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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走難免有些難堪,而留下來,又有些不合適。
華妃娘娘能將沈柔凝領走招待,也算是解了沈柔凝的尷尬。總不能。沈柔凝才從朝陽宮回來,又要提出往朝陽宮去。
“我與世子夫人一見如故,當不得郡主言謝。”華妃微笑道。
明嘉郡主沒再多什麼,心中記下了華妃這一份好意,同二人道別,重新回到大殿去了。
沈柔凝和華妃離開之後,在座全都是太后的嫡親後輩,這會兒她心情正難得開懷,自然不會轟人走:“一會兒你們都留在哀家這裡吃個飯吧。這一家人都難得有這麼聚齊的時候。只是少了安王。”
想起安王,太后不禁想起最近皇上的荒唐,瞪了他一眼,道:“以哀家看,這看守皇陵也不是沒有用處。安王看著就比的時候穩重多了。皇上你也與你弟弟學學,別總想著荒唐。”
慶平帝聞言露出尷尬之色,忙道:“孫兒謹記。”
他那晚當真是被嚇的不輕。尤其是後來,聽人跟他描述廖太妃被打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想著就在前一刻她還被自己摟在懷中親密無間,慶平帝當時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背後冷汗全溼,跟著又做了好幾日的噩夢!
所以那幾天他稱病,其實也不全是逃避,而是真的病了!
慶平帝當然知道那所謂的“侍衛”是什麼人。他也同樣知道,他的皇祖母一樣一清二楚。而“侍衛”之,不過是給他留臉面而已。便就是這樣,他也不敢來慈寧宮,直到今天聽明嘉郡主一家人來了,太后心情好起來,才戰戰兢兢地過來了。
來到之後,太后訓斥了他,但話音都很委婉,這讓慶平帝慢慢放下心來。
“按照哀家的意思,原本不會早早讓人成親,接觸人事的。”太后有一些後悔,在現在人多,她也沒有細細去,道:“總之,皇上你很年輕,而年輕人尤其需要剋制,你明不明白?你是皇上,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什麼樣的女子,也不如你的身體重要!”
“孫兒真的記得了。”慶平帝更加尷尬了些,耷拉下腦袋,內心已經有些惱了。這麼多人面前,皇祖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醜事麼!
“你記得就好。”太后抱著新月,端詳著新月的眉眼,又對皇后道:“皇后也是,早日給哀家誕下重孫,哀家看著這大慶江山後繼有人,才能放心地閉上眼呢。”
☆、495 華妃
一番話說的皇上再次有些難堪,而皇后娘娘俏臉微紅,情不自禁地看向皇上。
皇上逃避地轉開臉,讓皇后娘娘臉上一僵,又向太后娘娘委屈地道:“孫媳婦不孝,讓皇祖母操心了。”
皇上的年齡還是有些小了。
太后娘娘輕嘆一聲,道:“哀家也是白操心。這孩子的事情,看的還是緣分……”
明嘉郡主待了一會兒後,想了想,找了個機會,與應王說了沈柔凝的“懇求”。應王點頭,道:“這個提議很具有操作性,你多說幾句好話,母后多半會答應下來的。不錯。你去吧。”
不錯。
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不錯。
明嘉郡主心中知道,應王選了今天領著一家人都來了,其中未必不是因為知道沈柔凝今天也會來,他能夠在宮中再多看她幾眼的緣故。但明嘉郡主心中也早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對曾經的過去緬懷難忘,但卻並不會因為這位緬懷而生出不合適的執念來。她看的很清楚,父親看沈柔凝時候的目光,和落在她自己身上的目光相差不多,是一種溫暖的,關懷的,也平靜的目光。
所以,她並不擔心什麼。
瓊華宮。
沈柔凝目光偶爾一瞥,落在正躬身從食盒中取出菜餚往桌上擺的年輕太監,不禁微微一怔,細細多看了幾眼。
那年輕太監似乎察覺到了沈柔凝的目光,捧著湯盞的雙手就是一個抖動。湯盞裡的湯灑了些出來落在他手上。他面容一白,迅速地將湯盞擺好,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手,又繼續做事。
“怎麼了?”華妃順著沈柔凝的視線看過來,也察覺到了年輕太監的失誤,笑著道:“這是內務司新送來的太監,我見他行事穩重不慌,就留下來了。我不喜歡吵嚷的,明明一點兒小事。卻非要像犯了死罪一樣的求饒,像是我待人多苛刻似的。”
像剛才那種情況,若是別的小太監,說不定就驚慌之下跪下來痛哭流涕地請罪了。而原本還依舊能算是好好一碗湯的,說不定會因為其驚慌請罪而徹底壞了!更關鍵的是,發生了這麼一遭事,會破壞她一整日的愉快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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