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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名字?”
“阿,阿狗。”人雖還沒張開,眉眼卻自有一股媚態,放在楚館裡,定是個尤物,配上這個名字,卻格格不入。
“我記性不好,一時間也記不住你們的名字,索性就統一改了,按年齡大小用數字排列,你既然最小,就叫阿九。”
阿九聽罷,乖巧地點了頭。
“你們以後都跟著這位秋嬋姑姑,又不懂得規矩,都跟著姑姑學習。”說完,秦艾詞轉身看著秋蟬,道:“姑姑安排他們去後頭廂房先住下。”
秋蟬愣了愣,不確定詢問著:“留下?”
秦艾詞點點頭:“留下。”
“可……”秋蟬還想說話,秦艾詞卻道:“不過養幾個面首,有何不可!”
待秋蟬領著幾位郎君去安置,秦艾詞才走到桌案邊,自己研了墨,而後提筆,在紙張上寫下法華寺三個字,等如意進來時,墨跡微幹,她折起紙張遞給如意,吩咐著:“小心辦事,別讓人跟著了。”
如意點了點頭,才是又出去了。
…
將軍府突然來了這麼一群白麵郎君,總是紙包不住火,不過一個時辰,訊息已傳遍了整個府邸,下人們只是議論紛紛,卻把後院裡的老夫人氣得不行!
“咱們這位夫人可是本事,一入府,先是填平了老夫人最喜歡的荷花池,如今更好了,堂而皇之在府裡養起了面首,這要咱將軍的顏面往哪裡放。”婉言在一旁嬉笑說著,她早已沒了嫁杜朝陽的心思,可這些年的心思白白錯付,卻是讓原本溫婉的可人兒,也不由得刻薄起來。
“興許不是咱們想的這樣,公主身份尊貴,教養極好,應該不會做此等事情。”看老夫人怒不可止,蓉煙替老夫人順著氣,安撫著。
“教養?咱大梁朝哪位公主少了教養?圈起面首來,那些教養卻都不見了!不過咱們府裡這位更是厲害,成婚不過三日,嘖嘖嘖,也太快了點。”
老夫人這一生最看重就是這個兒子,如何忍得住,衝動之下,站起身說道:“去蘭苑。”
“一切還是等將軍回來在定奪吧,將軍囑咐了,夫人正在養病,老夫人體弱,過去怕染了病,這些時日還是別去蘭苑。”
蓉煙極力勸阻著,婉言想了想,才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同勸阻著,“夫人如今身體不濟,想來也出不了亂子,咱們姑且等兩日,將軍或許就回來了。我也想知道,將軍回來會怎麼做。”
老夫人終是被勸阻了,仍舊心氣難平,好在並沒有等上兩日,今兒夜間,杜朝陽終是回府。
☆、第39章 鞦韆
夜裡風大,吹得窗戶吱呀作響,原本已經躺下的秦艾詞,被窗外呼呼的風聲與窗戶開合的吱呀聲吵得睡不著。
身子還有些乏力,卻不想再折騰丫頭們進來,秦艾詞勉力撐著坐起身,慢慢下床,走近窗邊準備扣起窗戶。
搭著窗簷,正要合窗時,卻意外瞥見外頭一個步履匆匆的身影穿過花叢。月色正濃,只靠著那一彎新月的光亮,並不能瞧得清楚,但這個時辰還敢在蘭苑穿梭的,定然不是一般小廝。
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秦艾詞只得合窗,再次回到床榻上,心裡卻起了波瀾,那身影矯健,一看便是有些功夫的練家子,是杜朝陽身邊的人?看他消失的方向,應該是去了她隔壁的房間,她記得,隔壁是一件空置的書房……
翻來覆去想了許久,自今日送出了紙條後,她便有些心緒不寧,如今更是睡不著,腦子越來越沉,開始暈得難受,撐了許久,才是入夢。
而她寢室隔壁的書房內,杜朝陽光裸著上身,身後的影衛正替他背上的刀傷敷藥。
薛管家靜靜站立在一旁,他跟著杜將軍出生入死多年,戰場上,再入骨的刀傷他也見過,如今只是傷及皮肉,所以並不很是擔心,反倒是將軍深陷的雙眼讓他憂慮,將軍這個樣子,應是連著幾夜沒有闔眼了吧!
“派人去查下,今日突襲法華寺的黑衣人是什麼人,什麼目的。”繫好繃帶,杜朝陽穿起上衣,淡淡說著。
若不是杜將軍自己開口,就是連薛管家也不知道這三日不見,將軍是去了法華寺,將軍獨自行動,竟有黑衣人洞悉?
“這些人的功夫一般,應該不是衝著我去的。“說完,突然皺起了眉頭,繼續道:“你去打聽打聽,何老此次進京,可有得罪了什麼人?”
功夫一般?以將軍的本事,一般功夫的黑衣人也能傷得了將軍?心中雖有疑慮,薛管家卻沒有問出口,只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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