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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芹對此提問得到過聶書瑤的指點。從容地回道:“當時小女子跑進堂屋時,就看到母親跟春柳爹倒在血泊中,一時驚嚇過度大叫了起來。待回過神來後才看到虎頭手中有把刀就奪了過來。剛拿到刀時,春柳就出現了,並大叫著說我殺了人。”
吳縣令接著道:“那麼說,春柳比你姐弟二人更早的呆在了屋內了?”
“是的,大人。”
“春柳,你可知是何人動的手?”吳縣令厲聲道。
春柳一驚,不知道怎麼就問到了自已。忙回道:“我,我當時睡著了,什麼都沒看到呀。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聶書瑤這時適時地說道:“既然什麼都沒看到。怎麼說雨芹殺了人呢?依我看,這人說不定是你殺的。等的就是雨芹進屋那一刻嫁禍於她。”
“我沒有,你冤枉好人!”春柳指著她再次大叫。同時衝著吳縣令磕頭道:“大人呀,我真沒有啊。”
“啪!”驚堂木再拍,吳縣令又問道:“凡事講究證據,聶公子不可胡言。”
“是,大人!”聶書瑤馬上衝他施禮,總之要給在場諸人留下個知禮的好印象才行。
至於那位高遠狀師,此時已經是徹底呆在了那裡。這案子他不瞭解啊,知道說多必有失,也就很自覺得當成了柱子。
“可是大人,小民還可以從另一點證明我家奴婢沒有殺人。因為時間不對!”聶書瑤再次說道。
然後她環顧四周,道:“請大人傳小鄭屠戶上堂。”
吳縣令應允後,小鄭屠戶便很快跪在了公堂之上。
“小鄭屠戶,聽聞你前幾日丟了一把殺豬刀,可是此命案用的那把刀。”聶書瑤問道。
小鄭屠戶這才認出她來,呆了一刻後如實回道:“小民已經看過那把刀了,正是此刀。”
聶書瑤又問:“那麼請問你是哪天丟的刀?”
“半個月前。”
“半個月前雨芹可去過你的肉攤?”
小鄭屠戶道:“別說半個月前了,就是這半年以來,他們娘仨都沒去我那買過肉。他們家的春柳倒是經常去。”
聽到這裡,聶書瑤轉身道:“大人,半個月前雨芹在哪裡想必不用我說了吧。她不在梨花鎮,正在某個山間小村子裡受苦呢,另外,雨芹是七天前的那個晚上回來的。命案發生在六天前的早上,她根本就沒時間偷這把殺豬刀。”
如此一來,雨芹的嫌疑算是洗清了。就算春柳再不情願,那也是沒轍的事,這就是事實!
可就在這時,被當成柱子的高遠卻突然道:“大人,學生明白了。這殺人兇手就是小鄭屠戶,一定是他見財起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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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堂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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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書瑤此時真想踹這高遠兩腳,這人不瞎說會死啊!
小鄭屠戶被懷疑是她最不願看到的,雖然她能還他清白,但再次將一個人的不堪過往拎出來說道一番,始終是殘忍的。
於是未待小鄭屠戶反駁,聶書瑤道:“這不可能。高狀師若是想問為什麼的話,我可以馬上回答你。”
“為什麼?”高遠下意識地問。
聶書瑤一笑,在他面前來回走著,聲音不緩不急道:“其一,小鄭屠戶是殺豬的,而且是初入此行,他能殺豬並不代表可以殺人。豬跟人可不一樣,人在死前可以反抗,豬卻不能。殺豬要先放血,是用尖刀捅的,可剛才忤作說過,春柳爹是被人一刀砍死的,而且是用一把殺豬用的尖刀。高先生沒見過殺豬的場景吧?”
“這……。”
他剛想說什麼,又被聶書瑤打斷了,“這其二,乃是雙方的身量不一樣。小鄭屠戶不拿殺豬刀時就是一個文弱之人,何況在堂屋內的是兩個人他們不反抗嗎?”
“還有其三。”
高遠皺眉,“還有?”
聶書瑤問向小鄭屠戶:“你哪隻手比較有力?”
小鄭屠戶看了看小書院來觀看的學子及先生們,低頭不好意思地說:“左手。”
有不少跟他是同窗的學子出聲道:“這個我們可以證明,小鄭確實慣用左手,為此沒少挨先生的批,經常被同窗取笑。”
“如此,足以證明小鄭屠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