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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忽的提高聲音問:“宋言蹊,你物件是哪個大學畢業的?”
方才,喜寶只說了學歷,沒提具體學校,本來想悄悄瞞下來的,結果舍友追問,她沒了法子,只得托盤而出:“他是清大的。”
哦,原來是清大。
清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舍友們嗷嗷的叫喚了起來,有個受不住刺激衝了出去,在樓道里大喊:“宋言蹊她找了個清大的物件!清大!”
喜寶弱弱的往後縮了縮:“我記得也有其他人找了清大的。”
劉曉露微微一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咱們去美國那會兒,我就打聽過了,所以我才沒直接告訴你,他在追求你。你要是自個兒想明白了,那就沒辦法了。不然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好。”
又頓了頓,劉曉露向幾個舍友招了招手,用很神秘的語氣說:“其實我也找了個物件,去實習那會兒在單位裡找的,也是清大的。”
剛才瘋跑出去的舍友已經回來了,還帶來了一串人。
大夏天的,姑娘們都穿得挺清涼的,踢著拖鞋“啪嘰、啪嘰”的串門子:“乾脆咱們來算一算,就咱們學院這一屆畢業生有幾個被清大男生勾走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光她們院系就有至少二十六個,這還不包括戀愛保密的人。
“男生們恐怕要氣死了……唉,世態炎涼喲!”隔壁的宿舍長做了最後的總結,然而她本人也是其中之一。
喜寶早已被擠到了自個兒的床上,怕怕的抱著膝蓋坐在最裡頭。
京大和清大,就像是京電和京戲,天然的冤家對頭,相愛相殺。考慮到喜寶是女生,所以處境還好,就是不知道在訊息曝光後,謝長崢再度來到京大時,會遭遇怎樣慘烈的情況了。
對了,還有毛頭,也就是他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不然他早就被京戲的男生們打死了。
又幾天後,喜寶還沒接到訂婚的具體日子,倒是先得了個期待已久的好訊息。
她考研過了,跟她一起透過的、並投在同一個教授門下的,還有同宿舍的王丹虹。
不好的訊息也好,比如說,她們隔壁宿舍那個蘇凌就沒過,她用親身經歷證明了,什麼叫做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哪怕曾經努力過,卻是實習成績和考研成績齊刷刷的落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蘇凌到底還是順利透過了畢業論文和答辯,工作也保留了下來,就是可以想見,到時候分配的崗位恐怕不會盡如人意。
京大本身就是個金字招牌,作為畢業生,他們一入社會,就比別人更有優勢,假如人生就是條起跑線,他們已經走在了多數人的前面。
而就在這個週末,謝長崢再度來到了學校。
要相信京大學生們的素質,反正等喜寶聽人說了之後,立馬下了樓,就看到謝長崢站在宿舍樓前的空地上,而他的周遭則是虎視眈眈的男生們,有畢業生也有其他年級的,甚至裡頭還包括兩個年輕的實習老師。
只能說,假如眼神能夠殺死人,那麼謝長崢恐怕已經千瘡百孔、血流成河了。
謝長崢:……
事實證明,就算京大的男生們再怎麼怨念,喜寶還是跟著謝長崢走了,還是滿臉喜悅的牽手離開。
等他倆一走,憤怒的男生們聚在一起商議對策,誓要守護如花似玉的師姐師妹們。
……
喜寶和謝長崢的訂婚日子,由謝家那邊找人算了下,定在了七月十日。
除了考慮到良辰吉日外,主要也是給喜寶的學業讓步,哪怕她考上了研究生,臨近畢業還是有各種雜七雜八的瑣事。再就是,趙紅英還是挺希望三房過來的,哪怕不能全部人來,扁頭哥仨總可以吧?橫豎他們又不下地幹活的。
七月十日,學生們都放假了。
想法很美好,現實叫人忍不住落淚。
就在喜寶忙於畢業前的最後收尾時,人在家中的趙紅英突然接到了來自於鄉下老家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扁頭,一接聽就“嗷嗷”的哭了起來,那哭聲要多慘烈有多慘烈,饒是趙紅英自詡膽識過人,起碼在接起電話的那一瞬間,還是被嚇了一大跳,直接丟下電話聽筒,扯著嗓門叫老宋頭:“你孫子找你呢!”
老宋頭拎著他那從不離身的旱菸杆子走進了堂屋:“強子啊?你跟他說唄。”
強子現在人還在南方,不過他答應了會在正日子之前趕回來了的。老宋頭還道是那小子臨時變卦了,心下暗想,咋老婆子不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