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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正面倒在地上,且是死不瞑目。那傷口極深,已經割破氣管,砍他之人應該是孔武有力的。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聶書瑤走向掉在地上的刀,找到不沾血的地方用手提了一下,入手頗沉。仔細一看這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雖不知道誰是兇手,但決不會是雨芹,她沒那個力量!
“我們出去吧。”聶書瑤取下手套道。
她將手套裝到一個袋子裡放進了小木箱中,走出堂屋,順便將房門也閉了起來。
“大牛哥,衙門裡的人什麼時候來?”她問。
大牛道:“今天一早我跟大哥剛起來時,就聽到春柳的尖叫,跑過來一看就是這個樣子了。就讓我爹去縣衙送信了,想必李捕頭很快就來了吧。我跟大哥就先過來照應著,畢竟都是鄰居,我又是捕快,這事不能不管。所以就想到了書瑤你,你不怪我吧。”
聶書瑤搖頭道:“怎會能怪你呢,大牛哥能想到我,我很開心。雨芹娘生前可是將她兩個孩子託付給了我,這事我不能不管。”
她看向了在院中發抖的三個孩子,最後走向仍然是目光呆滯的虎頭這邊。雨芹已經哭不出來了,只抱著像是傻了一般的虎頭。
“雨芹,你是怎麼回來的?”聶書瑤沒問她命案的事,想讓她先緩緩心。
雨芹抬頭看向她,再次懇求道:“書瑤姐,是我不好,我不該回來,嗚嗚!虎頭他,虎頭他……。”
想說什麼卻泣不成聲。
這時,在另一邊的春柳聽到聶書瑤的聲音後也抬起了頭,同樣一副需要關心的樣子看著她。可是聶書瑤並未發現她的眼神,虎頭的情況很不妙,這是受到強烈的恐懼後的呆滯。若是不及早治療的話說不定這輩子就這樣了。
“虎頭,虎頭,你沒事吧?”聶書瑤晃了一下虎頭,發現他的眼眸中沒有聚光。
再看虎頭跟雨芹,兩人身上還沾有血跡,若是縣衙裡來人的話還真不好解釋。
突然,春柳看到了聶天熙,眼睛一亮,可聶天熙也同樣在叫著虎頭的名字。
這讓她心裡極不平衡,便大叫道:“是雨芹害了我爹,是她殺了他們!”
聶書瑤幾人猛地回頭看向她,感覺春柳也有些不正常。
她忙走過去,關切道:“春柳,你沒事吧?”
春柳冷笑著甩開她的手,“為什麼你只看到了那小賤人,我哪一點不如她?”
聶書瑤皺眉,現在不是討論這個時候好吧!努力露出一絲笑容,道:“春柳,其實你很好。真的不比別人差呢!”
“哼!晚了。”隨之她嘴角詭異地一笑,“可惜你看中的雨芹是殺人兇手!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我看你怎麼救她。”
聶書瑤覺得事情嚴重了。
就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大門再度開啟,縣衙的人終於到了。
鎮上的里正跟在以李鋪頭為首的捕快後面,不住地擦著額角的汗,嘴上說著:“梨花鎮一向民風淳樸,怎麼發生這樣的大案呢?”
聽其話語有為自己脫責的嫌疑。
聶書瑤看到李鋪頭時,看了一眼大牛,後者正在嘿嘿地抓著頭。她心道:“自己原先的猜測還真沒錯,跟縣太爺一起斷過真假千金,想來再見時能說上幾句話吧。”
李鋪頭走過來時還衝著聶書瑤點了點頭,上前跟大牛說起了話。
沒多時,就帶著忤作進了堂屋。
聶書瑤雖然很想看看這時候的忤作是怎麼驗屍的,可以她的身份卻不能這麼做。
留在院子裡的只有兩名捕快還有縣裡正。里正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者,長得頗為富態。還在擦著汗,他可不敢去看屋裡的死人,只得在這裡問上幾句這案子的情況。
他指著撅著嘴的春柳問:“我問你,可知誰是兇手?”
春柳嘴角冷然一笑,指著還在抱著虎頭無聲抽泣著的雨芹道:“是她,她就是兇手。我看到她拿著那把刀站在堂屋裡,是她害死了我爹!一定是她不滿我爹給她找了個好婆家,從婆家逃出來時偷了一把刀趁大家都不注意給捅了,就是她,你們怎麼還不把她抓起來?”
“什麼?”里正猛然大叫,後退幾步離雨芹遠點。
而雨芹卻是哆嗦著說不出話來,或者說,她不想說什麼。
聶書瑤上前一步道:“春柳,說話要講究真憑實據,你憑什麼說雨芹就是兇手?”
春柳恨恨地看了一眼聶書瑤姐弟,突然蹲在了地上大哭:“爹啊,我苦命的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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