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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休生了殺心。一把藥倒了碧桐,令之口不能言,裝作病婦帶出長安,與水靈兒一路奔至三原縣。自認為離了長安人身安全,方停緩下腳步來,尋了水靈兒尋歡作樂。
在床*上顛凰倒鳳的同時,與水靈兒說起此事,提起碧桐口氣輕蔑,水靈兒心狠手辣,出了個主意:將碧桐賣給人販子,再得一注錢財。
李求根正愁不知如何處理碧桐,得了水靈兒的主意,登時眼睛發亮,打算在碧桐身上再發最後一注財。
尋了人販子,約談好價錢,相約交換錢貨。
當日早早到了客棧,只是人販子耽擱了時間尚未來到,等的不耐煩,便先行水靈兒尋歡作樂。正自胡天胡帝之際,忽然被一群衙役衝進來,從床榻上拖了下來,登時驚的魂飛魄散。
暗夜一彎月勾,屋子門破敝緊閉。
顧令月一身寒霜從馬車上下來。
京兆府齊捕頭恭敬執禮稟道,“郡主,捉得了那李求根和窯姐兒,只是碧桐娘子尋不到下落,拷問李求根,他也只說不知,不肯招認。”
顧令月面沉如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屋子簡陋,李求根被壓著跪在其中,顧令月推著輪輿走到李求根面前,瞧著這個爛泥一樣的男子。心中蔑視自責。
“小民見過昭國郡主。”
顧令月問道,“李求根,我問你,碧桐人呢?”
李求根瑟瑟發抖,想起長安民宅之中,自己撕開深情嘴臉驟然發難,碧桐驟然得知實情,睜大眼睛先是氣憤破口大罵,後來害怕起來,說是郡主曾經給她一份深厚的嫁妝,願意將嫁妝交給自己只求換得人深平安。又道自己與昭國郡主情分甚深,昭國郡主知道自己出事,定會為自己做主,將他捉拿千刀萬剮。
自己只當碧桐是胡吹大氣,如今瞧著這架勢,所說竟是句句屬實。
一時間驚嚇瑟瑟發抖,只覺自己成了一灘軟泥,攤在地上形不成形。“小民不知。”
一旁水靈兒何曾見過這等陣仗,嚷著道自己不過是尋歡作樂,不關她的事情。
“呵呵,不知?”顧令月面色蒼白冷笑道,“碧桐是你的老鄉,前些日子,你們方成了親。今兒一早,有人瞧著你帶著她出了長安城。現在,你告訴本郡主,你不知道她在哪兒?”目光瞟到一同被壓著跪在一旁煙視媚行的窯姐兒身上,心中一片蒼涼可悲,
“碧桐義無反顧的嫁於你,一片真心實意。到頭來,在你的心中,還不如這樣一個見利忘義的窯姐兒?””
李求根聞言慚然的低下頭去。
在他的心中,幼年時那個鄰家妹妹早就消散了印象。碧桐容貌普通,性格木訥,自然不如千嬌百媚的水靈兒。
只是此刻,在昭國郡主如劍一樣的目光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中卻清楚,自己待大妮太過狠心,這個時候大妮兒連姓名都不知道在不在,若招出了碧桐的下落,下場一定悽慘,死咬著口不肯承認,“郡主,大妮兒確實自己走了,我著實不知道她的下落啊。”
顧令月氣恨不已,舉目瞧著屋中,見陳設頗為眼熟,不少都是碧桐嫁妝中的物品。咬牙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死,瞧他招不招碧桐下落。”
衙役應道,“是。”
顧令月一人避到牆角,耳中聽著屋子裡李求根受刑慘痛叫聲。作勢嘔吐,卻覺胃腸之中空空,吐不出什麼東西來。顧令月避在角落裡,想象著碧桐如今的處境,只覺擔心不已,身體瑟瑟顫抖。
行人司三原分堂堂主葉希道,“郡主,”
顧令月抬起頭來,望著葉希道,“葉堂主,行人司號稱探查天下訊息,你掌管三原行人司,能夠幫忙找出碧桐的下落?”
葉希道,“奴婢已經是命三原堂的主事發動此地全部探子查訪了。若是幸運的話,想來很快就有訊息傳來。”
顧令月坐臥不寧,在三原縣等了大半夜,直至天明,行人司傳來訊息,在一處土地廟中找到碧桐的下落。
李求根被刑罰的神智模糊,只是守著心中的最後一點清明,不肯招認碧桐個下落,聽著外頭喊道,“碧桐娘子找到了。”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心中絕望到了極處,喃喃道,“完了!”
顧令月急急挺直背脊,吩咐道,“即刻過去。”
山神廟屋子殘破,香火冷落,斑駁的山神像矗立在神臺之上,看著人間是非。
廟中滿是灰塵,堆積著無數茅草。京兆府衙役們上前,繞到佛像後,翻開其中高高的茅草,露出其下一名面色慘白如同金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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