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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堂正想著帶他去見徐知誥一面,雖然朝堂上有打交道,可他還想單獨的拜會一下這位徐二公子,可是也不能做得太明顯,畢竟徐溫還在,同時引薦陸鈞就是個好藉口了。
沒等到他去,徐知誥卻遣人來了。
攪亂了任府這一池平靜的春水,漣渏重重。
任明堂起身迎接,“劉大人。”
才不過三月餘,這位鎮海軍的裨將劉信升職不可謂不快,如今已是鎮南軍節度副使。
劉信趕緊回禮,“任大人,冒昧前來,恕罪。”
兩人客套了一番,才落座,有婢女上了茶。
劉信一邊喝著茶一邊斟酌著該怎麼說,讓他一個大老粗來辦這種事,還真難為他了。
任明堂也在捉摸著他的來意。
☆、第36章 親事定
劉信清了清喉嚨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是這樣的。”
他見任明堂已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便繼續說了下去。
從去年冬至相救任桃華說起,任明堂狐疑不定,再說和徐知誥破廟巧遇,說到徐知誥年底喪偶,看任明堂已若有所悟,然後話就好說了。
任明堂還是屏息凝神了一會兒才訝然道,“二公子是想,娶我女兒做繼室?”
劉信笑道,“正是。任四小姐德容兼備端莊嫻淑,二公子天縱英才人中龍鳳,兩人正是天造地設的神仙眷侶。”
任明堂沉默下來,如果沒有陸鈞,他當然求之不得,徐知誥當然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便是當繼室也不辱沒了任桃華,可是徐知誥的身份經歷都太過複雜,他所處的位置太過敏感,若是成事當然是鯉躍龍門,可是失敗呢,搞不好任家都會因此而敗落。
何況,他還有難以啟齒的理由。
可是他也不能斷然拒絕,放眼吳地,能教他不得不屈服的就只有徐溫和現在掌控吳政的徐知誥。
任明堂輕咳了一聲,道,“小女蒙二公子厚愛,真是三生有幸,下官當然求之不得,只是這事還有兩樁難辦之處。”
任明堂把他已和陸鈞約定說了,半年之約已踐,他不能反悔。再者,徐知誥年底喪偶,古制應當為妻子守一年,才可再娶,任桃華已滿十八,拖到年底成親,那任梨姿與徐家四郎得到轉過年才能成親,如何能行?
他把難處一說,劉信卻是一曬,心想公子真是料事如神,連任明堂要說的話都猜了個準。
劉信笑了笑,“這兩樁事都無需任大人操心,公子自去解決。”
任明堂乾笑,即是如此,他真是再找不出理由了。
原約定好十天內上門來提親的陸鈞果然沒了動靜,又過些時日,陸鈞派人來送了一封信,說是婚姻之約,就此作罷。
而與此同時,徐家也來了信兒,說是四郎徐知誨騎馬時折了筋骨,要求婚事推辭一年。
任明堂半推半就的應承了婚事,徐知誥喪偶,需年底才可正式議親,這事還不宜聲張,只是口頭約定下來。
這事跟別人不說,卻還得告訴任老夫人和盧氏一聲。
兩人都是大感震驚,任桃華的親事波折叢生跌宕起伏,與徐知誥結親,卻是說不上來好與不好,只是可惜了陸鈞那麼好的後生。
可是任桃華激烈的反應卻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她聽到訊息後跑到了任明堂的書房。
任明堂冷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豈是你說不嫁就不嫁的?”
任桃華沒被任明堂嚇住,“反正我不嫁。”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作了反抗,這看起來一直是柔順聽話的女兒竟然這麼忤逆,任明堂震怒之餘也十分的驚訝。
任明堂一怒之下罰她在祠堂跪了一天。
出來後,盧氏也勸任桃華,說是教她放心,她曾見過那徐知誥一面,此人人品相貌談吐皆是上上之選,難得的是年紀輕輕身居高位,卻沉穩內斂謙遜,雖說是女兒是自已的好,她也覺得高攀了。
她只覺得有兩樣不太理想,就是徐知誥的養子身份,還有任桃華得做繼室和繼母,那徐知誥聽說還有幾個兒女。
任桃華聽她這樣說,抬起頭來看她,盧氏見過徐知誥,那她不覺得徐知誥很象崔準嗎?
盧氏不同任明堂,她旁敲側擊之下才知道,原來盧氏也是驚奇兩人的相似,只是徐知誥為徐溫自幼收養,萬萬不會是一個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人有相似也不奇怪。
任桃華心知肚明,徐知誥就是崔準,可她也有和盧氏相同的疑問,徐知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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