗。”
忽然,她嘴角一揚對盧婉小聲說:“婉婉,想報仇嗎?”
盧婉轉過頭來,聽到她的話眼睛一亮,使勁兒的點點頭說:“你有什麼辦法啊,嬋衣。”
“噓”
嬋衣手指放到嘴邊,說:“一會兒下課你再看好戲。”
盧婉悄悄的看著謝鸞歌的背影,笑嘿嘿的點點頭。
很快,下課的鐘聲響起,宋夫子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嬋衣撞撞盧婉說:“把你的糕點拿來給我。”
盧婉緊緊抱著,警惕道:“不行,這是我今天一天的口糧。”
嬋衣“哎”了一聲,一把拽過來,從裡面拿出一盒點心說:“你就等著我給你出氣啊!乖乖的。”她捋捋盧婉頭頂的毛,幾步來到謝鸞歌身邊。
“郡主,您這次倒是清楚。”
“哼!”
“小女實話告訴你吧!的確有人給小女代筆,而且還是你想不到的人。”嬋衣蹲到謝鸞歌身邊,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我沒有冤枉你,果然……”謝鸞歌猛地扭頭看她。
“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夫子沒有發現?”嬋衣笑眯眯地打斷她,說到。
謝鸞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問:“為什麼?”
“因為幫我抄的人,是陛下啊!陛下在我的課文裡蓋了自己的印章,夫子她哪敢罰我呀!陛下他對我,可真好。”嬋衣得意洋洋地說著,神色間一片溫柔。
“你以為我會信?”謝鸞歌冷笑。
陛下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幫她抄課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嬋衣也不惱,依舊笑眯眯地說:“我是在宣政殿和陛下一起抄的,宣政殿裡有一山松石屏風,上面繡的詩是:雲海腳下流,蒼松石上生。還有陛下的印章上刻的是……”
“賤人!”謝鸞歌勃然大怒,揮手向嬋衣揮了過去。她因為兄長的緣故,偶然進過一次宣政殿,自然知曉嬋衣所言非假。
“郡主,您做什麼?”嬋立即驚呼一聲。
隨即,便見謝鸞歌揮手將嬋衣手裡的食盒揮開,“砰”地一聲摔到地上,令嬋衣撞到旁邊的桌子上。
她死死地盯著嬋衣,咬牙切齒。這賤人怎麼敢,怎麼敢讓陛下為她抄課文?陛下萬尊之軀,怎麼她怎麼敢?
“謝鸞歌,你做什麼?同窗之間應該互相友愛,你今日是怎麼了,為何屢次挑釁於嬋衣?”宋夫子還沒有走,自然也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在眾人看來,今日是嬋衣拿著糕點,欲要去討好謝鸞歌。可謝鸞歌非但不領情,還將嬋衣推倒,罵嬋衣是賤人。
“你也回去抄十遍課文,交給我!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宋夫子生氣到,之後看了一眼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