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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連忙讓開身子,讓她進屋來。
“怎麼又去廚房了,這些事情有劉媽媽在。”孟朗接過她手裡的雞湯,倆人一面往屋裡走去。
“我也只能為阿孃做這些了。”嬋衣抿著唇,盛出一碗雞湯,小心翼翼的往陳氏嘴裡喂去。這幾日陳氏大多都是昏迷不醒著,只能喝下去流食,嬋衣便換了法的熬雞湯給她補身子,就為了將她的時間拖的久一點。
“嬋衣……”孟朗艱澀的喊了她一句。
“廚房裡還剩下許多,大兄一會兒去喝了吧。”嬋衣用手帕將陳氏嘴角流出的雞湯,輕輕擦拭乾淨。
孟朗喉嚨哽咽了一下,連忙偏過頭去不敢再看嬋衣。
“大兄。”嬋衣一面給陳氏餵雞湯,一面問:“阿孃病之前有何異常,我不相信阿孃會這麼突然便病了。”
“沒有。”孟朗悲痛的搖搖頭,紅著眼眶,將淚水強憋了回去。這幾日,嬋衣將這話問了數不盡有多少次,可他們卻未發現一點異常。
“大兄,我還是不想放棄。阿孃怎麼會就突然病了呢?定是舞陽在暗中使鬼。太醫院那麼多太醫,我不信沒人能救得了阿孃。我再去求求太后娘娘,讓她派太醫來為阿孃診治。”
陳氏的病症,太醫院給的結論是,陳氏早年勞累過度,生產時傷了身子。此時舊疾忽然全部發作,身體才忽然衰敗的。
嬋衣不信,她的醫術雖然算不上十分高超,但怎麼可能會號不出脈來?
“太醫院的太醫這幾日能來的都來了,剩下的都是醫女之流。嬋衣,太后娘娘也幫不到我們。”孟朗搖搖頭,道出這一殘忍的事實。
“太醫院沒有人能救,這天底下總會有人能救。”嬋衣抿著唇。
“哎……”孟朗摸摸她的腦袋,想要安撫她,卻半響才道:“我已經給你二兄去了信,他不日將會趕回來。”
孟黎在外遊學已逾三年,也該到了回長安的時候,原本嬋衣想著一家子終於可以團聚,卻不想在這個時候,陳氏的身體出了毛病。
“說不定,你二兄會帶回來好訊息。”孟朗這話,其實只是安慰安慰嬋衣,畢竟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希望如此……”嬋衣喃喃道。
“大公子!”就在這時,外面的門被敲響,時風站在外面稟報到:“大公子,孟大人和舞陽郡主來了,正在門口說是要來探夫人的病。”
孟朗聞言眉頭蹙起,對著門外道:“你讓他們先等著,我馬上就來……”
“不用了大兄,我今日便親自去會會他們。”嬋衣忽然站了起來,將陳氏喝完的雞湯碗重重的擱在桌子上,繃著臉就往外走去。
“嬋衣,你不要衝動!”孟朗連忙道。
“大兄放心,若不是舞陽做的,那我自然也不會冤枉她。”嬋衣開啟門時,回頭說了一句便大步走了出去。
孟朗擔心嬋衣衝動,讓舞陽郡主抓住把柄,便喚來劉媽媽守著陳氏,自己趕去了門口。
還未到門口,便聽到嬋衣冷聲說著:“二位究竟是上門探病,還是來看我阿孃何時死?”
她嗤笑著繼續:“恐怕要讓兩位失望了,我阿孃身體還好。一定會比二位活的更久,二位不用擔心。”
孟扶風一聽,大怒道:“你這逆女,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哪裡有女兒像你這樣詛咒自己的父母親的?果真是在西山待野了,有辱我孟家門風!”
嬋衣側身而立,看也不看他們,不鹹不淡道:“若孟家門風便是停妻另娶,帶著嬌妻上門來探望髮妻是不是還活著,那我可真是不敢恭維。”
“逆女!逆女!”孟扶風氣的手發抖,指著她就想要找東西教訓嬋衣。
“夫君,不可啊!”舞陽連忙攔住孟扶風,勸到:“嬋衣年紀尚幼,又逢母親重病將危,一時間緩不過來性情大變,言語間有些不敬,也是能理解的。”
“再說,本就是妾身對不起姐姐。”她低著頭,愧疚到。
孟扶風見了於心不忍,連忙握住舞陽的手說:“錯都在我,欠陳氏的我會親自還回去。”
“夫君……”
“你們真讓人作嘔。”嬋衣看著他們眼神嘲弄,忽然道。
“我阿孃病重,而你們在這裡炫耀你們夫妻的伉儷情深?我的容忍只有限度的。”嬋衣面上冷漠,彷彿是在看一堆小丑。
“嬋衣,都是我的錯……”舞陽郡主似乎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孟扶風的手,擦擦眼角的淚水,一臉愧疚。
“做什麼戲?你再不走,我可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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