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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那天,大擺宴席,賓客無數。
第二天,任桃華看著那長長的禮單,她先是看了親屬們給她的送的禮,任家大房三房都是送的滋養身體的補品,而任蓮潔送的是兩方徽墨幾管宣筆,還有幾沓松花箋和水紋紙,任榴香送的是她親手縫製的小孩四季衣帽,任杏芳送了長命金鎖和金腳鐲。
再看外人送的禮,五花八門的,禮是不輕的,但也沒有過重的,象那些送莊子店鋪什麼的,徐知誥都讓人給退了回去,那幾個人回頭又補送了一份禮。
她倒是不心疼的,那莊子店鋪的,她名下也有好幾個,遠在麻城的一處五進的大宅子,還有江都城郊的莊子,城裡宵市橋邊有個小酒肆,長春巷裡還有個打首飾的金翠坊,這幾處產業,除了那宅子,其它的都有收益,當然和那在旺街上的沒法比,但是收益也是挺不錯的,每年也有上千兩銀子的進帳,並不算太多,可是在徐府的衣食用度都不用她開支,這筆錢如果她不亂花,還是會存下來許多體已。
除了那江都城郊的莊子是徐知誥送她消暑的,其它都是她的陪嫁,她接手後也不大管,還用著原來的掌櫃,只是每月聽他們來報一次帳,她也不怕他們誆她,那每月收益在那擺著,只要不差得太多她也不會插手。
她這種萬事不縈懷的性子,任蓮潔評價,與眾不同,也許算是福氣吧。
只是她坐月子這個月,她那間金翠坊的收益少了一半,帳上也看不出什麼,那劉掌櫃哭喪著臉,說是那長春巷裡另一個首飾鋪,最近搶了他們不少的老主顧。
她理不出頭緒,就想著這兩天親自去瞧一瞧。
沒等她去,那金翠坊的小夥計卻滿臉驚惶的跑來了,說是那劉掌櫃的不忿那間名為金雀坊的首飾鋪搶生意,去砸了人家的鋪子,現在人家綁了他,就要扭送官府衙門呢。
任桃華差點不相信自個的耳朵,錯愕了一會兒,那什麼的,劉掌櫃也不是血氣方則的熱血青年啊,那看著怎麼也有四十了,怎麼象個毛頭小子似的,這麼沉不住氣,這一扭送官府,再一查證,那間鋪子是徐知誥夫人的,那這事不是得鬧得人盡皆知沸沸揚揚,影響得多不好?
“快,領我去。”
她心急火燎的,還是臨時換了身男裝,就跟著那小夥計走了。
長春巷俗稱買賣下街,雖沒有路北號稱上街的豐樂街那般繁華,可是也是個旺街,車馬往來,川流不息,她在小夥計的引領下,一路逕直的殺向金雀坊。
那金雀坊門前圍觀了一圈的人,她帶著人擠進去,一眼就看到那劉掌櫃的可憐巴巴的被人架著綁著,那劉掌櫃一辨識出這美貌少年是她,喜滋滋的趕緊顫聲道,“東家,救我。”
她沒理他,只去尋著那金雀坊的主事,舉目四顧,“哪位是這裡的掌櫃?”
一個老頭上前來,“老朽便是這金雀樓的掌櫃。”
她身旁的夥計也介紹了她的身份,只說是金翠坊的東家,請那老掌櫃的借一步說話,那老掌櫃聽罷,卻搖搖頭,說道敝東家在此,您還是和東家談呢。
任桃華順著老掌櫃的示意找到了那東家,鬆了口氣,這是個不及弱冠的少年,不是老油條就好,會好說話很多,不過又想起徐知誥在不及弱冠的時侯,可也是極難纏的一個少年,把她那個一身老貓肉的大哥任子信都氣得都一臉便秘。
“在下任四郎,請問尊駕高姓大名?“
那少年才打量完她,也拱手道,”查元駿。“
任桃華對處置這事兒並不在行,不過這事兒也不難,只要讓查元駿鬆口即可,不過查元駿態度雖客套,卻是不讓步,人家說的也合情合理,縱容了這一個劉掌櫃,那豈不是誰都能任意過來鬧一把?
任桃華心裡罵著劉掌櫃,一邊只好低聲下氣的說著好話。
查元駿卻看了看日頭,”我一會兒還有約兒,就在對街,兄臺若無事,也可一起過來喝幾盞。“
她能不去吧,只好點點頭,回首看見焦諾幾個默默的跟著,便說了句查公子先請。
兩人步行著走過去,一路了序了年齡,原來那查元駿還是要比她大上兩天,她套近乎便呼了查兄,那查元駿也喚了她一聲任弟,任桃華尋思,這都稱兄道弟了,話會好說些吧。
兩人進了對面的酒樓,上了二樓的雅間,裡面有幾個和查元駿年紀相仿的少年,查元駿進來,便告罪道,“有些事耽擱了,恕罪恕罪。”
那幾個少年都有些驚豔的看著任桃華,任桃華聽著查元駿給他們介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