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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寢房。
豆苗兒措手不及,忙追過去問他有沒有不舒服不開心,都沒有。
“晚上真不與爹孃睡了?”
“嗯,福寶是男子漢,一個人睡。”
眸露詫異,豆苗兒百思不得其解,試探著旁敲側擊:“是不是你爹嚇唬你了?”
“沒有啊!”福寶歪了歪頭,迷惘道,“爹為什麼要嚇唬福寶?”
訕笑一聲,豆苗兒擺擺手,她胡說八道罷了,就算陸宴初他連著幾晚……也不至於恐嚇親生兒子吧?
交待來香幫忙多多注意福寶夜裡的情況,豆苗兒疑惑再看乖巧的福寶一眼,帶著濃厚的不解沿長廊回房。
簡簡單單沐完浴,溼發散在腰際,她坐在暖爐旁拿了竹片隨意刻著打發時間。
陸宴初今日有應酬,現下未歸。
她倒不是在等他……
心略亂,豆苗兒放下竹片,還是懷疑陸宴初跟福寶說了些什麼。
只是他究竟說了什麼,才能讓孩子變得這般聽話?
瞥向窗外黯淡的天色,豆苗兒晾乾長髮,上榻歇息。
時辰尚早,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想福寶,想陸宴初,以及……
蹙眉,豆苗兒翻身躺到裡側,自她身份徹底揭曉,趙家連續數日都遣了人過來,皆被攔下,應是陸宴初的主意。
他未與她提過此事,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原來堂姐趙靜書當年真的嫁給了前太子做側妃,還生下如今的小承郡王宗浚。
趙家應該很惋惜吧?倘若當初宣太子不是突然間沒了,他們就成了皇親國戚。
思緒繁雜,豆苗兒輕嘆一聲氣。
小的時候,附近的孩子都羨慕堂姐,因為寧遠候侯府親自將她接入京城,收作義女,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她卻一丁點都不嫉妒。
為什麼要離開爹孃去別人爹孃身邊呢?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願意。
“在想什麼?”
微啞的嗓音驀地落在耳畔。
豆苗兒一愣,扭過頭去,唇旋即被一團溫軟堵住,隨之而來的還有股淡淡酒香。
“想什麼?我進來都沒聽見?”一吻纏綿,陸宴初氣息紊亂地笑著退開,戀戀不捨地用手撥去她額間碎髮。
“在想……”豆苗兒抓住他衣袖,抬眸望向他,小心翼翼的輕聲問,“成親那日,我們還拜堂嗎?怎麼拜?”
我就親親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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