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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情。只是後來兩相分散,瞧著著實不像這麼回事。方打消了早年疑慮。如今兜兜轉轉,二人竟又在了一處。如今見著這般發展,竟有一種果然如此之感。
康文聽聞小宦官稟報,心中閃過激憤之意,“昭國郡主乃是外臣之女,並非後宮嬪妃,聖人這般不顧半分男女之別,可當真是不要臉皮了?!”
薛採喝道,“慎言。”面色嚴厲望著婢女,“聖人是什麼人?言行舉止,容不得你胡亂議論。我念著你隨我一道從外入宮的情意對你容忍,你若是再如此,日後可別怪我不念主僕之情了?”
康文見了主子嚴厲神色,心中害怕,跪下來道,“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仰頭瞧著薛採容顏,“奴婢只是心疼娘娘您。”面上露出憐惜悲慼之情,“這些年,娘娘您在宮中雖有高位,卻無甚寵愛,日子過的已是頗為艱難。若是昭國郡主入宮,仗著身世和與聖人的情意,可不逼著您無處站麼?”
薛採聞言怔然,目中露出悲慼之色,良久方道,“康文,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這是我的命,當初我入宮之時便明瞭的,如今如此又有何好怨怪的?”
“可是……”康文著急起來,猶待再說。
“好了,”薛採製止道,“昭國郡主少年之時於我有恩,如今這般,我就算無法報還她的恩德,總不能做她的對頭。”見著康文不服氣的念頭,微微一笑,“傻丫頭,我註定無法得到恩寵,聖人青春鼎盛,日後定有寵愛之人,既是這般,我倒寧願這人是昭國郡主!”
貞平七年新年的政局,因著昭國郡主的風流軼事,傳的沸沸揚揚,而染上了一絲桃色。
雖則是私事,但是天子聖駕,並未著意遮掩,道理留下了許多痕跡,如何能夠瞞的過去?
新年尚未完全過去,長安城中,諸多要緊人家已經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有的人當做天子的一樁風流韻事,不過一笑置之;有的微微皺起眉頭,揣測著此事對長安政局的影響。
處於渦旋的中心,昭國郡主顧令月心情卻分外純淨。
除夕之夜初為人婦之後,不過是片刻感慨,便將這等情感雜事擱置在一旁,全部心力撲到自己的足疾之上。
承平殿中金碧輝煌。宋鄂提著藥箱,向著座上一對尊貴的男女行拜見之禮,“草民宋鄂拜見聖人,拜見郡主。”
“平身。”
昭國郡主顧令月一身素衣,坐在殿中華榻上,望著神醫宋鄂,“宋神醫,當日我曾於集市之上向您求診。今日宮中請您重新診治一番。”
宋鄂含笑拱手道,“好說。”
“我雖不信奉什麼醫者父母心,但若接下的病例,都是用心診治的。”轉過頭來,望著伴坐在昭國郡主身旁的天子,“只是有一條草民可要說在前頭,日後我為郡主主施醫治之時,肌膚接觸在所難免,且是經常發生的事情。草民先在這兒告個饒。還請聖人和郡主恕了草民的罪過。”
姬澤聞言,下頷肌膚微微繃緊。
天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人有一些獨佔心理,他作為位高權重的帝王,自然也更是如此,對於別的男子窺視甚至觸碰自己情人的肌膚,自然是不樂意的。可是理智上也清楚,大夫治病,這些乃是正常的事情,在所難免。轉過頭,瞧著身邊顧令月投過來的暗含疑慮懇求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麻,好像被細小的蟲子叮了一口似的,又酥又麻,攢著住顧令月的手微微一握,示意安撫,
吩咐道,
“朕知道了。——郡主乃是朕珍重之人,施治亦當慎重,日後你施治療的時候,朕都會作陪在一旁,一應要事,以治療郡主足疾為先。”
宋鄂垂眸,“謝聖人。”
拱手道了一聲擾,上前一步,半跪到顧令月面前,伸手輕輕攢住顧令月左足足腕,另一隻手在腿肚之上微微捏握,感知脈搏,漸漸凝往膝蓋,在其處叩動。
顧令月只覺宋鄂拿捏之處顧令月絕微有痠麻之感,難以忍耐,皺眉忍耐。
姬澤察覺到顧令月的不適,將女子擁抱入懷,柔聲安撫。
論起來,聖人和昭國郡主名義上是表兄妹,並無夫妻關係。昭國郡主並非是姬澤後宮的妃嬪,可是今日殿堂之中,二人情境親密,肌膚接觸之間頗有一股曖昧張力,絕非普通君臣親人可解釋,倒更像是一對關係親密的男女。
宋鄂卻目不斜視,只凝神檢視昭國郡主足疾狀況,對皇帝和顧令月的親密情狀似乎視而不見。探查完畢之後方停下手來,退後一步,“聽聞郡主足疾至今已經有十一年,瞧著郡主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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