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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二字卻就此進入了民間。
她衝著聶榮瞥了一眼道:“對於當日的命案在下是這樣推理的,雨芹娘也就是命案中死去的婦人聽到堂屋有爭吵後,便鼓起勇氣跑向堂屋,為得是阻止命案中的男子賣了她的女兒後再賣她的兒子。諸位或許還不知道命案中被害的女子曾是寡婦,獨自帶著一兒一女過活,卻在邢媒婆的花言巧語下又改嫁了。改嫁之人就是命案中的男子,也是跪在這裡的春柳的親爹。其實春柳跟雨芹沒有一絲血緣關係。”
“可這跟命案有什麼關係呢?”聶榮反問道。
聶書瑤笑道:“關係大著了,諸位若想聽下去,那就等我講完再討論。”
“聶小哥請接著講。”先前那位老學究道。
“多謝老先生理解。”聶書瑤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禮。這是發自內心的尊重,雖然老學究們都有些迂腐,但也都是極公正的人。
隨後她接著道:“春柳父女不知來自何方。也沒人知道他們的底細,周邊的鄰居也只知道這人兩年前突然跟雨芹娘結成了夫婦。可從那時起雨芹一家的惡夢就開始了……。”
她簡單的將平常娘仨怎麼受春柳爹虐待的事說了一遍。博得了不少同情。直說到命案的那一天。
“那天晚上雨芹其實已經回家了,次日天還不亮就想出去找人求救時,在大門外看到春柳爹回來了,還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而個男人就是本案的重點嫌疑人,極有可能他就是真兇。”
聶書瑤先放出一個重磅炸彈後,又道:“堂屋內的爭執來自這二人,雨芹躲在外面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後就衝了過去,因為他們說到了要賣虎頭。為的是銀錢。試問一個寡婦辛苦養大兩個孩子,本以為改嫁後兩個孩子的日子會好過些,卻不曾想招來一頭狼,不但賣了自己的女兒,還要再賣她的兒子。這讓她如何能捨得,哪怕平日裡怯懦的不敢大聲說話,這時也爆發出了相當的力量。”
“而這力量也促使了她的死亡。那位跟春柳爹起爭執的男子也就是偷小鄭屠戶殺豬刀的人,可以想象他定是個身高體壯的亡命之徒。對於雨芹孃的廝打甚惱怒,取出殺豬刀就衝其胸口刺了一刀,這也就是為何雨芹娘死後仍含淚。”
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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