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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抱拳道:“小的這就去把將軍甦醒的訊息告知傅大人。”
“順便交代,讓他親自去渭河督戰,安陽侯這人不是君子,怕,早與鮮卑有勾結,我如今有傷在身,正臣過去,我才安心些。”
陳風點頭,正要出去,卻又被杜朝陽叫住,他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問出:“你進來時,可見到書房裡有什麼不同?”
陳風抿著唇,他當年之所以被杜朝陽留在身邊訓練成影衛,便是因為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將軍剛醒,他本不想直言,但既然將軍問到,他只能老實回著:“書桌上的毛筆架移前了兩分,書架第三格最右邊的那本《孫子兵法》往右邊偏移了三分,畫缸移後,裡頭的卷軸的排放位置亦全部混亂。”
陳風說完,已經很是明顯了,書房被人動過,即便很小心,卻還是有紕漏。杜朝陽閉著眼,神情淡漠。
“屬下該死,本不該放夫人進來西苑,奈何夫人不知怎麼得知了將軍沒有離開,用宣揚此訊息作威脅,屬下權衡之下……才應允了夫人住進來,除了夫人,再沒有放進來其他人。可要,屬下將夫人回蘭苑?”
杜朝陽搖頭:“不必了,以後可讓她隨意進出,她習慣了有人伺候,將她身邊的丫頭也一併允了進來吧。”
☆、第62章 虎符
自從甦醒過來,杜朝陽身體恢復極快,秦艾詞有時候總憤憤地想,為何她一個傷風感冒都得養上十天半個月,杜朝陽受了這麼重的刀箭傷,也不過幾日的休養,就精神得很。
雖然秋嬋姑姑和如意跟著進來伺候,但平日裡只是秦艾詞獨自去書房,她們也只當公主是去看書,並不打攪,兩三日過去,倒也沒覺著異常,或許,即便覺著異常,公主不說,她們也便不問。
然而西苑裡安寧的兩日,外邊卻是天翻地覆,因為滑胎,蓉煙一度鬧著要削髮為尼,本就因為失去孫兒而氣悶悲傷的老夫人,更是暈厥了好幾回,就等著兒子回來主持公道了。然而杜朝陽一直沒有訊息,就算離京,外邊也沒有傳來他的動向,建安坊間關於杜朝陽已死的傳聞愈演愈烈,人們從起先的不相信,到漸漸有些許猶疑,如今傅正臣親自去渭河督戰,大家更開始將信將疑了,杜朝陽若健在,為何讓早已從文的傅尚書跑一趟渭河?怕是杜朝陽再不出現,皇朝軍士氣愈加減弱了。
秦艾詞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近昏暗的書房裡間,如今的杜朝陽已經能下地走動,見他手拿長槍慢慢耍弄,忍不住斥責道:“身體才剛好一點,可別又扯傷了口子。”
杜朝陽將長/槍立在牆角,笑著說道:“我身體幾乎復原了。”
剛從外邊光亮處走近的秦艾詞,有些不能適應屋裡的昏暗,遂點燃燭火,冷哼道:“昨兒是誰逞強非要下床,結果傷口撕裂流血,被大夫好一頓痛批!”秦艾詞端著湯藥走近,繼續說著:“趕緊坐回床上去,喝藥。”
杜朝陽撇撇嘴,卻是乖乖坐了回去,很快一碗湯藥被秦艾詞遞到他手中,吩咐著:“全部喝完。”
杜朝陽眯著眼睛看了手中湯藥,見秦艾詞轉身欲走,遂很快抖著手,哎呀地叫著:“呀,突然頭暈,胸口疼,手也沒有力氣,端不住了……”
秦艾詞回頭,看著碗中湯藥在他雙手的晃動下,差些要溢位來,只得妥協地接了過去,“這湯藥裡可是加了根老山參的,我就這麼兩根,全給你了,你別給我浪費了。”
秦艾詞沿著床榻邊坐下,不大情願地替他吹著湯藥,悶悶道:“明明長/槍都拿得動,一碗藥倒是端不起了。”
杜朝陽眨著眼睛,狡黠笑了笑,而後狀似柔弱地整個人靠在秦艾詞肩膀上,說著:“聽說我昏迷時,是你給我喂藥的?”
想起他昏迷時嘴對嘴的喂藥,秦艾詞臉頰微紅,掩飾地咳了咳,舀了一勺湯藥遞到杜朝陽嘴邊。
杜朝陽卻沒有張開嘴,只蹙眉說著:“太苦。”
一個大老爺們竟說怕苦!秦艾詞眯著眼,無奈說道:“我當人給你拿梅子來!”
秦艾詞正欲轉身,杜朝陽卻拉住她,說著:“我不要梅子,只是,想夫人與我同甘共苦。”
秦艾詞挑眉,詫異問著:“怎麼同甘共苦,我又沒傷痛。”
杜朝陽卻是眉眼彎彎,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他輕輕說著:“這樣。”
秦艾詞還沒理解,便見杜朝陽低頭就著她的手將湯藥含了一大口在嘴裡,而後他腦袋突然抬起,在她眼前一竄,便吻住了她的雙唇,隨著他靈巧的舌頭,藥汁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