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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聶賢道:“聶賢如此所為妄為讀書人。都說朋友妻不可欺,難道這上司妾就可以偷嗎?”
這話說得著實難聽,聶賢的麵皮紅了又白。他便將當日聶書瑤囑託過的話說了出來,“……,這一切都是那位綠萍弄出來的。學生本來是一片好心,卻不曾想惹了一臊不說。還落了個斯文掃地的名聲。懇請大人還學生清白!”
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吳縣令很明顯不想在這上面計較太多,問道:“聶賢,你可有請狀師?若有不服兩者可以對推。”
聶書瑤便站了出來,躬身道:“大人,小民就是聶賢舅舅……,啊不,小民是聶賢的代理狀師。聶賢的一切。在今日小民都可以作主。”
“那好,你們開始吧。”吳縣令將話說得這麼直白,是懶得多問,只要讓在坐的觀審者瞭解一下就可以了。
沈心錄跟聶書瑤相互見了禮,禮畢聶書瑤說道:“其實,沈狀師此言差矣。方才你講綠萍已死,事實如何已經無法查清了,在下到是覺得恰恰相反。正因為綠萍在蘆縣之時哄騙我舅舅,啊不,是哄騙聶賢。這才來到朐縣的。而後又千方百計的讓聶賢送她到西山的別院去,為得是什麼?”
她看了一眼四周觀審之人,發現那幾個黑衣人也冷眼盯著她。那冰冷的眼光讓人極不舒服,就像她說錯一句話就會跳起傷人似的。
未等別人回答,聶書瑤接著道:“為得是方便她再次逃跑!如此一來,聶賢完全就是被她連累了。現在對方的家人找來要告聶賢誘拐良家妾不說,還告他殺人滅口,這更是無稽之談。那綠萍怎麼死的?還不是逃跑時不小心跌下了句月湖生生溺斃的。至於幫她打掩護的丫鬟就更可憐了。”
“唉!”她深深地嘆氣,看著聶家人道:“那丫鬟怎麼說也是個忠心的,只是她跑路的方向不對,就這樣將自己送到的對她意圖不軌的宵小之輩手中;可小丫頭也是個烈的。就也跳了句月湖。”
“大人!”聶書瑤衝著吳縣令拱手道:“綠萍雖是不小心跌落到句月湖中的,可那丫鬟小梅卻不是。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懇請大人為那小丫鬟尋找真兇,還死者一個公道。”
吳縣令臉色變得更加沉了。驚堂木一拍道:“沈狀師可還有話說。”
沈心錄現在是無比佩服聶書瑤,雖然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們共同商討過的。可也對她的機智有了重新認識。
他不是隻認死理的狀師,雖然對綠萍的身份瞭解的不多,可也知道所有人都不想讓她的身份公開,反正人也不在了,這樣說倒也合情合理。
“大人,學生覺得那綠萍雖然有錯在先,可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聶賢雖被其連累卻也是罪有應得。可綠萍的主家卻是生生損失了一個妾呀,這怎麼說也是極心疼的事。學生以為,聶賢應該拿出點誠意來賠償綠萍主家的損失。”
沈心錄又將話題帶到了另一邊,將綠萍這個人徹底的邊緣化,在不知情的人看來,綠萍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想逃又運氣極差的妾而已。
妾跟奴婢差不多,主人家可以賣可以打,這就是妾。莫怪世道不公,怪就怪你只是一個妾!
“接著說。”吳縣令忍住呵斥,沉聲道。
沈心錄說道:“依學生看至少給主家賠償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你怎麼不去搶。”聶書瑤跟聶家人齊聲道。
章師爺卻是笑得咪起了眼,如此也不錯,人沒了就沒了吧,反正又不他們的人。能賺得了銀子也是好的。
他看了一眼那邊的兩個黑衣人,發現他們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章師爺就更加確定,這案子這樣結就對了。
驚堂木再拍,“公堂之上不得咆哮!”
如此,聶家人這才閉上了嘴。
聶書瑤卻道:“沈狀師,你這報價實在是高得離譜,以在下看來最多五十兩。”
“五十兩!不行不行,這是打發要飯的嗎?”沈心錄一個勁地搖頭。
“五十兩不少了,一戶普通人家至少可以好吃好喝過一年呢。”聶書瑤道。
……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開始了價格拉鋸戰,兩個人嘴皮子都很利落,就算是有對罵的話也是那種不吐髒字的。甚至這樣的討價還價還逗笑了黑衣人。
過了近一刻鐘的價格戰,最後沈心錄將銀子定在五百兩。
“就五百兩,少一個字兒都不行!”
聶書瑤悄悄看了一個聶賢跟聶榮,發現他們微微點頭,便拍板道:“好,就五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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