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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前,死者是一對夫妻,卻是互掐而亡。但是在下卻覺得這個推測相當離譜,那女子剛剛大病一場,怎能掐死一個大男人呢?”
聶書瑤接話道:“你不會是想說,那個男人也押過寶聚祥的鏢吧?”
晉武點頭道:“沒錯,兩年前確實也押過一次鏢,同樣是送往江西。”
聶書瑤沉思了片刻,自語道:“今年是正德十四年,江西?”
她想到了寧王朱宸濠的叛亂,不就是正德十四年嗎?而且江西正是寧王的封地,他在那裡可是土皇帝。
晉武笑咪咪地看著她。這會倒是不急了。
許久,聶書瑤起身道:“晉先生怎麼有空去查這類命案?據我所知,這案子應該歸順天府管吧。”
晉武道:“正好我等有事查到那二人身上,找到他們時卻發現他們死了。這難道不蹊蹺嗎?”
“既然三年前跟兩年前寶聚祥都有鏢押往江西,那麼一年前是不是也有?”聶書瑤再次問道。
“有!”晉武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道:“一年前的那個鏢頭被我等擒住了,想來個守株待兔。卻不曾想在佈局之時被人救了。好在問出了那趟鏢是押給誰的。什麼人押過此鏢,並且在那人家中搜到了一枚印章,本想以此為誘餌的。卻在剛才遇到了那個偷兒。要不是夫人的馬兒好,這偷兒就又得手了。”
聽到這裡,聶書瑤咯咯一笑,“什麼人這麼大的能耐能從錦衣衛手中搶人?”
嚴平一直喝著茶水。這會許是喝飽了,大聲道:“就是那個偷兒。他奶奶的,那偷兒的身手不怎地,卻極滑溜,跑得比誰都快。竟敢偷了爺爺的牢房鑰匙。哼!斷了幾根肋骨算他命大。”
聶書瑤咳嗽一聲道:“依我看,此案牽扯眾多,得謹慎行事。首先李家一定是牽扯其中。其次,這幾個人的死。兇手或許僅僅是想讓他們死而已,不必過於糾結於此。不妨先將目光往遠處看,盯住李家,查出當年的鏢交給了誰,做什麼用?既然連續三年都有押鏢,今年應該也不例外吧。”
晉武聽到這裡,衝著聶書瑤連連拱手,“夫人當真是神推呀,我等查的就是那趟鏢,所以今年寶聚祥還沒有押送。”
聽到“神推”,聶書瑤臉面一窘,多久沒聽到這個名詞了?不由得嘟囔道:“什麼神推呀,這是推理!也沒那麼神,推測而已。”
其實是她知道的比別人多,推測起來夠膽大而已。正德十四年了,寧王隨時都有可能叛亂,相信這是改變不了的歷史大事。
“哈哈哈!這是你那事務所裡的人講給我們聽的。”晉武毫不客氣的出賣了事務所諸人。
聶書瑤使勁咳嗽兩聲,撇嘴道:“證明那兩樁命案是不是人為的也好辦,一會我寫封信,有勞閣下帶到事務所交給沈心錄,讓他安排人去檢視現場跟驗屍。哦,屍體現在在何處?”
晉武跟嚴平互看一眼,到這會他們才覺得這位武定候夫人不簡單,一個婦道人家竟然口口聲聲說屍體屍體的。
“在義莊嗎?”聶書瑤再問。
“在,在義莊。”
聶書瑤自語道:“雖然不新鮮了,可也能看出些什麼,這就看阿澤的了,希望他能撐得住。”
看向晉武,笑道:“晉大人,還請你跟我們事務所籤份協議,我們自會給閣下保密的,而你們需要做的是保證我們的安全跟付銀子。”
晉武道:“銀子沒問題,只是我們只盯著李家就好嗎?”
聶書瑤道:“應該是吧,那人既然是衝著李家來的,一定還會再出手。之所以將那兩樁命案弄成自殺的狀態,依我看是想掩蓋他們的行蹤吧。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發生了命案可不是小事,若是自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而且,那躲在暗中的兇手也因此警告了某人,目的也已達到。”
“夫人因何這麼推論?”
聶書瑤解釋道:“因為一趟鏢,從京城到江西可是萬里之遙啊,護送之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可現在只有鏢頭死了,所以說,他們的死應該是為了恐嚇某人。”
看到晉武等人還在沉思,聶書瑤又提醒道:“聽說李家的寶聚祥跟龐太師那邊關係甚密,晉大人可要當心啊,若是惹了龐太師可就……。”
一聽這話,晉武目光深沉,衝著他微微點頭。
聶書瑤看他明白了,叫人拿過紙筆來寫了一封信遞給晉武,讓他明日就去事務所籤協議。
送走了這三位大神後,聶書瑤累得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茶,心中卻想,這事得跟李薇說一下,讓她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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