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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寶撒嬌時的樣子。
豆苗兒嗔道:“你喝醉了。”
“沒醉。”
“醉了。”豆苗兒跟他叫板,好笑不已,“告訴我,你哪裡沒醉?”
陸宴初知她這是故意逃避,他挑了挑眉梢,捕捉到她眼底一閃即逝的狡黠,很好,他還以為他和以前一樣拿她沒轍是不是?
“真不叫?”陸宴初再問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見她開始裝傻,陸宴初神情一本正經,手上卻突然用力,驀地將她往自己胸口拽過來。
重心不穩,豆苗兒猝不及防地撲倒在他堅硬胸膛,速度之快,以至於她都來不及驚呼。
還沒穩住身體,陡然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他反壓在柔軟鮮紅的喜被上。
“我沒醉。”食指壓在她飽滿瑩潤的唇上,陸宴初雙眼迷濛的證明自己。
“沒醉就沒醉。”豆苗兒犟嘴道。她試著動了動手腕,可惜他攥得太緊,掙脫不了。
“你喊我一聲,我就鬆開你。”
豆苗兒羞得臉頰脹紅,不敢對視他認真的眸子。
他確實喝了不少酒,卻又沒到醉的地步,這情況最難辦了。
要真徹徹底底醉了,哪兒知道逗她?
豆苗兒很想依了他,喊一聲“陸家哥哥”討饒又不會怎樣,可是——
莫名感到羞恥。
她就是沒有辦法叫出口。
“夫君你覺得不行?”豆苗兒放軟音量,頗有些求饒的意味。
“嗯,夫君我覺得不行。”
好笑又好氣,豆苗兒抬起下頷,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將裝傻進行到底:“我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陸宴初俯首湊近她臉,細碎的吻落在她微微翹起的精緻鼻尖,然後咬住她耳朵,加重語氣:“對,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需要我再好好的提點。”鼻息漸重,渾身滾燙,他好像把她柔軟的身子也染燙了,兩個人彷彿困頓在熱水之中,額頭沁出薄薄細汗。
“以前巴巴跟在我身後的時候,你叫我什麼?”陸宴初額頭抵著她額頭,彼此親密無間,“每回做了香噴噴飯菜送到小竹屋的時候,你在籬笆柵欄外喚我什麼?”繼續道,“我醉酒不知輕重弄疼你的時候,你哭著叫我什麼?”
本就脹紅的臉瞬間要被燙熟了。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他怎麼都記得?
她什麼時候哭著喊他陸家哥哥了?簡直強行栽贓嫁禍。
豆苗兒急紅了眼睛,鼓著臉辯駁:“什麼時候?我沒有。”
“哪件事沒有?”
“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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