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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被姬澤抱在懷中親吻,她本以為不過和這大半月以來的親近一般,僅止於摟抱廝磨一番。但漸漸的發覺不對。
覺男人的手深入她的衣襟,覆在她的溫香之上。不由驚呼,“九郎,你做什麼?”
姬澤一笑,低頭擒住顧令月紅唇。“朕做什麼?你不知道麼?”
親吻她的額頭眼角,“這些日子,你治病辛苦。朕憐惜你,不忍拉扯著你合*歡疲累。如今瞧著你還有閒情思慮旁人瑣事,想見的已經是緩過神氣來了。如此,朕已經是素著有段時日了,又何必憐惜?”
他姿容雋秀,一笑起來,軟化了朝堂殺伐的剛性,染出了幾分□□。
吻了一陣,移到她的耳垂,輕輕齧咬,顧令月只覺得一陣陣熱氣噴到她的頸項,滿面通紅,伸手微微推拒,“不成,這還是白日呢。”
姬澤笑道。將她整個身子攬入懷中,同時伸手去解裙帶。“這麼害羞?”
“放心就是。”他咬著她的唇兒安撫,“他們守在外頭,沒人知道。”
“不要,”顧令月反射拒絕道,雙手去按姬澤的手,一觸及他滾燙的肌膚,便如同被火燙了似的,瞬間丟開手來。
自來男女之事,從來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有二。
顧令月自己心中也清楚,姬澤既然對自己費了那麼大心思,就絕不會只如他所言只求一夕之歡,多半是要長長久久的。但很多事情雖然心中明白,到了臨頭,她還是驚惶不已,小聲哀求道,“九郎,你別這樣。”
“我日日泡藥湯,如今身上染的盡是藥味,若是親近您身上染到,走出去就再說不清了。”
女子雖然經了一回人事,但生性害羞,臉皮還淺,雙手雖是推拒,卻根本不敢觸到他肌膚滾燙之處,只敢在他身上不要害的地方用力推拒。驚惶力道有限,又兼著腿上無力,自身防守太薄弱,很快便被攻破。
銀色柔軟的衣帶落在地上。
姬澤輕笑出聲,“傻丫頭,你到現在再來擔心這個?”
“當日除夕朕外宿未歸,這些日子來又日日盤桓在承光殿,”火熱的唇流連在少女身上,“這些日子,你在這針灸用藥,朕都陪在一旁,該染上的味道早就染過了,宮中內外的人都是心明眼亮,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顧令月躺在姬澤懷中,無言以對,身子微微向後仰去,□□了一聲,面紅如火。
承光殿中一時□□無邊。
宮榻之上,顧令月青絲披散,雙腿無力分置於男人腰側,一雙琉璃眼漸漸的染上了春水般的媚色,朦朧迷離。
……
……
一時間雨收風散。
姬澤將懷中汗津津的少女撈起來,見她渾身溼漉漉的,好像從水裡打撈起來一樣,身體還在餘歡中,精神卻懶洋洋的,好像沐浴在三月的春陽裡,困的不得了,幾乎睜不開眼睛來。
姬澤
姬澤身體微微疲憊,精神卻十分昂揚,將她帶著黏膩痕跡的身體溫柔攬在懷裡,瞧著少女雪胸之上的粉色疤痕,目中露出憐惜之色,湊唇在其上親吻,“阿顧,疼麼?”
顧令月道,“早就不疼了。”
這條疤痕乃是顧令月當年流亡在黃河上為亂軍所傷,幸得玲瓏暖玉擋了一擋,方保住性命,只在當胸處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經了年月早已癒合,瞧著並無可怖之感,僅一條粉褐色的扭曲線條,正巧與顧令月原來左胸之上的花型胎記合在一處,形似一枝梅花,著在蜿蜒枝幹之上,含羞半開。歡情之中的時候,隨著姬澤的衝撞微微顫動,如同枝頭微微顫動。美不勝收。
姬澤在花枝之上纏綿親吻,“朕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顧令月感覺到男人瑣碎纏綿的吻慢慢延伸開來,落在自己的面頰,唇邊。
她精神睏倦,輕輕哼唧了幾聲,“別說了,”在姬澤懷裡微微動彈,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勉強睜開眼睛,
“我累的很,想要睡一會兒。”
姬澤瞧著顧令月疲憊不已的模樣,心中心疼之餘,不由生出了一絲疑慮之情。
阿顧身體嬌弱,他是知道的。只是房*事未免疲累太過。適才榻上自己也頗為憐惜剋制,並未過於放縱不顧惜她的身子。但阿顧事後卻沒有半分精神,幾乎頃刻昏睡過去。實在也不像常事。
燭光暖黃,女子高臥於榻上。粉面上泛著嬌柔紅色,
姬澤垂首凝視顧令月睡顏,將女子風姿一一收藏入眼底,扯了被衾嚴嚴實實的蓋好,方披著玄黑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