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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那片林子,路邊有幾個黑影突然冒出來。
“得手了?”
張華恩了聲,任桃華才看出來,這幾個人面恍的,都是徐知誥的人,不過她只記得其中一個叫田績的,其中還有兩個曾是童雪川的下屬,呂何和汪永強。
那幾個人看著張華揹著任桃華,大多數人都面色不豫,任桃華掙扎了下,那張華才把她放下來。
“把馬勻出來一匹給她。”那張華吩咐道。
那田績把馬牽給任桃華,自已上了另一個人的馬。
汪永強皺了下眉,瞧了眼呂何,公子也不知從哪找來的這人,人是很有本事的,處變不驚,單槍匹馬就救出了夫人,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隨意指使他們也就罷了,夫人也是他能背的?
呂何卻笑笑衝他搖了搖頭。
任桃華如今的騎術還是不差的,在夜色中趕路,也是能追得上隊伍。
他們一路疾馳,大約跑了半個時辰有餘,突聽得後面如雷鳴般的馬蹄聲大作,在寂靜的夜裡,這樣的聲音格外令人心驚。
這麼大的動靜,是吳越軍的大隊人馬追上來了。
他們快馬加鞭,但是吳越軍的追擊仍是如影形隨,始終在不遠處跟著。
眾人都是心中焦急,這樣下去,早晚是會被追上的,他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到了一處亂石崗前,張華揮了下手勒馬停下來。
“怎麼?”
“等著他們。”張華調轉馬頭。
這簡直是在找死,逃走都來不及,只是臨走時穆宜有言在先,教他們聽張華行事,徐知誥不出面,那穆宜的意思就是旨意,所以他們儘管心裡不服,還是聽令停了下來。
張華靜靜等著大隊的吳越軍馬接近。
錢傳瓘親自點兵領了三千人馬追趕,顯少的氣急敗壞,心裡蘊藏著雷霆之怒,他手下最得力的一員猛將,能征慣戰,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暗殺了,而且居然給脫得光溜溜割了傳宗接代的物件,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也不知哪個變態乾的。
他眼見得追上,卻見他們停了下來靜侯,不禁生了疑竇,若是別人,定是在故佈疑陣,可是他的對手是徐知誥,最善於調遣伏兵,他在這上面吃了不少虧,已成了驚弓之鳥,見前面是一面亂石崗,疑雲大起,不敢再前行,沉思了一會兒,當機立斷,令隊伍調頭撤走。
吳越軍的三千軍馬調轉馬頭,向來時的方向撤退,不多時,已消失在夜色裡。
眾人都是大奇,張華微微一笑,幸虧來的是錢傳瓘,若是別人,斷斷不會這麼痛快的撤退。
他們趕了一夜有餘的路,終於在第二天上午,到達了沙山大營。
☆、第49章 小意生
宋冉找到穆宜,“那個救了你們夫人的人呢?”
穆宜見是宋冉,恭敬的道,“已走了。”
“施恩不望報,豪俠之士啊。”
宋冉的語氣有些譏誚,叫張華的這個人就透著古怪,從頭至尾自已也沒著過面,鬼鬼祟祟的,這其中必有蹊蹺,只是穆宜只忠心徐知誥,就連自已這個軍師,也是沒有實話的,這事還要從別處下手,唉,喝酒誤事,那天喝的也不知是什麼烈酒,醉了這麼些天。
“她在哪兒?”
穆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帳篷,宋冉望了望,起步就往那邊去了。
任桃華漱洗完又吃了飯,想起徐宛雁,不由得有些唏噓,她得以脫險,卻丟下了徐宛雁,有失厚道,可是當時的情形,她根本身不由已,在途中,她剛提及一嘴徐宛雁,就被那人一句話堵死了,她爬了錢傳瓘的床還用你操心?這訊息真不一般的靈通,這才多久的事,她還只在猜測中。
這時卻見帳簾一掀,一個大約六十歲的老頭闖了進來,目光如炬的上下拔量著她。
這老頭其貌不揚,但任桃華知道這絕不是一般的人,要不然也不敢直闖她這個主帥夫人的帳子,而且這目光絕不帶著善意,彷彿就好象要扒了她的皮相,正在刺探著她的精魂脈絡。
“您是?”
老頭大模大樣的坐在了帳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我是軍師宋冉,徐知誥的師傅。”
任桃華從來沒聽說徐知誥還有個師傅,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仍是給他行了一禮喚了聲師傅。
宋冉哼了句不敢當,任桃華簡直不知道哪裡得罪他了。
“在吳越的軍營可好?”
任桃華呆了半晌,回了句還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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