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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齊文成覺得眼前人頓時高大了起來,冷聲問。
聶書瑤晃了晃手中的紙團,笑道:“要不要我說一說這紙條呀。”
“洗耳恭聽。”
“我猜我手中的紙團是他們第四次給你送信了,第一次也就是齊文齋跟鳳無崖起爭執後不久給你的;齊文齋剛剛被勒死後你拿到的紙條應該是第三張。而在這之前也就是在齊文齋出門後,你收到了第二張字條,這是第四次,也是最後一次吧。”
聶書瑤未待臉色變得蒼白的齊文成回答,開啟紙條一看,自語道:“果然是最後一次。坦白吧,齊大公子。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紙條上面寫著:速逼知府行刑。事成兩不相欠!
齊文成臉色變了數變,卻還是沒有開口承諾什麼。
聶書瑤問:“不知道齊大公子跟兇手都達成了怎樣的協議啊,還兩不相欠呢。口氣可真大。齊大公子難道真欠他們什麼?”
齊文成也不笨,慢慢地也聽出了聶書瑤話中的意思,笑道:“欠?笑話,我堂堂齊家大公子怎會欠殺害我親兄弟的人。自然是不欠。我恨不得將他們搓骨揚灰。”
“說得好!對於這種作奸犯科之人就該如此。”聶書瑤笑道,她知道齊文成可以跟自己合作了。
打定將那用字條要挾自己的人出賣後。齊文成是一刻也不願浪費,那人不徹底打掉實在他的是心頭大患。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別處再談吧。”
“好啊,其實我家小弟才是知府大人的委託人。齊大公子跟我來吧,你家的待客茶還是很不錯的。”聶書瑤說著,拉著月影的手走在前頭。
齊文成苦笑一聲。悄然跟上。他總算是服了這女子,話語間處處為自己著想。若這樣還不配合他們的話,他這齊家家主的地位也就跟他無緣了。
走在路上,聶書瑤專撿人少的地方走,他們一前一後離得也不近,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她邊走邊小聲道:“在我看來,齊大公子是齊家家主的最好繼承人。雖然我沒有跟你那兄弟有過接觸,但也知道,像這種痴迷於戲曲的人是很難當此大任的。相信齊大公子將來一定會將齊家的生意做得更大。”
“唉!”齊文成幽幽嘆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呀。”
“令弟有功名在身?”
“秀才!”
聶書瑤微微蹙眉,怪不得齊家上下都很寶貝齊文齋呢,原來是個秀才。不過就算是個秀才也是個只會讀書呤詩,附庸風雅的酸秀才。
但這個時代還就是這些酸秀才招人愛,看看如萍就知道了,被迷得連自己都不知道姓什麼了。不過,若是有功名在身的人遇害,嚴知府給他們這些外人十天的時間,也算是冒了風險了。
來到幾人的休息室,雨芹已經回來了,男裝也又穿了起來。
“小……少爺,你回來了。”她剛想叫小姐,還好眼尖看到了跟在後面的齊文成,臨時換成了少爺。
“好了,雨芹,齊大少爺是自己人了。”聶書瑤笑道。
這話齊文成也認了,便笑著跟聶天熙寒暄開來,待外面小廝再次送來茶水後,便關上門,留下雨芹跟虎頭在外面把守。
屋內,聶書瑤開門見山道:“齊大少爺,說說那個給你送紙條的人吧。”
齊文成道:“就先從第一次的字條說起吧,那是在祖母的壽辰之時,我無意中偷聽到二弟跟鳳無崖的爭執,便想著將這事告知一向疼愛二弟的父親,讓二弟受些責罰。卻不曾想在轉身之時,一個幫工遞了一張字條給我,當我再尋那人時卻找不到了。”
“沒看清那人的面貌嗎?”聶書瑤問。
“只知道是個女子,梳著婦人頭。”
聶書瑤一聽是個女子,心中的對此前的推測也變得更加清晰了。
聶天熙道:“然後呢,請說下去。”
齊文成道:“那字條上說她可以讓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到時候配合一下她就可以了。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加上那時又喝多了,暈暈糊糊地就這麼過去了。可當幾天後收到第二張字條時才想起這事,就試著去了德勝樓,可我到那裡的時候德勝樓已經出事了。後來的事你們也就知道了。”
他沒說自己的私心在這裡起的作用,但在場之人都很清楚。可這是齊家內部的事,他們不想摻和,只想知道兇手是誰。
沉默許久,聶書瑤又問:“每次給你遞紙條的人都是女子嗎?”
齊文成點頭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