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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喜寶沒開口,她用眼神就表達了這個悲傷到了極點的問題,不過,她心下還抱了點兒希望,覺得英語系未必就會學法語系,在臨近考試周之際,玩這種坑死人不償命的現場考核專案。
問題是……
假如這話是別人說的,估摸著考和不考各佔了一半,可換成從喜寶嘴裡說出來,答案已經明擺著了。
果不其然,下次英語課上,老師非常高興的告訴他們,要加考一項全新的內容,而且所佔的分數比例相當之高,並且英語系這邊的課題全部照搬最近五年來國家最重要的時事政治。
譬如,改革開放、大力發展經濟、跟各國建交、訪華團接待等等,涉及了方方面面,似乎是唯恐同學們臨時抱佛腳,強行提前背誦出來。
老師說的很明白,情景對話練習的就是他們的口語能力以及臨場反應能力。另外,考慮到他們將來從事的多半都是翻譯工作,還會增加翻譯禮儀,以及用詞的準確度和合理性。
一句話,生怕他們死得太容易。
唯一的好訊息大概就是,上頭沒有再發下來新的需要翻譯的文學著作,總歸還是放了他們一條生路。
想著許久不曾回家了,喜寶特地收拾了一下,在這周的週六下午,趕回了四合院那頭,順便從趙紅英口中得知了最近發生的一些大事兒。
大事一,袁弟來成功的逼瘋了扁頭,生生的把他好不容易談妥的物件給搞糊了。而扁頭在蔫吧了數日之後,奮起反抗,現在賭氣留在家裡,打死也不去上學。母子倆互相傷害的戲碼,進行得相當火熱,儼然已經成為鄉下老家村子裡一出難得的年度大戲。
大事二,春梅和春芳跟著大偉跑了,說是要學做生意,學了也有段時間了,最近一次趙紅英去看她倆,發現她倆已經在大柵欄電器行裡幹得相當不錯,老員工都被大偉安排去了其他的分店,新來的店員不知道她倆的身份,還道是鄉下進城來打工的小妹子,倒是真沒搞啥特殊化。
大事三,張秀禾急著找毛頭……
“回頭見到毛頭,讓他給家裡掛個電話。喏,這是電話號碼,上頭這個是咱們家的,下頭這個是你大伯他們住的那地兒的。”趙紅英相當霸氣的拍出了一張紙,上頭是巨大的一串數字,不單字型大,而且看起來相當幼稚,哪怕是全家最小的宋東和宋西,也不可能寫出這種數字來。
喜寶瞧了一眼,然後又抬頭看了看她奶:“奶,這是你寫的?”
“這不是閒著也是閒著,我讓梅子給我找了幾本書,又從你那屋尋了個空本子和筆,打算多認幾個字!”
趙紅英一臉的嘚瑟,儘管她也明白她寫的字醜得要命,可這不是剛撿起來沒多久嗎?這像她這個歲數的鄉下老太太,哪個不是含飴弄孫?再不行就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雖說這些活兒她也沒少幹,可總不能只幹這些吧?她的寶是大學生呢,還是京大的學生,她這個當奶的,咋樣都不能大字不是一籮筐,這不是丟孩子的臉嗎?
“寶你看著吧,連強子和大偉都能唸到初中畢業,我比他們聰明多了,回頭一準也能唸完。”趙紅英盤算著,等放假後,孩子們都鬆快了,讓毛頭和喜寶陪著她去書店裡,再好好挑幾本書。不是她信不過春梅,而是春梅本身也是初中畢業的,那肯定是身為大學生的毛頭和喜寶能耐。
這種想法當然也沒錯,喜寶雖然不清楚後續的事兒,還是給她奶鼓了鼓勁兒,順口答應了會將電話號碼給毛頭。
老家那頭就不用問了,趙紅英辦事素來妥當,早在電話裝好的第一時間就打到了村裡,點名讓宋衛民過來聽電話,這才得知了扁頭和袁弟來的近況。
趙紅英並不擔心這對母子倆會鬧得太過,袁弟來是老袁家的閨女,哪怕那腦子比她爹媽兄弟更蠢,本質上還是相差無幾的,譬如,都是一樣的慫。
袁弟來不會打扁頭,只會沒命的玩監督、打心理戰、演各種苦情戲。換成臭蛋,那絕對吃這套,可惜扁頭那小子完全不在乎,你想哭你就哭,你想嚎你就嚎,橫豎只要不打死他,他就照舊浪裡個浪。
當然,反過來說,扁頭也不會跟他媽動手。那孩子除了不愛學愛玩之外,也沒啥別的缺點,往常得了空也會幫著家裡人幹活,像家裡的雞就是他幫著喂的,農忙時常幫著送飯送水,抵得上半個勞力了。在趙紅英看來,扁頭應該是一半隨了爹,一半隨了舅,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他幹出啥荒唐事兒來,沒這個膽兒啊!
不過,有了電話也真的是很方便,最主要就是方便了趙建設,隔三差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